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咖啡厅。
王靖言、蔡玉浓相对而坐,一人一杯咖啡,颇为轻松融洽地聊天。
“靖言,早上你在电话里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蔡玉浓蹙眉道:“好好说话,不要阴阳怪气的。”
“我哪阴阳怪气了?蔡总哪句话听不懂?”
蔡玉浓直截了当地问道:“《大漠谣》有什么问题?”
得,她没找出问题。
王靖言暗暗叹息,心说任何人情都是标注了价值的,去年老蔡帮助过王靖言,王靖言记着她的好,已经还了三个人情,现在是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
“蔡总怎么看书里冠军侯和匈奴女的爱情?”
蔡玉浓惊愕道:“你说的问题就是这个?”
那种意外的眼神,那种浮夸的语气,那种惊讶的神情,极力向王靖言证明一件事,她能作大死。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作吧。
“蔡总觉得是小事?”
“我觉得这根本就不叫事,哪部历史剧没经过改编?《甄嬛传》是不是改编的?我们糖人拍的《轩辕剑》是不是改编的?都过审了,播的都很好。”
王靖言完全丧失与她争执的兴致,淡淡地说道:“前阵子跟你说过,明年我要和诗诗出国旅游,她拍不了《大漠谣》。”
“王靖言。”蔡玉浓坐直身体,郑重其事地说道:“早上你说过一句话,你不是糖人的人,所以请你少管糖人的事……”
“我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