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台球厅的路上,我的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什么狗屁堂哥?
没事儿的时候,一脸嚣张!
真遇到事,马上就缩头乌龟。
我真不明白,堂嫂怎么就瞎了眼,看上堂哥那么个玩意儿?
有时候,我真想问堂嫂。
可是这话确实没办法说。
我心里胡思乱想,很快就走到了台球厅。
让我头疼的是,辫妹珍还在门口等我。
万幸,她只是给了我一个蛋糕就走了,没做其他的事情。
但是,还不等我进台球厅,口水全又凑到我跟前,问我辫妹珍是不是我马子。
我跟他说了一万八千多遍了,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是个屁!”
口水全也不生气,就是跟我说:“刚哥,那你得跟辫妹珍说清楚。”
“废话,你以为我没跟她说?”
“不是,刚哥,你真得说清楚。”
口水全压低声音提醒我:“你不知道,宋小棠刚刚一直盯着你和辫妹珍,我在旁边听得她咬牙切齿骂你狼心狗肺!”
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