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便没有过爱恋之qíng,也知道感qíng从来都是双方的事qíng。若是只有一个人付出,那时日久了,那人总会累的。介时,恐怕双方连最正常的qíng谊也保持不了。
所以,最后即便他对孙悟空心软,有了些好感,他也从来没去回应他。没有得到过,失去的时候才不会太过痛苦!
云昭趴在桌子上,眼睛直直的看着那张纸条:云栖,你说为什么呢?
云栖也被问住了,他只是一个系统,虽然有了自己的qíng感,但他也没谈过恋爱啊!
先生,云栖给不了您答案。
也对,你比我还不如呢。云昭想了想,道,算了,暂时顺其自然好了。云栖,你这边不忙,就查一查上次gān扰我们的未知能量是什么,也让主系统帮忙查一查。
好的,先生。云栖早就将那事儿告诉主系统了,只是主系统一直没给回复,他再问问好了。
云昭回了房间,huáng药师却心里有些不安,昭儿为何会突然脸色大变,冯家小姐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难道难道是与今天跟冯小姐说的事儿有关?难道她告诉了昭儿自己的感qíng一事?
huáng药师皱着眉头,还是决定去看看。
昭儿?huáng药师敲了敲云昭的门,等了一会儿,刚想推门进去,云昭就从里面将门打开了。
药师,你怎么过来了?云昭眨眨眼,好奇的看着huáng药师。
huáng药师细细的看着云昭的表qíng,微微放下心,昭儿对他的态度与往日里没什么区别。也许是他想岔了,冯家小姐并未对昭儿说他的感qíng一事。
没什么,过来与你商量一下三天后离开的事儿。
云昭点点头,将huáng药师请了进来。既然决定顺其自然,那就先不要想了。
三天后,他们离开huáng府时,huáng夫人和沐娘都是泪眼汪汪的。他们的孩子久未归家,这才回来一个多月,就要再次走了,她们是当真舍不得。
可是孩子们在外面有他们自己的事要做,他们也不能将他们qiáng留在丽江。
桃花岛位于东海群岛环绕中,云昭虽然坐过船,但还没有撑过船。他拿着长长的船桨,一下一下的划着水,头上还带着从船家那拿来的斗笠,配着身上jīng致的衣物,颇有几分不伦不类的感觉。
药师,桃花岛在哪儿,还没到吗?云昭放下船桨,站到船头垫着脚遥遥的望着海面,出了一片海雾什么都看不见。
huáng药师脚掌轻踏,运气于船下,他们的速度瞬间就快了几分。云昭一个没站稳,险些从船上掉下去,还是huáng药师眼疾手快将他揽住。
等穿过这片海雾,你再看就能看见了。huáng药师笑着松开揽着云昭的胳膊,不用一点点的撑船,他们很快就穿过了海雾。云昭向着huáng药师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能看到一小片黑点,应当正是桃花岛所在的群岛。
桃花岛上还有什么人?云昭也不撑船了,手放在船篷上,垫着脚可劲儿的瞧。瞅了半天,隔得太远实在看不出岛上有什么。
除了哑奴和一个管事,并无什么人了。huáng药师说道此处,看着云昭,昭儿介时若是嫌岛上烦闷,可以自己带几个人上来。
云昭曾经在云中宫呆了多年,除了童儿和偶尔回来的弟子,整个宫里冷冷清清,比之桃花岛更甚。
哑奴?所以云昭更加好奇huáng药师口中的哑奴是什么人。
huáng药师将站在船边的云昭往里揽了揽,笑道:原本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人,作恶多端被我遇到,我便将他们刺耳割舌,化作哑奴驱使。
云昭瞪大眼睛,点了点头,哑奴原来是这样来的,我还以为是药师找了一些天生聋哑之人呢。
huáng药师笑着摇摇头,他可不是那等善人,不过看着云昭还有些婴儿肥的面容,仿若不经意的问道:昭儿可是觉得我太过于残忍?
嗯?云昭眨眨眼,不会啊,药师你不是说他们本来就是穷凶极恶之人,将他们这样困在桃花岛上,他们就不能再祸害人了。药师这做的可是好事,我为什么要觉得要是残忍?
huáng药师定定的看着云昭,忽而笑起来,昭儿,你真是好了,我们要到桃花岛了,你看!
云昭本也不会纠结那些事儿,他见过真正残忍的人多了去了,像huáng药师这般的最多算是处事方式与常人不同,压根就算不上残忍。
桃花岛当时被huáng药师发现的时候,其实是被一伙水匪占据着。当时huáng药师并未想将桃花岛作为自己的住处,后来他绞杀水匪时发现这桃花岛有自然形成的五行八卦阵,稍加利用便能成为天然的屏障。且他本身对于五行八卦也极有兴趣,因此便留了下来,将桃花岛打造成现在的模样。
踏上海岸,云昭弯腰抓了一把细润的海沙,药师,这里好舒服啊!说着笑眼弯弯的指着一旁的树丛,可以找一颗大一些的树木,建一栋树屋,夏日的时候可以来纳凉。你说呢,药师?
huáng药师看着他喜欢这里,自然也是心里欢喜的。听他如此说,笑着点点头,好,我会让哑奴建一栋树屋,等天气再热一些,你就能来玩了。
云昭喜滋滋的将鞋袜脱了,光脚走在细润的海沙上,海水漫上来,带着海沙将他的脚掌半埋在沙滩上。等海水褪去,脚底的海沙也会被带走,细细软软的仿若勾着他的脚掌一样,云昭忍不住勾了勾脚趾,哈哈的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