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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meimei怎么还没醒啊。”

余年,也就是余府大公子,见余音迟迟不醒,冲着老道问了一句。

“大公子啊,总着什么急呢,如今命算是吊上了,但这血契还没结成。”

“不是说小女只要喝下就行了吗。”

“我是说喝下就行,但没说要喝多久啊,法器呢就给你们了,以后取血你们自己来就好,记得先催动符咒,等那狐妖动不了的时候再进去,不然还是有一定危险的。”

“可你还是没说要多久。”这老道说话总不说重点,让余年逐渐失去了耐心。

“具体多久嘛,我也不知道,那二小姐醒了,就说明结契成功喽,该说的该做的我也交代完了,余老爷,剩下的银子是不是该给我了。”

“姚桥,带他去拿。”余江城说完后,房门口便走进来一位侍女,带着老道出去了。

“爹,这以后取血的事都得我们自己来了,是不是太危险了一点,怎么着他也是个妖啊,跑出来了怎么办,那老道的什么咒术我总不放心。”

余江城想了想:“跟我过来。”

父子二人到了余府的珍宝阁门口,守卫的一见是他俩,立马把门打开,让两人走了进去。

余江城走到一花瓶旁,轻轻转动,从房顶上慢慢降下来了一个箱子。

箱子打开后,余年面露惊诧的望着里面。

“爹,这些是....”

箱子里规规整整的摆放着一套刑具似的东西,有长钉、铁链、束带、脖环....

“这一套都是莫若法师打造的,专门用来对付妖物的。”

余年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爹你是说,宫里那位莫若法师?”

余江城点了点头,这下余年彻底放下心来,这位大师当朝无人不知,听说当年差点就飞升了,但见妖物横行,硬是留在了人间,如今是人类与妖物之间最强有力的一道防线。

余江城喊来两个侍卫,抬着箱子回到了余音的院子里。

铁笼里的狐妖还昏睡着,可能是留了太多血的原因,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显得更是异常惨白。

余江城想了想,万一这妖物是装睡怎么办,于是任然搓动扳指,催发了咒术。

他不似老道一样慢慢搓动,由于心烦意乱,他手下的动作也没轻没重的,硬生生将狐妖从昏睡中痛醒了过来。

狐妖微张着嘴,好像要说什么,捂着腹部的手慢慢升到了头上,好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他紧咬住下唇,渗出了一丝血迹,原本惨白的嘴唇终于有了点血色,不过却是被真的血染红的。

余江城见狐妖好像还是很有力气的样子,又搓动了两下,狐妖突然闷哼一声,吓了在场所有人一跳。

紧接着,他们就看到狐妖身体发生了变化,一条软塌无力的尾巴从身后冒了出来,头顶的银丝中也生出了一对雪白的耳朵。

“原来还是只白狐。”余年嘀咕了一句。

而余江城见狐妖彻底不动了,这才打开笼子走了进去。

他', '')('绝对控制 (第2/2页)

招呼两个侍卫一同进来去把狐妖从地上拖拽起来,狐妖像是没了骨头一般任由侍卫摆弄,但他的眼睛还微睁着,说明并没有晕过去。

余江城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低着头打开了箱子。

狐妖也看到了箱子里的东西,侍卫明显感觉他的身体一抖,好像要挣扎,两人赶忙使了所有力气,将狐妖的手掰到身后,死死压住。

余江城也感觉到异动忙抬起头,此刻他有些紧张,随便拿起了一样法器,一看是脖圈。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上前去,扣到了狐妖脖子上,脖圈立刻收缩,狐妖的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克制妖物的一个方式就是控制他们的呼吸,防止他们吸收阳气,就可以让他们一直维持没有力气的状态。

狐妖缓缓张开嘴,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说到:“求,求求你,别..”

余江城吓了一跳,他没想到狐妖会说话。

但是脖圈好像又紧了几分,狐妖连呼吸都难,更别说出声说话了。

余江城默念了一句术语,脖圈里面便伸出了一条锁链,他将锁链另一头挂到了铁笼上方,长度刚好保持在狐妖可以跪着的程度。

随后他又拿出了箱子里的长钉,狐妖见状,尾巴垂在地上来回的扫动,头也在微微摇晃,余江城立马意识到,狐妖害怕这个,或许刚才没说完的那句话,也是求自己不要用这个吧。

但狐妖越害怕,说明这个越有威慑力,余江城怎么可能不用。

他嘴里念了一句咒术,长钉震颤起来,发出了微弱的金光。

狐妖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怎么求人类都是无用的,只需等待迎接着他的剧痛就好了。

长钉悬在半空,不过片刻,只留下一道金色残影,瞬间进入了狐妖身体。

白色的长衫顷刻间漫出一道血迹,余江城发现那是心脏的位置,他也惊呆了。

而狐妖双手紧紧攥着拳,从心脏的位置蔓延出的血,很快染红一大片,他希望自己此刻就晕过去,可是心脏处的钉子却要他醒着承受这一切。

他紧闭着眼睛,脑袋也垂了下去,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也耷拉着,只是时不时的煽动两下。

余年上前探了探狐妖的鼻息,确认还活着,虽然老道说狐妖即使心脏被摘了都能活,可现在这个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狐妖下一秒就能咽气了。

随后余江城又拿来了铁链,从铁笼上方垂了下来,把狐妖的两只手紧紧吊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几人走出铁笼,又重新上了锁后便离开了这个院子。

狐妖被吊起的双手还是紧紧攥着,心口的长钉让他觉得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是又被划了一刀,头沉重的怎么也抬不起来。

耳朵和尾巴也没有力气再收回去了,他就这样被来回的侍女们像看怪物一样注视着。

而对于他来说,这种半人半妖的样子,更是像被脱光让人注视一样让他感到耻辱。

很快,心口的血就止住了,伤口也渐渐愈合,钉子和rou长在了一起。

他也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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