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
没了旁人在侧,程归远和甄泠朵之间,便也就没了丝毫遮掩。
左右甄泠朵如今也是万万不能再踏进阵法的,自也就无需程归远始终提心吊胆地提防,他松开了对眼前人的桎梏,兀自向后退了一步,双手环胸,一副淡然模样。
“我应该知道什么?”
明明心底里有太多的疑惑,可冷不丁被程归远抢白,却到底还是让甄泠朵心有不悦,她想也没想便即刻反问道。
简单直白,干脆利落,其间还隐隐夹杂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坚定姿态,倒是和程归远记忆中的某个缩小版的人大差不差。
程归远没想到,他居然会因为甄泠朵毫不掩饰的姿态而不自觉沉溺在对过去的沉湎中,他莫名失了神,而等了许久也终究没能得到任何答复的人却委实不满地很,“问你话呢!”
“你为什么非要跟宋珩过不去呢?”
甄泠朵到底还是挂念着宋珩,趁着周遭再无旁人,脱口而出便是这一句。
骤然听到宋珩的名字,程归远整个人当即没由来一惊,他登时回神毫不客气的反问,“我还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跟他这样的人厮混在一起的呢。”
“什么叫厮混?”
甄泠朵闻言一顿,刹那间红了耳根,“我们是在工作,工作你懂吗?”
饶是甄泠朵有意将工作一词咬得很重,但架不住程归远根本就懒得理会,他好整以暇地扫视着眼前人,眸子里玩味的意思却是半点不少。
甄泠朵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索性就又一次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我还没问你呢,你又怎么会突然和樱花人牵连在一起?”
“问题那么多,你让我先答你哪一个?”程归远咋舌,端的是一副鄙夷姿态,似是对甄泠朵很是不满。
“一个个答,别想糊弄!”
甄泠朵一字一顿地道,言辞间是不容置疑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