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张鹏这种亲近的人，大概率也不是很能接受。
他现在是公司的总经理，对公司也是有感情和责任心的。
这么算账，自己没法做人了。
心思飞动，林楚想到今晚和侯程锦聊天时，他的方法论，广泛撒网，重点培养。
当即现学现卖。
笑道：“这个不急啊，广泛撒网，重点培养。你多招人，雨露均沾，每个都给机会。按照当红主播的收入，十个人里面能有一个火起来，就全有了。做生意，不想投资怎么行？”
“亏掉的，就是沉没成本，沉没成本不是成本，捧火了一个，就是一本万利。”
“你之前做这个的，不知道？”
“公司大部分还没起来的主播，前期可以说，都是靠着当红主播养着的。”
张鹏：……微楞。
他倒是懂林楚的意思，但还是解释一句：“这我倒是知道，但那也不能每个人都投啊，成本太大了，扛不住。之前公司，都是发个底薪养着，让他们自己猥琐发育的，发育的越好，资源给的越多。”
林楚：“时间比钱贵。钱是催化剂，明白？”
“而且，我个人刷的，我还有别的计划。”
张鹏心中咯噔一下，顿时明白，这是楚哥的“核心机密”。
不该问的，自己别问。
楚哥觉得时机到了，自然会说的。
“好，行，那我没问题了。”
林楚把这部手机拆封，华为p70，然后便开始下载软件，以及各种操作了。
注册一个新的抖音账号，依旧用本名做昵称。
先充了一百万，打赏三十万。
一百个起。
自己打赏，就没有低于一百个的。
一个一个点，太麻烦。
很快，看到直播间屏幕的画面上，浮现出满屏的嘉年华，戴平川都惊呆了。
不过他瞬间意识到，这肯定是公司给刷的流水，忽然间摘下面具，很浮夸的跪在镜头前，发表着极其谄媚的感言。
直播间的人气，自然是在急速增长。
林楚看着他跪下，谄媚，也是有点惊，微微楞过之后，倒也理解。
自己打工时，要是哪个大哥给自己三十万业绩，也真想给他跪一个。
饱经过生活沧桑的男人，最懂得什么叫弯腰低头，为金钱出卖自我。
自己曾经也是很知道的。
……
“兄弟们，等我一下，我私聊一下大哥，大哥好像找我有事。”
戴平川在直播间交代一句，便走出屏风，走到林楚面前，确认了一下这是老板，三十多岁的男人，忽然噗通一下就再次跪了下去。
“老板！林总！先给您磕一个。”
然后拍拍膝盖起身，嘴皮子很溜的说道：“林总，我想红，我太想红了，只要您能捧我，我做什么都行，没有羞耻心，没有自尊，没有底线，向钱看，向厚赚，老板是地，老板是天，老板是我的今生伯乐，再生父母……”
双手合十，他的谄媚，让满屋子人都惊呆了。
见过舔的，没见过这么舔的。
这……用力也太过猛了吧？
林楚看着他，一时也惊了。
甚至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
我草，这哥们儿，给我都整不会了，堪比菲佣啊，想红想疯了。
这个风格，自己也还当真是第一次见。
林楚长长叹了口气：“行了，你先去直播吧，别让观众等急了。”
哎……
真行。
不过，主播界这些“牛鬼蛇神”，好像真不少，卷疯了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