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阳正和秦淮茹,另辟蹊径的时候。
刘玉诗从昏迷之中,悠悠醒转。
她站起身,揉了揉有些晕乎乎的脑袋,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全身上下冰冰凉,手脚冻得都有些僵硬。
回想起晕倒之前,婆婆发出了刺耳尖厉的狂笑声。
可现在房间里,却只有自己一个人。
刘玉诗并没有多想,她去了隔壁房间,哆哆嗦嗦脱下大衣。
“阿嚏,阿嚏,阿嚏!”
接连打了三个喷嚏,钻进烧着炕的被窝。
又穿上两件厚毛衣和毛裤,这才感觉自己缓过劲来。
又躺了一会,下地穿上裤子和大衣。
走出房间,去厨房看了看,也没有婆婆的踪影。
这三更半夜跑哪儿去了?刘玉诗自言自语。
难道去上厕所了?家里有痰盂,平时也没见,跑出去方便啊。
她拿出手电筒,打开房门,在院子里四处照看了一番,也没有发现有人。
其人不死心,又去了一趟公共厕所,依然空无一人。
刘玉诗住的这个地方,严格意义上来说。
属于三合院,就像是紫禁城午门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