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的母亲死了。”
街道边的人们又在谈起了。
“幸亏不久之后就会莫斯科上学了,离开了难过的故乡也许对那个孩子而言更是件好事。”
“之前那孩子的父亲不是已经在莫斯科传来死讯了吗,回来的阿加塔憔悴了不少。”
“米哈伊洛维奇医生是个不错的人,年轻的时候帮过不少人。”
“依我看来,也许真的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农奴干的事,不感激就算了,竟然干出那种事……”
“可惜这个孩子了。”
“要不然你去把他带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莉娜·伊万诺芙娜不喜欢那孩子。”
“莉娜竟然会有不喜欢的人吗?”
“嘿,说什么呢!”
“抱歉,好朋友。”
“昨天去酒馆喝酒,总怀疑酒液纯度不够,一点都没有劲……”
“老安东不会做这种事的啊……”
“是真的,平时两桶的量,我还没醉,我今天得去好好问问老安东……”
街边走过的乌发少年面色苍白孱弱,抿着唇走过他人的房屋。
比起强健的战斗民族,少年单薄的身躯格格不入,连五官也带着斯拉夫种族不符的柔和。
穿着厚厚绒领的外套,头上戴着遮耳的哥萨克帽,病弱体虚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