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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就算死了,那对贱人也别想碰你一根汗毛。”林越讲了很久,最后,抬起头,狠狠的咬破手指,把血涂在了小惜脖子上的那颗碧玉上。一直被情绪左右的九歌,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糟了,我们上当了。”“林越的灵体不在这里,而是在她女儿的脖子上!”九歌连忙拉着墨玉的手,“快,呼唤道长,让我们出去。”只需要用那面镜子,楚南山就可以看到了,这是他们进来时,楚南山说的。然而此时,那面镜子却没有半分动静。身侧的墨玉突然一把将九歌拉到了身后,动作极快的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剑,当头便是一斩。九歌只来得及看到原本扑在小惜床前的林越,忽然朝他们抬起了阴沉沉的脸,露出了一口尖锐的牙,猛然朝他们冲了过来,而后,被墨玉一剑劈成了两半,如青烟消散在了半空。“快走!”墨玉拉着九歌,几个跃步便出了屋子,九歌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我们怎么办,道长也没反应。”“不怕,有我!”墨玉一手握剑,一手紧紧握着九歌的手,立在那里,如顶天立地的神一般,语气一如既往,沉稳有力,虽然没了那阳光般洋洋洒洒的笑意,这时的他,更加令人觉得安心。然而,此时幻境中的一切都已经渐渐化作了黑雾,随后凝聚成一只只的厉鬼,张着血喷大口蜂拥的朝他们而来。九歌本来怕得要死,可是,手心里不停得传来暖暖的温度,不让她被恐惧吞噬,看着墨玉一夫当关万鬼莫敌的伟岸姿态,竟然也生出了一些勇气,她掏出怀中的镜子,狠狠的朝扑过来的厉鬼照过去,楚南山说这面镜子还可以护身的。虽然看着有点傻,可却挺有效果,凶残的厉鬼扑过来,就被镜子反射出一道金光照得烟消云散。九歌瞬间就得意了,闯到墨玉面前来,伸手去照那些厉鬼,“别怕,我护着你!”她得意的朝墨玉晃了晃手中的镜子。“别动!”只听到墨玉一声大喝,却已经来不及了,远处无数的厉鬼眼见着打不过,竟然全数凝聚在了一起,盘旋在半空中几乎遮住了大半边天空,体型大,身形却无比灵活,趁九歌得意那会,极快的避开镜子的角度,一张大嘴直直的朝着九歌而来。下一秒,自己就要被鬼吞进肚子里去。九歌一声惊叫,忙挥动镜子,却只是把那张大嘴照出一个大洞,那两只巨大的爪子就已经无法逃开了,九歌吓得本能的闭上眼,打算硬生生受那一击,也不知道自己的灵体会不会受什么伤害。然而,疼痛没有预期而至,墨玉猛然一把将九歌拉进了怀中,那只巨爪狠狠的落在了墨玉的肩上。刺啦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烤熟了得焦臭味。墨玉的肩膀上,印下了一个巨大的掌印,从手臂漫延到了胸口,像是被烫伤的伤口,还滋滋的冒着青烟。好在墨玉手中长剑舞得极好,这么些年,被闻家派来的无数杀手倒是把武功做了很大的精粹,反手一刀,传自太上皇杀过千军万马的长剑本就布满了浓烈的煞气,若是林越本体或许一击不够,但是对付她创造出来的这些啰喽还是没什么问题,那只印在肩膀上的手掌正要深入进他的身体,就被一剑斩断。巨大的厉鬼惨叫一声,又散作了无数厉鬼', '')('分卷阅读13 (第2/2页)
。九歌看着他的伤口,一边挡着鬼,音调已经有了些颤抖,“没事吧...都怪我,不该大意。”那么大的伤口,墨玉却仿若不疼一般,竟然还语带调笑,“等破了幻境出去再来赔罪吧。”“可是这要怎么办呀。”九歌快要哭了。“你有没有发现,幻境越来越小了。”墨玉道。九歌抽空抬头望去,发现目光所及之处看到的东西确实越来越少,几乎已经到了眼前了。“这说明楚道长正在跟林越的所化的恶灵在打斗,消弱了她的力量,很快,这幻境就支撑不住了,我们若不赶紧逃出去,可以就要跟着幻境一起消失了。”“那怎么办!你若是死了,我可赔不起呀。”墨玉看着她,此时竟还有心情调笑,“跟我死在一起不是很好吗。”九歌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快说呀,怎么办!”墨玉看了看她手中的镜子,略微思称道,“我要是把道长的镜子弄坏了,他会罚你吗!”什么?九歌一脸茫然。然后,她就懂了。墨玉长剑一挑,将那面镜子挑向了半空中,随后,狠狠的一剑斩下,九歌只觉得眼前一阵刺目的白光闪过,然后听到什么清脆的碎裂声,随后,整个幻境也跟着碎裂,脚底下有冰冷的水的渗了进来。啊!九歌脚下陡然一空,她噗通一声落进了水里。是那片荷塘,刚开始进入幻境,他们消失的地方。九歌扑腾着拍着水面,而后被墨玉拎了起来,才发现那荷塘不过到腰间的水位。两人从水里爬了出来,眼前是一片狼藉。梨夫人满脸是血,躺在了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不远处一路上,躺了满地的甫宅仆人,远远的,还能听到甫家生惊惧地尖叫,“楚道长,快救我,楚道长,快救我!”☆、天大的好事直到九天后,墨玉的伤基本无碍了,九歌想起那日,还是忍不住叹上一口气。躺在自家才刚建好的院子里晒太阳的墨玉拿扇子轻轻敲了敲她的手,“按甫家生那样纵欲过度整日悱糜的日子,再加上阴气伤体,他的身体最多也撑不过三五载了。为他伤心伤肺多不划算,来,给本公子剥颗葡萄。”这九日里,每日睁开眼,都能看见九歌小小的可爱笑脸,轻得怕惊着他好梦的语气,小心翼翼的模样问,“可觉得好一些了?”墨玉觉得,这伤虽重了一些,养伤的日子倒是觉得很是心满意足。九歌怒视着他,“你伤的是肩膀又不是手,干嘛不自己剥。”墨玉挑眉,一双秋水桃花的凤眼点点发着光,“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要鞍前马后的服侍我直到完全痊愈的?”九歌一口血吞进肚子里,闷声闷气的拿过一颗葡萄,谁让自己做人实在的,人家为了自己差点丢了性命,剥颗葡萄又算什么。安慰完自己,就又想起甫家生来,把手中那可怜的葡萄当做甫家生的脑袋来一下下狠狠的剥了下去,“你说,甫家生都说得那么绝情了,林越为什么偏偏没有杀了他呢。”墨玉半眯着眼,看着九歌手里的那颗可怜的几乎什么都不剩下的葡萄,没忍心去打断九歌泄愤,只是眼中闪烁着,是在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