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嫽本也对此处之欢无甚兴致,如此一来,倒叫她轻便不少。
楼序忍的辛苦,心性仍乖巧顺从,听她所言,将玉茎挤入穴缝中,由那瓣肉包裹肉冠,玉珠凸硬,刮在冠头肉孔上,叫两人俱是快意喟叹,腰酥体软。
欲根铃口泌出清液,涌如浆酪又剔透稠粘,把穴间涂抹的湿漉晶莹,滑动时扯出银丝几缕,蹭及腰腹肌廓。
他浑然未觉,肩胛弯拱,遮的纣嫽都看不清床顶帐幔,唯有他身上热意氤氲,似血滚沸,灼出淡涩果香。
人有体味,男子犹甚女子。若不熏香,寻常人只能嗅出脂油之味。
如肾水不足之人,精气污浊之人,纵欲无度之人,皆有腐臭腥糜。
而纣嫽五感敏锐,童男气味洁净,身子更似其人,她倒未曾想过,瞧上去内敛沉稳的楼序,竟带点香橼清新。
她微分了双腿,膝弯夹紧他窄腰,使玉茎嵌入更深,如割蚌取珠,重撞在酸软处,冠口研磨,几乎要顶入穴洞。
然楼序才初初推入半个肉冠,便觉撞在一团软膜上,无论如何使力,都不得寸进。
穴洞又极紧,绞住茎头,咬嘬吸附,让他双腿都颤栗不止,几欲癫狂。
他修长五指深压入纣嫽软腰,留下深色红痕:
“令主……令主……”
为何,为何不能给他一个痛快?
有了今日,才知过往磋磨皆是过眼烟云,楼序情愿纣嫽对他行鞭笞责罚,也好过现下全身悬吊在半空,进不去,出不来,无止无尽。
殊不知这才是纣嫽的目的。
今日一过,想必下回,得是他来求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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