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a炮位被日本人的轰炸机命中,已经失去战斗力了。”
“damn!”
在听到传令兵的再三确认后,这名霉菌军官看着正在海面上疯狂开火的日军战列舰,心中充满了绝望。
a炮位被摧毁了,没有人可以阻拦日本人的战列舰了……
在a炮位被打掉之后,日军的战列舰失去威胁后立刻向瓦胡岛方向靠拢,并用战列舰的大口径舰炮在霉菌剩余的岸防炮的射程之外对霉菌前沿的岸防炮阵地展开猛烈打击。
“轰!……”
一枚从大和号上发射的460毫米高爆弹碰巧打在了霉菌的岸防炮阵地上,两门双联装127毫米岸防炮直接在爆炸和冲击波中灰飞烟灭,只有一个5米深的弹坑诉说着曾经这里是霉菌的防御工事。
“日本人开始抢滩了!我们需要支援!我们需要支援!什么支援都要!”
在m1919岸防炮失去战斗力之后,瓦胡岛上的霉菌防御体系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开始瓦解,小鬼子的dl艇在没有这些小口径的岸防炮打击之后,也开始到达预定位置。
可是位于滩头的霉菌防御部队此时只有不到三百人!
在面对日军的进攻时,他们的兵力数量在小鬼子如此猛烈的进攻下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dl作战对于进攻方来说是非常残酷的,尤其是在抢滩的过程中,防守方只需要少量的坚固火力点就能对进攻方造成十分惨烈的伤亡。
诺曼底就可以说明这个问题。
但是太平洋毕竟不是西欧,三德子在西欧的海岸线上有充足的兵力部署和完善的防御工事,并且还有大量的装甲力量作为机动兵力进行支援。
可是在太平洋战场上,由于小鬼子是突袭,霉菌对此并没有任何准备。
和西欧的钢筋混凝土构筑的永备工事以及大量的海防措施比起来,霉菌的工事还是靠沙袋垒起来的。
这些防御工事的火力虽然有,但是在这种烈度的战场生存能力却十分堪忧。
“准备下船!哈呀扣!哈呀扣!”
随着小鬼子的dl艇放下前方的挡板,霉菌的机枪手也看准时机对小鬼子进行疯狂扫射。
“突突突突突突……”
一挺霉菌装备的m1918型12.7毫米重机枪对着舱门后的鬼子进行了猛烈扫射。
在12.7毫米重机枪的打击下,被击中的小鬼子连打出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并且依靠12.7毫米重机枪的强大动能,里面的小鬼子全部都是成片的倒下。
一时间这些乘船的小鬼子连下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此时,位于后方的一个霉菌陆军的一个105毫米炮兵营也做好了发射准备。
现在瓦胡岛上大部分的霉菌建制都已经在日军的空袭中被打散了,并且剩下的部队中大部分都是一些辎重、地勤、通信、雷达之类的后勤保障兵种,并且十分分散。
想要集结起这些人手并投入战斗,一时半会是根本不现实的。
好在此时瓦胡岛上还有霉菌陆军的一个炮兵营,要不然滩头防御部队连一点支援都没有了。
虽然霉菌的火炮就位了,但是小鬼子的部队也开始了大量抵达,双方刚一接触整个战场就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两边都在拼命,就看谁能撑得住了!
随着日军的dl艇逐渐抵达,4号坦克这样的装甲力量也开始了和霉菌的对线,鬼子步兵也伴随着装甲部队的掩护开始向前推进。
后方的霉菌炮兵毫不示弱,对着滩头开始进行狂轰乱炸。
一艘日军dl艇上,鬼子二等兵蛭间一郎看着滩头霉菌的炮火和机枪火力,原本胸怀壮志直言给让霉菌见识一下什么叫武士道的他腿肚子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哈哈哈哈!蛭间,你该不会是怕了吧?”一旁的老兵看着蛭间一郎抖如筛糠的模样对他嘲笑道。
“你在…伱在胡说些什么?我…我怎么可能会怕?我还要砍下霉菌的脑袋将它寄回去给样子当定情信物呢!”
“既然你不怕,那你的腿在抖什么?!”
闻言,蛭间一郎激动的辩解道:“我…我这是激动的!”
“轰!~哗……”
就在蛭间一郎为自己辩解的时候,一枚从霉菌炮兵阵地发射的105毫米榴弹炮炮弹砸在了蛭间一郎所在的船艇附近,爆炸激起的水花把整条船上的鬼子全都浇成了落汤鸡。
随着这声爆炸在身边响起,艇上的小鬼子们知道,属于他们的战争要开始了!
而另一艘鬼子船艇的运气并不像他们这么好,一枚105毫米炮弹直接打在了小鬼子的人堆里,爆炸的火光映着通红的血水和碎肉显得格外的鲜艳。
但是这种鲜艳只是一时的,在两秒钟后将伴随这艘鬼子dl艇一同沉入海底。
亲眼目睹了这个场景的蛭间一郎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自己能在如此残酷的战场中活下去。
“放下舱门!”
“冲出去!哈呀扣!哈呀……”
“嗖~嘭!”
就在这艘船上的小队长正在下命令的时候,一枚12.7*99毫米重机枪弹瞬间射入了这名鬼子小队长的胸口。
强大的枪口动能直接将他的胸膛洞穿,并将弹孔周围的部分打成了一片烂肉,随后这枚子弹又穿过了一名小鬼子的身体打在了两侧的金属墙壁上才算停了下来。
而射入舱门内的并不止这一发子弹。
随着接二连三的重机枪弹射入舱门内,里面的小鬼子的血肉残肢在船舱内到处乱飞,将偌大的船舱染成了血红色。
除了二等兵蛭间一郎由于吓得腿软,在打开舱门时摔倒在地逃过一劫外,船舱内的所有鬼子兵全部去见了天蝗。
在霉菌展开疯狂射击的同时,下了船的小鬼子们也没闲着,一辆四号坦克将炮口对准了一个霉菌重机枪火力点,随后就是“轰”的一炮。
这挺霉菌的12.7毫米重机枪便被四号坦克的75毫米炮送上了天。
由于霉菌的防御工事都是在仓促之间用沙袋垒出来的,这种工事抵御一下轻重机枪也就行了,想挡住四号坦克的75毫米反坦克炮则是万万没有可能的。
随着霉菌重机枪被炸飞,蛭间一郎也在一片鲜血和残肢中,靠着身后的钢板坐起身来。
现在他才明白,战争不是心中的一腔热血,而是鲜血和人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