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也就只剩许鳞妻子这一层身份了。
她只有这一个人可以依靠了,就算嫌弃现在痴呆的许鳞,也还是忍着恶心待在病房里跟他讲话,为他祈福。
希望这样能多多刺激一下许鳞,说不定哪天真的有机会清醒过来,她能趁机把遗产争取过来。
齐爱莲的这点小心思不用想也知道。
不过她没有这个机会了,司念想。
她不会让许鳞有清醒过来的机会的。
“齐爱莲,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守着许鳞。”
齐爱莲看见司念,表情一变,“你来干什么?”
“我来探望一下许大长官啊。”
齐爱莲没有听懂她话里的嘲讽,以为司念还是比较敬重许鳞的。
她瞬间又有了底气,端起了架势。
“你这叫探望人?怎么空手就来了?连一些基本的礼数都不知道了吗?”
司念摊开手,“礼数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是许鳞不配罢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要来探望他,又说他不配?他可是许鳞,许至君的亲生父亲,夏国的许司令。
“他的事迹连乡下的小孩都知道都赞扬,知道他生病了还有人专门寄信安慰他鼓励他呢。
“你一个没有教养的丫头敢说许鳞不配?我看是你不配来探望他吧!”
齐爱莲气势十足,好像对自己的丈夫十分维护。
要不是司念刚才看见她嫌弃的表情,差点就要信了她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