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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哀家身边来。”春晓嗯了一声,眼圈有点红:“奴婢始终以为会伺候娘娘一辈子,如今却要先行一步了。”“打住打住,”程殊连忙止住她的话头,“就是嫁人,又不是生离死别,说这些话做什么。”春晓破涕为笑,郑重地说了一句:“多谢娘娘。”而春晓走了之后,程殊瞬间觉得有些荒谬。一场筵席,一些手段,三个女孩子的人生就这样被决定了。萧琴娘,程柔娘,真的如此坏心吗?程殊知道齐王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两个女孩子嫁过去之后,怕是后半生也不会再有出彩之处了。而春晓,若是没有嫁给赵王,是否会遇到更好的,也一心一意待她的男人。程殊在一片混沌中渐渐睡熟了。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起更新时间改为晚上11点,请各位读者大大多多包涵第28章及冠礼万寿节前,程殊曾与四位阁老见面,商讨了关于陛下亲政的事宜。几位阁老听程殊提起亲政,还以为她不愿将权柄放手,却没想到程殊竟然直接拒绝了临朝听政,将全部皇权都交还给了李漠。张中承当场便老泪纵横,感激涕零地给程殊行了大礼。但怀友明没有这么开心,程殊刚表露出亲近南党的意思,如今就要将权力让出来,显然是会降低很多对南党的加持。三辅四辅两位阁老人微言轻,不敢发表言论,只跟着夸太后英明。万寿节当天,程殊下了懿旨,宣称自己近些日子身体不适,需要安心静养,皇帝也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因此她从即日起不再垂帘听政。因为万寿节后的筵席是文武百官的大宴,六部三司六品以上的大臣全都受邀在列,程殊在此时宣称,一方面是显出自己的决心来,另一方面也是让李漠没有推拒的机会。此先,程殊已经同阁老们说好,将此事先瞒着李漠,也是担心李漠会反对。阁老们虽然不解程殊的安排,但李漠对程殊的依赖他们多多少少也能看得出来,因此不得不认同程殊的做法。于是懿旨刚出,筵席上瞬间炸开了锅,只有李漠垂首坐在主位上,眼神中有些黯然。程殊叹了口气,她何尝想用如此激烈的方式来疏远李漠,只是已经由不得她缓缓而来了。大梁的朝廷等不得,她自己等不得,纪别也同样等不得。***彻底放手朝政后,程殊反而闲得有些难受。后宫中没有妃子,太妃们一群寡妇也没什么礼数的讲究了。程殊可以想几时起,便几时起。起初的几天,她还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被知夏叫起来,有时候甚至连早膳都省下了。但一段日子之后,她又渐渐恢复原本的起身时辰。这可苦了一众伺候的奴才们,她们拿不准程殊的作息,只能随时随地候着,年轻如知夏倒是还好,福顺这等老人熬了没几天眼下就青黑一片。还有便是春晓的离开也让长春宫中议论了许久。原本宫里就属春晓长得最美,最爱打扮,还不准人说。每当有人说她,她都用打扮给自己看怼回去。而如今飞上枝头的也还是她,一天之间就从小小的宫女变成了王妃。春玲也闷闷不乐了许多天,得知春晓离开的那天,她去探望了春晓,顺路给她受伤的膝盖换药。但听说,换着换着,两人就开始吵起了架,最后反而是春玲', '')('分卷阅读36 (第2/2页)
哭着跑了出来。于程殊而言,春晓的离开也让她有点不舍。春晓聪慧又手巧,几乎是她重生以来最得力的一个宫女,如今她也有种损失了左膀右臂的感觉。纪别还是照常进宫伺候皇帝读书,每逢他进宫讲经,程殊都会去乾清宫旁听。偶尔,程殊会叫纪别到长春宫来,现在知夏也逐渐明白了一些两人之间的关系,开始和福顺一起为两人的相处遮遮掩掩。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两年。***纪别即将及冠了。及冠之礼,是大梁男儿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标志着已经长成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同时在加冠之礼上,往往要由长辈或老师为其赐予表字,以示正式成年。由于纪别早入官场,已经有了表字,便省去了这一环节,然而这场及冠礼更是要好好办。这两年多来,纪父纪母认识了许多纪别同僚的父母,他们有的也是农人,有的曾经是读书人。二老跟着他们学到了许多,也知道及冠有多重要,当然也知道了如今二十的纪别还没娶媳妇也已经说不过去了。大概从半年前,纪别甚至不敢回家了。只要和纪父纪母同桌吃饭,或是出门同行,二老就会在说亲事的话题上喋喋不休。如今两人已经看出来了,当年纪别不让他们私下定亲的事就是在忽悠他们,自从他们拒绝了几家适龄姑娘的亲事之后,提到婚事的人家就越来越少,直到如今一家都没有了。纪母悔得肠子都青了,拉住纪别就开始唠叨:“你说朝廷里,哪里有二十了还没结婚的,你看前边那条街住着的姓张的人家,儿子今年二十五,前些日子都将续弦纳进门了。”纪别后背一凉:“娘,您这是咒我原配媳妇啊。”纪父批评他道:“怎么和你娘说话呢,你娘这不也是着急,催你赶紧找媳妇。我俩年纪也大了,不也是想赶着身体还硬朗,帮你带带孩子。”“对啊对啊,”纪母跟着帮腔,“咱就是想抱抱大孙子,这有错吗?”纪别连忙低头说是:“爹娘别急了,本来就应该是男子家上门提亲。到时候咱们家主动一点不就好了吗?”“你别敷衍我们了。”纪母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就直说吧,有没有看上哪家的姑娘,爹娘找媒人去给你说亲事,要是没有,可就我们俩做主。”纪别看自己爹娘的样子,像是马上就要给自己找个老婆回家,为了避免突然被定亲的惨剧,他连忙投降:“有了有了,已经有了相中的姑娘。”“是什么样的姑娘啊?今年多大了?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什么样的人家啊?”纪母连着问了一串,然后被纪父拦住了:“行了行了,让别儿自己说吧。”“对,别儿你自己说。”纪别试探着回答,每说一个字就看一下二老的脸色。“她挺高的。”二老脸色没变化。“稍稍偏瘦。”纪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长得好看。”纪父满意地点点头。“家中也是文臣。”二老都满意地点头。“只是……”纪别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将程殊的身份说出来,怕将两人吓出个好歹,“只是,她年纪比儿子大了两岁。”纪母咬着后槽牙,嘟囔了一句“都二十二了啊”,然后勉强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