('你想说什么 (第1/1页)
燥热的天气好像突然安静清凉下来。林挽歌的气质是烟火气,他会考虑自己的未来,想要攒钱当个客栈老板,也会劝导林如烟攒攒钱,从男德班娶个赘婿。还会提醒林如烟她牙里有菜。他像是傍晚时分热闹喧嚣的小吃街,既不惊艳,也不脱俗,但是很日常,所以当日常冷不丁安静下来后,也会给人一瞬间的震撼感。林如烟也心虚了一瞬间。日了。难道她要失去今年的压岁钱了?“烟烟,有些话小孩子可以说,你觉得你现在还可以说吗?”林挽歌不知是快到地方了,还是背她背累了,脚步放缓,但是继续往前走。林如烟装傻,埋头在他后颈间,闷声道:“阿巴阿巴。”林挽歌也知道她在装傻,把她往上颠了颠,道:“在合欢宗里,调戏自己的长辈是一种情趣,但实际生活里,你不能这么做,明白吗,烟烟?”“我没有调戏你。”林如烟抬头道:“我是认真的,你跟我青梅竹马,认识十年了,不比其他人更知根知底?”她无理取闹。林挽歌也跟面对无理取闹小辈的长辈一样,实际上也确实是。他说道:“烟烟,你要是想玩,就去找其他人。五叔没这个时间,知道吗?”人去渣一个跟自己羁绊深的长辈,良心还是会受到谴责的。但谁让你说我牙里有菜的?showtime!表演开始!林如烟搂紧了林挽歌的脖子,准备扮演一个寻求关怀的缺爱少女。等等!这人设好像在渣三叔的时候用过了吧?那她现在扮演一个寻求关怀的偏执迷茫缺爱少女!重点是:偏执、迷茫。“我父亲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林如烟闷声闷气,唇齿间的热气吐在林挽歌的耳后,激起一小片绯红。她仿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声音偏执空洞,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然而她的前路、来路都是一片迷茫,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你父亲?”林挽歌忍住心中惊骇,尽量用冷静的声音问道:“你的守宫砂是大哥……”“对啊。”林如烟已经不满足于只用口中吐出的氤氲热气去抚摸林挽歌的耳垂,她凑近一些,声音极轻,然而这么近的距离,也足以让林挽歌听清楚。也为了听清楚,他忍受着侄女似有若无的触碰,好像在亲他的耳垂。“我跟我父亲,做了两次,他教了我很多,五叔,那你为什么不可以?”林如烟声音迷茫,仿佛真心求教问题的好学生,又带着一丝誓要缠绕上来的偏执。爹。反正你已经嫖到失联了,二叔也是你的亲兄弟,他的锅,你就背了吧!“你先下来。”林挽歌在烈日之下,却感到一丝寒意,将林如烟放下来后,看着侄女乖乖站在他面前,有种想把林瑾绍找出来邦邦给他两拳的冲动。林如烟是他看着长大的,八岁的时候就开始收他的压岁钱了。日日、月月、年年相见。林瑾绍真踏马是个出生!“烟烟。”林挽歌握住林如烟的胳膊,看着她,一时间不仅有些失语,他咽了咽唾沫,才接着表情如常地问道:“你身上有没有受伤?”看见林如烟守宫砂没了,他想的是林如烟避孕措施做没做好,担心她伤身体。听到林如烟被生父……,他担心的,仍然是林如烟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五叔,我想跟你说。”林如烟深吸一口气。林挽歌既想问清楚,又怕刺激她,眉宇间浮现一层焦虑,压着性子,问道:“什么?你跟五叔说什么都行。”你牙里有菜。但是这种时候开这种玩笑,会被揍死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