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林格的体质,他自己深有体会。
懂的都懂。
因此,斯普林格只有两个态度:
——真的吗?
以及……
——我不信。
算了,能白嫖还要什么纸飞机呢?他心情轻松地安慰了自己——很大一个原因是,系统并没有发布什么有关现状的任务。
危险度合格,警戒线未触动。
不是斯普林格说,一个连系统都不介意忽视给使用者找麻烦机会的人,再心怀叵测,又有什么关系呢?
再多警惕不如看在眼前。
斯普林格不紧不慢手指压了压围巾。
稳得一批。
他想。
阿古丝蒂娜·贝萨·路易斯想的就没有此时身旁常年有被迫害妄想症的男人复杂了。
挺幸运。
阿古丝蒂娜·贝萨·路易斯慢悠悠走在山道,一手举着相机,时刻准备抓拍景色,她回忆起了自己收到的消息。
英国的拜伦勋爵。
连表面上挺重视脸面的英国上流社会都通过流放决议的那个男人——明明那时他甚至都还算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