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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魂从地里突然冒出来,飘在兰瑞莎和姜羽面前比了一个请的姿势,带着他们上了校车大巴。后来兰瑞莎才知道是郁衎早考虑到这个问题,提前让鬼司机准备好。不过这都是后来的事了,当时兰瑞莎还摸不着头脑,直到这位司机先生把车门一关,发动机一启动,油门一踩!“轰”的一声,校车以跑车的气势一往无前地冲了出去,后面坐在座位上的两人没有准备,险些一头飞了出去。兰瑞莎这才明白,司机生前几十年的跑龄不是吹的。就是有一点,他原来不是开救护车的么,这样开车,病人真的不会在半路上一命呜呼?这个问题尚在大脑中盘旋,急速行驶的大巴不知道从什么东西上压过,狠狠一跳。司机本鬼纹风不动,只有脚踝下的一部分没进了车底,姜羽和兰瑞莎却随着惯性一颠,差点撞在了车顶。……摄影师小吴最后一个翻过大门的时候,先前进去的五个人已经在庭院里探索起来了。实际上为了方便直播观众,心语和她另外两名固定搭档身上各自带了一个直播手机,会在必要的时候进行分屏直播。就像刚才,小吴关掉摄像头吭哧吭哧翻大门,心语已经拿着手机将整个医院前庭从左拍到右:一条可供两辆大客车并排行驶的主干道从大门直通门诊楼前的空地,这条主干道同时将整个前庭一分为二。左边是草地喷泉和花坛,右边是停车场。只是现在,喷泉早已干涸,草地里全是及腰高的野草,花坛就更不用说了,不仅没花,有两个还碎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停车场上也是空荡荡的,地上原本画好的分界线也暧昧不明。心语把手表上的时间给观众们看了一眼,现在是下午七点零五分,就算夏天天黑的晚,这时候太阳已经彻底下山,天色正以飞快的速度暗下去。弹幕正在讨论封魔时刻中的黄昏到底是以时间算还是以天色算。心语看一眼屏幕,回头招呼好不容易翻过来的小吴:“把主摄像机打开,我们去喷泉那儿看看。”她视力不太好,散光严重,就算戴了美瞳这么远的距离还是看不清喷泉当中的雕像长什么样子的,只能凑近些。这时候其他人也围了过来,三个小屏幕转眼又变成一个大的。一行人拨开疯长的野草,从主干道上下来,直接往前方的喷泉而去。路不算好走,不知道为什么,草地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碎石头,再加上野草丛深,光线不佳,一不小心就会才上一块石头崴到脚。这种情况下过于宽松的着装就成了累赘,比如心语身上的巫女服,裤脚太大,让她看不清脚下的路。更倒霉的是,她为了演出效果逼真,脚上没穿运动鞋而是木屐,就更加艰难了。弹幕也发现了这一点,夸赞心语敬业,转眼间又是一票三千多的进账。心语一边在同伴的帮助下走的香汗淋漓,一边又看着壕友们的打赏心满意足,真是痛并快乐着。然而很快弹幕的主角就从心语变成了罗建成,因为有眼尖的网友发现,同样穿成不便行动的汉服,罗建成比心语不知道高到哪儿去', '')('分卷阅读121 (第2/2页)
了。人家走得飞快,不一会儿就从队伍中的最后一人走到了最前面。等后面的人气喘吁吁赶上时,他已经背着手背对着镜头站在喷泉前仰头打量,衣摆没有丝毫褶皱。其他人身上粘着的草屑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踪影。自然地,罗建成又拉了一波好感度。心语赶紧喘匀气,站直身体走过去:“建成看出什么了吗?”“我就觉得这雕像刻得不太好。”罗建成回头,脸上也是光净一片,没有丝毫汗珠。心语连忙冲摄影师小吴使了个眼色,让他把镜头从罗建成身上移开。弹幕一开始还在抱怨女主播怎么不让他们继续欣赏美色了,但当镜头聚焦到喷泉池中央的石雕时,这些抱怨声便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大串的“富强,民主,文明”。其实这届网友还是夸张了点,石雕就是普普通通的石雕,刻得是一个母亲抱着一个襁褓垂着头似乎在逗弄襁褓中的婴孩。从这家妇科医院的角度来看,雕像还挺应景。让网友们狂刷平安的点在于,这个垂着头的长发母亲为什么脸上的表情看上去那么诡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嘴角明明是上翘的,其他地方却看不见半点笑容,单遮住嘴,还以为这个雕像在哭。这也是为什么罗建成刚才说雕像刻得不太好。心语抚了抚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强笑着解释:“看来当年雕刻这座雕塑的工匠手艺不太好啊,连嘴巴和眼睛都刻歪了。”可不是嘛,长发女子不仅表情怪异,嘴角和眼睛都以一种平常人做不出来的姿势往左侧倾斜。这种歪斜,让本就诡异的表情显得更加阴森。“没事没事。”罗建成却在这时拍拍手,“我刚才大致看了一下这片庭院的格局,还是挺和谐平安的。喷泉造在这里,雕塑造成这个样子,从某种程度上是为了平衡风水格局。”他说的轻松,知道他来历的心语也放下心来。可她清楚,观众们不清楚啊。再加上罗建成说的含糊,有一小部分观众开始觉得这个罗建成有点太过于装逼了。正巧这时候,那位始终不说话的国际友人尤莉大美女开口了,心语就想着转移一下观众注意力,让小吴把镜头对准尤莉。只见尤莉cao着一口不太熟练的普通话,指着喷泉中央的石雕说:“动了,刚才。”一句话,就让心语刚消退的寒意又窜了上来。同样发寒的直播观众们听见镜头外有人卧槽了一声:“是不是看错了?别吓人啊,吓到我们也就算了,吓坏了观众就不好了。”这话一听就知道是说话的人自己心虚,还要拿观众朋友做幌子,网友们又不是傻子,纷纷对此人的卑鄙行为发出声讨。尤莉摇摇头,一头酒红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肩头,偶尔从发丝中露出的皮肤白得惊人。她指着雕像上的那个婴儿襁褓,缓缓道:“孩子在动。”这下除了尤莉本人,其他人以及全国各地的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