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我就说他太过分了!”
酒吧里年轻男人拍着桌子,“明明是我先来的!”
“小矮子也好,黑手党也好,都是我先来的,为什么要沦落到受人压迫的地步?!”
穿着纯黑长风衣的年轻男人有着一头蓬松的黑发,此前一张俊脸笑眯眯地轻浮挥手,拒绝了接近的数名搭讪者,正垂着眼嘀咕,“怎么想都是森先生的错,真可恶啊,压榨员工是从来不会愧疚的是吗?之前骗我的安乐药也是,现在还越来越过分了——”
“太宰君,你行行好,我好久没睡了,让我放松一下,不要再谈工作了。”
戴着眼镜的男人叹气,望着酒杯发呆。
“好无聊,有没有有趣的工作,好想和织田作一样……”
他晦涩的鸢色眼眸视线落在门外的地下楼梯口,落在走进来的男性身上。
蓝色眼睛微睁,白皙的脸上似乎沾上了些许灰尘,黑色短发的年轻男人穿了件宽松的外套,抬起袖子蹭了蹭面孔,露出笑容和门口的酒保说着什么,紧接着……
酒保犹豫侧头,隐晦看了眼太宰治。
只是一个动作,门口的年轻男人已经目光热烈,和酒保说了一句,径直向太宰治走来。
“太宰。”
年轻男人说。
“难道是从地窖里刚刚爬出来吗?”太宰治微笑着说。
坂口安吾看了看后来的年轻人,又看了眼太宰治,“太宰君既然有事要忙,我先回去工作了。”
“安吾不要猝死哦。”
在站起身离开的坂口安吾身后,太宰治用欢快的语调挥手说。
“那么,近来穷追不舍的泉,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