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生活中有两件宝：思想自由和行动自由。
——《人性的枷锁》
……
罕有光线的地底走廊，可嗅闻到挥之不去的氨水和铁锈味。
潮湿的拖把摆在杂物间的里侧，白川泉后背靠上杂物间的门，确认这是一间可从里面锁上门的房间。
“我很奇怪一件事。”
“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总有陌生人要挖坑让我跳？”白川泉沉吟，“这也、这也太了解我了吧？”
“什么……？”
同样的话语，这一次，尾崎红叶平淡点音调中掺杂了几分疑惑。
“啊，我只是想说，真是熟悉的一幕。”
瞳孔中映出仅自身可见到光屏，中央的文字毫不拘束地显现并留存，是熟悉的多段式结构，末尾依旧是两个行动选项。
这也是……导致白川泉在此驻足暂歇，停步不前的原因。
结合已知信息，按照字面意思参考，白川泉不认为二选一系统给出的两条选项可能存在风险与危险。
“可偏偏……就这样告诉我了？”
白川泉撑起胳膊摸了摸下颌，表情坦然。
“也不能怪我现在举棋不定吧！”
视野内明亮的光线似乎连地下楼层的昏暗布局都能点亮，换做任何一名初次被系统绑定的倒霉鬼，见到这样的画面，可不会就会因定认为身上的天降系统是个光伟正的好伙伴？——第一印象总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