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纣嫽抛却一身女诫束缚,虽腮染红潮,仍强自撑着,咬牙道:
【妾全凭仙姬吩咐。】
幻姬见此,掩唇吃吃娇笑起来:
“女郎不必如此,童君乃这天地至阳之宝化而为人,生来习得合欢秘法,你且松懈心神,自然能知其中妙处。”
话虽如此,纣嫽自幼只听女子需贤良淑慎,入宫后便一心以帝为天,床笫之间,也多是被动承欢。
此事之于她,多是破瓜之痛,从未有过舒爽快意。
幻姬吹拂一口仙气,迎面蕴来浓艳郁香。
纣嫽吸入肺腑,只觉瞬息之间通彻上下,由体至肤酥烂绵软,飘飘然往后仰倒而去,厥在云雾铺就的床榻上。
童君顷身覆上,一双宽掌左右收拢粉糯雪乳,搓、磨、捏、揉四法,将乳团儿把玩的麻酥发胀。纣嫽细眉轻拧,牝户汩汩水液泛流,她含羞夹紧腿心,生出些许痒意。
“阴阳者,相感而应耳。故阴不得阳则不喜,阳不得阴则不起。①”
幻姬声声入耳,将阴阳交合之术详尽传授,
“合欢之事,当男女之间情同意合,俱有悦心,若男子只知自身欢愉,则二心不和,爱乐未施。”
话语间,童君已俯身入她腿间,唇舌拨弄玉珠,含吮舔吸。一条肉舌轻挑缝隙,来回嘬弄,待她腰肢曲弓,便以舌入洞,直插穴径。
纣嫽何曾受过此等技法,当下双目一恍,臀腹紧绷,娇吟着喷吐出一股清亮水液。
“你这身子多见亏空,往后必要好生修行,切不可轻易泄身,”
幻姬轻叹一声,道:
“若泄身太过,则阴阳颠倒,你倒成了人家修行的炉鼎,损伤自身根基。”
纣嫽娇喘吁吁,勉力警醒着应下。
身前童君半直起身,手扶那巨硕欲根,挤入她双腿之间,拿肥腴冠口击拍红靡牝户,肉棱抵搓揉磨,待淫液横肆,便将腰胯一沉,玉茎突入。
纣嫽细白颈子一仰,半身弓如弯月,竟是一时间喘不出气。
童君阳物比之粱帝粗硕犹甚,此刻上挑下刺,臀摇似振,将宫口戳弄的酸胀难耐,湿哒哒、鸣声声,浅插如婴儿含乳,深刺似冻蛇入窟。
幻姬命她两手向上,搂抱童君颈项,双足勾于其背;童君则后揽其颈,跪于纣嫽股间,入内急插。
“此势名为蚕缠绵,男女交合形如双蚕,难舍难分。”
又令纣嫽展其足,双手搂其腰腹。由童君骑伏肚上,以两手抱女颈,将玉茎置于丹穴,轻插缓送,和风细雨。
“此势名为燕同心,若男女心意相悦,可为大益。”
“此势名为……”
“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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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幻境中时辰几何,纣嫽意识昏沉,偏身不由己,欲壑难填,仿似腹口盘踞一饕餮,难得饱胀之感。
她晕迷间将话脱口而出,幻姬自然为她释意:
“此前吾将合会珠植于你灵台之中,若你勤恳修行,往后夜御数男,仍气力强盛,阴元甚极。”
幻姬语罢,见童君将茎身连根尽没,乍浅乍深,便唤纣嫽睁目,去瞧童君腰腹。
纣嫽定睛细瞧,窥得两纹游鱼若隐若现,头尾相接,追逐嬉戏,凭空浮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