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场的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看到了那第二个怪物脖子上佩戴着的人骨骷髅项链的时候,他们顿时觉察到那个怪物一定是有什么来历,否则他的脖子上就不会戴着一个这么邪门古怪的装饰。??而当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朝着与前两个怪物并列站在一起的第三个怪物望去的时候,他们发现那第三个怪物好像是一个盔甲战士,他的遍体都被一套蓝黑色的盔甲遮盖,从头到尾有头盔、护颈甲、护肩甲、护胸甲、护臂甲、护手、护腰甲、护臀甲,除此之外,他的浑身上下居然是没有一块肌肤是露在外面的。而他与之前两个怪物不太一样的是,他的头盔的顶端似乎是耷拉着一条蓝色的长长的头发,那似乎又不是头发,好像只是某种装饰。在场的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都说不出那第三个怪物的头顶处戴的究竟是什么——确切地说,那好像也不是装饰,因为那个东西好像是透明的,它似乎是没有形的,它就像是一条蓝色的烟,它是从那第三个怪物的头盔中冒出来的。而这第三个怪物与第二个怪物相同的地方竟然是他也是没有腿的,他那个本来应该长腿的地方还是漂浮着一股蓝色的烟气,那又似乎是一条蓝色气流……在场的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也说不好那到底是什么,反正他们确认眼前的第三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也绝对是个怪物。??虽然,那三个怪物一个比一个长得不像人样,但是在场的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可是没有一个人会怕他们。只听那无极战士中先走出了炙岩不服气地对那三个怪物说:“你们三个哪儿来的?你们这样没有眼色?难道看不出守护火焰门的魔鬼天使兽都不敢对我们大呼小叫,你们怎么还敢装上威风了?”??炙岩说完,只听那第三个身子下面漂流着蓝色气流的怪物回答炙岩说:“我们是‘战必’三兄弟,我是老大战必胜,”这个怪物接下来用爪子指着那第二个满身黑铁颜色的怪物说:“这是老二战必捷,”那怪物说到这儿,又指着第一个白肥怪说:“那是老三战必成……你听我们的名字就应该知道了,我们无战不胜,又怎么会怕你?不要把我们跟这些守门的相提并论,他们说到底也只是一些守护大门的侍卫而已,他们又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当你们这些小角色立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感到茫然了……就别说我们三兄弟这样的角色立在他们面前了,一旦我们出招必定会令他们胆战心惊!”??“切!”??当炙岩听了那战必胜说完,他顿时撇了撇嘴,只听他再次地对那战必胜说:“吹牛吹的是挺好,可问题是你配吗?”??“你这样贬低暗黑破坏神的魔鬼天使兽们,难道就不怕他哪天心情不好吃了你们?”站在炙岩身边的风在行也忍不住插了句嘴。??“我相信暗黑破坏神是不会那么做的,现在是他最需要我们的时候……你们说是不是?我们都是为了暗黑破坏神的目标忠心耿耿效劳的属下……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现在的你们就像是受了创伤的蚂蚁一样弱小……在你们的面前不过只是死了个人而已,你们居然会这样地大惊小怪,真是没用!”??听着那战必胜挖苦完,在场的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多多少少也听明白点儿他话中的意思——因为那战必胜、战必捷、战必成并不属于人类种族,所以他对于躺在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身边的水灵玉的死完全没有感觉……??但是炙岩可不相信他们不了解这相同的感觉,炙岩相信,如果他可以在此时此刻动手将这战必胜、战必捷、战必成三兄弟的其中一个杀死,那剩下的两个兄弟也许就没有闲心在这儿挖苦人,恐怕那个时候的他们的内心才会感觉到真正的恐怖……或许,妖族人们对于人类的死亡从来就是无动于衷的,也许这种感觉就像是人面对蚊虫的死亡一样——自然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接下来的炙岩与不再和那三个怪物废话,只听他直截了当地对那战必胜说:“我们三个就是要守护在这儿里,守护着我们的战友,我们就是愿意呆在这里大惊小怪,你们三个又能怎么样?你们三个突然冒出来是什么意思,怎么样?想找茬,还是想打架!”??“打架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们怕你们啊?”??那站在战必胜身边的那个肚子上有个大窟窿的战必成居然耐不住与炙岩顶了一句嘴。??当炙岩听了那战必成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刚想再次不服气地反驳,而这一次还没等他开口,只听站在水灵玉另一边的孤心留突然说话了:“好了,都不要再说了!主人不希望我们惹事,我们不要让她不省心!”??炙岩听得出孤心留这么说是在提醒自己,他一听孤心留不和那三个怪物计较,他也果断闭上了嘴不再说些什么。??但是,当孤心留说到了这儿的时候,他却突然抬起头来对着站在火焰门门前的“战必”三兄弟说:“我也不想跟你们费话,你们见到我们也最好别惹我们,如果你们再这样地下去,我们会想办法让你们一辈子都开不了口,所以,我看你们还是收回刚才的话吧!大家各自做好各自的事情,谁也不要招惹谁!”??“你以为我们怕你们吗?”??那战必三兄中的老二战必捷也开了口反驳了孤心留一句。??此刻的孤心留似乎看出了,这战必三兄的齐力反驳似乎意味着挑衅和宣战。??正在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与眼前的战必三兄之间的战火即将燃烧的时刻,他们的耳边突然再次地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听着那语调,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只听那女人说:“安分点儿吧,看在暗黑破坏神的份儿上,你们还是消停一些,有那本事,为什么不拿到明界,有能耐把自由之神抓来,或者把万妖之王抓来,要不然,抓来泰瑞雨也行啊,守在这你争我夺的算什么能耐?”??当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和那战必三兄弟听完那个女人说完话之后,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朝着那人的声音望了过去,他们这么一望才发现此刻站在战必三兄弟身后的火焰门的内侧,那些魔鬼天使兽们依然为那个人让开了路,可是,那个人并没有从火焰门中走出来,她只是停在那儿对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和战必三兄弟说话。??当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样子之后,他们只觉得这个人的外貌更加地匪夷所思,虽然,从那个人的外貌上来看,他们可以清楚地辨识出她分明就是个女人,她长着一张苍白的脸,她的头发就像是悬浮在太空中一样自动朝着上方漂浮着,本来,如果不看皮肤的颜色,也不看那女人的眼睛,她应该还是算个美女。可是但凡看了她的皮肤的颜色的人,就会感到她根本就是一个没有血色的人,否则她的浑身就不会像白纸一样地白,而她的眼睛虽然睁得很大,但是她的眼睛里面根本就没有眼瞳。而更加令在场的人为眼前的这个女人模样而说不出话的另一个原因是,这个一身白色皮肤的女人分明就是没有穿衣服,但是她只是露着双肩,她的下半身被一团浓浓的绿色的雾气挡住了,任何人、即使眼神再好也看不到她下半身的模样。??“什么怪物啊!”当看到了那个女人一身难以形容的模样之后,在场的炙岩也许是因为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见到的怪物太多了,所以这一刻的他似乎都产生了对怪物的极其厌烦的感觉,值到最后他再也忍不住地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冒出来又想干什么?”??可是,当战必三兄弟见到那个遍体白色的女人之后,他们在一顺间之后突然变得很恭敬,只不过他们这谦虚的态度是奔着那个女人,只见那战必三兄弟都朝着那个女人的方向礼貌地行着礼,然后又对她说:“原来是督瑞尔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切!”??当炙岩听着那战必三兄弟说到了这儿,他居然再次以轻视的口吻叹了一声,接下来,只见那炙岩靠近风在行的耳边并对他小声地说:“督瑞尔又是谁?我连见都没有见过他!还‘大人’?谁认识她啊?”??只听那督瑞尔大人对战必三兄弟耐心地说:“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过过嘴瘾也就算了,千万不要在暗黑破坏神的火焰河城破坏了规矩。该到你出战的时候,暗黑破坏神自然会想到了你,放心,你们任何人都有立功的那一天!不要在这里闹事了,散了吧!”??那战必三兄弟听了督瑞尔的话,他们居然乖顺并服从地对她说:“是!”接下来,只见那战必三兄弟回头搭了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一眼,他们就头也不回地朝着火焰门里走了进去。??那个督瑞尔见战必三兄弟走进了火焰门,她也随后跟着走近了火焰门中。??现在在火焰门附近只剩下那几个魔鬼天使兽仍然守护在那里。??看到了眼前的矛盾的平息,孤心留、炙岩、风在行又一次地把注意力放回到了躺在地上的水灵玉的身上。??这么半天,孤心留的妹妹花无影并没有介入他们的口水战,她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并跪在了水灵玉的身边,然后她从身上取出了手帕并安静地为水灵玉擦去了一身的鲜血和脏处。??看到这一幕的孤心留知道花无影的心已经开始平静下来。??但是,守护在另一边的风在行却开口说了一句一直他都想说的话:“怎么处理水灵玉的尸体,我们总不能就这样地一直守护在火焰门外吧!”??风在行的话提醒了在场的所有的人,他们知道,现在的他们毕竟是有任务在身,如果没有多久之后圣雪媛将他们派离去完成一项任务,如果是圣雪媛把她的身边所有的无极战士都派走,那么水灵玉的尸体还能由谁来照顾?就算圣雪媛不会派走所有的无极战士,那么水灵玉的尸体也迟早会腐烂,到时候,她企不是真的会死不瞑目。这些无极战士并不想这样地对待她,最起码花无影一定会给她一个安身的地方。??“我有一个好办法,我们应该把水灵玉的尸体带回家乡,我想,她一定想要回到那儿!”??花无影突然插了句嘴,她的这么一句脱口而出的心里话似乎是所有人的梦想……但是,许多人都知道,梦想往往与现实距离很远。??“行不通!”??孤心留突然否认了花无影的提议,然后他继续对花无影说:“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们哪儿也不能去,就算是要回家,也必须和主人一起回去。她去哪儿,我们才能去哪儿;她不去的地方,我们也不能去。有她在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家!”??“难道你要把水灵玉弃尸荒野?你就这么对她不管不顾?”花无影突然不服气地对着孤心留反驳。??“我想……可以回到明界,把她暂时安顿在哪里,我们在那里做个记号,等着我们完成了任务的那一天,我们再把她带走,你看怎么样?”??孤心留在想了又想之后,他只能这样地回答花无影。??花无影其实是知道的,她的哥哥的话里所提到的“明界”就是万物生灵赖以生存的赫都世界,而且她还知道,一旦被暗黑破坏神得逞并被他侵占了这无限光明的赫都世界,那么那个时候的“明界”必将变成“黑暗世界”。??对于孤心留的再次提议,花无影并没有说话,她只是默默地继续为那躺在地上安祥“沉睡”的水灵玉擦拭着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