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饶命啊。”
沈如琢倒也光棍,知道眼前这人是他惹不起的存在,二话不说纳头便拜。“侯爷,我,我祖父是沈义伦,看在我祖父的面子上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沈义伦的后人?”李天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看向元长河,“他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
元长河点点头,要不是看在沈如琢是沈义伦的后人,元长河怎么可能放任他隔三差五的跑到教坊司来勾勾搭搭呢?
沈义伦是宋太祖和宋太宗两朝的计相。
虽然已经死二十多年了,但在文官清流里还是有几分香火情的。
所以元长河才对沈如琢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家伙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
“原来是沈大人的后人。”李天咧嘴一笑,如果沈如琢不把他死去多年的祖父给搬出来,李天顶多也就杀他一个人。
但是现在
整个沈家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到不是李天跟沈义伦有什么恩怨,老家伙都死二十多年了,李天才来几天啊,他是想借用沈家全家的人头故意惹起那帮子清流人士的公愤。
顺便杀几个清流立个威。
李天没在搭理沈如琢,跟一个将死之人没什么好说的,而是直截了当的对元长河道,“元大人,我想帮引章脱籍。”
“侯爷放心,这事儿包在下官身上。”
“那就麻烦元大人了。”
“不麻烦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