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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秋予回诊所的时候,渣女正抱着被子开着空调呼呼大睡,表情乖得仿佛和之前引诱他们的不是同一个人。“阿偲,醒醒,该吃晚饭了。”他虽然想自己亲手做,但时间太紧,最终还是去打包了两份外带回来。“呜……霜月……”下意识伸出来要抱抱,京偲安心地用脸蹭着他的胸膛,他总是穿纯棉的衣服,柔软的触感很令她放松。“送他回酒店了?”“嗯,他说明天打算自己再逛逛,后天就回去。”“唔……好……”京偲抬起头来,男人便有默契地低下头让她亲吻,“谢谢你,霜月。”有些话由她来说,司秋予或许一时没办法接受,还不如让处境相似的季霜月去开导。处境相似——真是个无可救药的人渣。她默默吐槽着自己,嘴上却在撒娇:“今晚吃什么呀?”“我买了扬州炒饭,知道你不想吃油腻的,还有大份的虾rou馄饨。”揽住她的腰任她在怀里像猫一样拱来拱去,季霜月心上原本被割出来的小口就缓缓愈合,脸上的笑容也浓了一些,狐狸眼弯弯的。她的依赖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使。“真好,我好久没吃馄饨了!”两人一起吃了晚饭,又到附近的街道散步。她戴着口罩,身上则换了一条宽松的裙子,大大方方地挽着他的胳膊说着拍戏时的事,季霜月很有耐心地听,不去问她是不是拍戏时还勾搭了谁。散完步就轮到陈芸来接她回去,京偲还有些舍不得,但她和季霜月也是聚少离多,每次分开能带走的只有一大堆药膏。其实留下来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家里那只炸药桶大概要越来越火大,直到炸掉她的房子。或许是听到她和“弟弟”在公司里逛的消息,陆以桐才知道她回来了,京偲一开门就见男人把她家当自己家,十分悠闲地坐在她的沙发里,电视里则播放着时一部经典的外国电影。要不是他手里没有爆米花,她大概以为这里是私人影院了。京偲也不将灯的亮度调高,只是摸索着换了鞋子,嘴里慢悠悠道:“哟,大忙人怎么有空来我家呀?”“倒没有你这要带弟弟旅游的人忙。”', '')('家里的火药桶 (第2/2页)
火药味十足。京偲着实不想理他,换了鞋子就往自己的房间去,陆以桐也没管她继续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她冲了个澡,确保身上没有半点药味之后才换好了睡衣——要是让他闻到了,估计炸药的烈性又得提高,毕竟他和季霜月非常不对付。趿着拖鞋进了厨房,京偲刚打开冰箱想拿矿泉水,目光却被一个盖得严实的塑料盒吸引了。掀开一看,粘稠的白色液体就在冰箱的橘黄灯光下缓缓流动,裸露出里边切成小方块的芒果。她决定给带来食物的陆以桐一点好脸色,便带着两根勺子和酸奶盒出了厨房,一直侧耳听着厨房动静的男人还是目不斜视,像是电影有多好看似的——确实很好看。“怎么大忙人有空给我做芒果酸奶啊?”京偲挨着他坐下,又把勺子塞进他手中;“我就不计较水电费啦。”“哼。”陆以桐睨了她一眼,心情依旧不美妙。她的睡裙大多款式暴露,现在穿着保守的两件套,不用看他也能猜出底下大概被哪个男人啃得青青紫紫——甚至可能是十八岁的男孩。“要不要我喂你呀?”京偲蹭到他怀里,又抓着他的右胳膊揽着自己的肩膀,“用嘴巴喂也可以哦。”真是难哄的炸药包,虽然她现在有点心虚,像在外边偷吃了一顿之后回家面对正牌老公那样,明明两人不是这种关系,但京偲免不了那么想。当然她还得让陆以桐心情好一点,不然要是他想做,那她身上可真没一块好rou了。陆以桐懒得跟她废话,开始自顾自地享受起劳动成果来,京偲见他吃得毫不留情,连忙跟着去抢。结果一盒酸奶不到五分钟就被消灭了,她还努力地用勺子刮着酸奶盒:“你怎么不做多点啊?”他侧过头,明明光线昏暗,她的瞳仁反射着电视机散发出来的光,看起来水汪汪的。京偲疑惑地看着他,在他靠过来时很懂事地张开唇,还吐出一点舌尖勾引,陆以桐果然没能忍住,按住她的后脑勺就亲了下去,动作凶狠,缠着她的舌吮吸的力道也大得吓人,她都怕自己的舌头被他给卷走了。“呜嗯——”口中还是芒果酸奶的涩涩的味道,酸奶里只加了一点点糖,但两人还是尝到了甜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