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当时的天文学还有很多争论,就连日心说,也没有达成共识。
到了黄立这里,就直接按日心说来的,简单粗暴。不明白的,自己看星星琢磨去。
可到底是真理,观星的结果也符合日心说,很多疑难问题也迎刃而解。
其实,地心说虽然错误,但也有其历史功绩。
托勒密运用科学的数学方法精确计算行星的运行,还第一次提出了“运行轨道”的概念,设计出了一个本轮均轮模型。
人们可以按照这个模型,定量计算行星的运动,据此推测行星所在的位置。
在一定时期里,依据这个模型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正确地预测天象。
但随着观测仪器的不断改进,人们能够更加精确地测量出行星的位置和运动,观测到行星实际位置与这个模型的计算结果存在偏差。
可由于人们对地心说的盲目信奉,并没有认识到这种状况是由地心说本身的错误造成的,便试图通过增加本轮的方式对地心说进行补救。
这种方式一开始还能勉强应付,后来小本轮增加到八十多个,却仍然不能精确地计算出行星的准确位置。
于是,人们对地心说的正确性开始产生怀疑,日心说也应运而生。
但日心说也有一些疑问无法解释,还需要完善。
而且,限于当时的科技水平,以及当时教会的神权统治,想要取代地心说,还需要时间,以及众多捍卫真理的科学家们的贡献。
方以智要编撰的历书,比《崇祯历书》还要详细,依据的主体思想是日心说,并借鉴了最新的理论——开普勒行星三大定律。
奏疏写好,方以智吹干墨迹,准备上呈御览。对于皇帝是否允准,他倒是充满信心。
对于自然科学和奇技淫巧,皇帝的兴趣和关注超乎寻常,并且不吝钱财,大力地扶持。
“科技兴国嘛,万岁倒是说过。”方以智沉吟着,不好判断。
对于格物是有兴趣,但方以智却也算是大儒,科学这方面也只是爱好,并没想当作主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