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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没错…他必定是气胡涂了。」杜氏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黑着脸退后。左三看她一眼,这才提剑进去。郁云慈看到景修玄接过剑,然后递给她。她盯着那把乌黑的剑递到她的面前,一把接过,手跟着剑往下沉。剑身比她想象的要重上许多,剑鞘乌黑,雕刻着一些看不懂的图腾。她稳住心神,一手按着剑柄,使劲一拔,剑出了鞘。寒光闪闪,如流星划过。沈绍陵瞳孔放大,紧盯着她的动作,「云慈表妹,剑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会伤到自己的,还不赶紧放下。」事到如今,还在演戏。她双手举剑,猛地往前一刺。第6章故事剑是好剑,削铁如泥,何况是人rou。剑刺在肩中,所有人都好像听到剑入骨的声音,发中闷闷的噗响。如晴和如翠已经吓傻,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沈绍陵没想到她会来真的,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紧盯着那插在身上的剑,连痛都感觉不到。她收不回力,人差点往前栽去。拼尽全力使劲往后一退,剑拔了出来。有血喷出来,滴落在地,鲜红刺目。她自己都吃惊于刚才的那种狠劲,换成从前,她连买鱼都让卖家给杀好。「表妹,你竟然如此狠心…」沈绍陵捂着伤口,血从他的手指缝中流中出来。他脸色现出青白,眼神却还是痴情地望着她。那种矢志不渝的样子,足以让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他的真情。如晴已经醒过身来,爬到他的身边,用帕子替他包好伤口。「表少爷…你这是何苦?小姐已经变心,你赶紧走吧!」「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前几天还说要与我永不分开的表妹会变心…我不相信说要和我生儿育女的表妹会喜欢上别的男子…」郁云慈的手在发抖,连剑都差点握不住。她发现,姓沈的太可怕。这种无耻到极致的人令她脊背发寒,心像被水泡着一样,冰凉凉的。这样的对手,太恐怖了。不知她那继母到底许下什么好处,才让他如此处心积虑。侯爷始终像看戏一样,她觉得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只要姓沈的咬死与她有染,她就挣脱不掉。大不了一命赔一命,也要弄死姓沈的!如此想着,她暗提着一口气。「小姐,您怎么能如此对表少爷?你们本是天生一对,两情相悦,为何要闹到兵刃相见的地步?奴婢记得,您曾经说过,您说世上除了表少爷,您谁都不嫁…小姐,您把剑放下,和表少爷一起走吧。」景修玄眼里冒起寒光,敢情他们把自己当成死人了?「想走?」「侯爷,我不想走。如晴和他们是一伙的,她的话不能信。除了侯府,我哪儿也不去,侯爷,您要相信我。」沈绍陵痛苦地闭上眼,眼角划下一滴泪。等他睁开时,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他不顾身上的剑伤,伏地磕着头。「侯爷,您莫要再为难表妹。小生…这就走…」他踉跄地起身,如晴赶紧扶着他。不能让他走,他这一走,什么都说不清了。郁云慈想着,猛地又是一剑朝他腹部刺去。他有所防范,剑偏在左边。「表妹…」「别叫我…我不是你的表妹…你和你的好姑母一心想要我的命。你们', '')('分卷阅读7 (第2/2页)
让我活不成,我也不让你们好活…」一想到这姓沈的像蚂蟥一样的性子,她就恶心得不行。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亡,比起自己亡,当然是要他死。她方才使的是全力,刺得较深。剑陷在rou里,拔不出来。景修玄走过去,捉着她的手,轻轻一使劲。寒光抽离,沈绍陵的腹部都让鲜血给染红了。血喷得很多,触目惊心。「啊…杀人了!」如晴尖叫出声,如翠忙上前拼命捂着她的嘴。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杜氏作势还要往里闯,左三伸手拦着。「你快些让开,你没听到刚才如晴那丫头在喊杀人了。要是你们夫人真有个好歹,将军府那里岂会善罢干休。侯爷就是再占理,恐怕也说不清。」「姨夫人,你放心,我们夫人没事。」杜氏身后的陆环佩原还欢喜着,一听左三的话,忙问,「不是你们夫人?难道里面还有别人?」她装作吃惊地捂着嘴,看向一边的二老夫人。二老夫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心里是乐开了花。「别人?表小姐说的别人…莫不是?」「呀,你们两个人别乱猜,能让侯爷气到想杀人,你说还能有什么事?可偏生侯爷性子倔,就是不让人进去。」杜氏说着,似乎真是急得不行。左三黑着脸,任凭她们议论,就是不让开。屋子里此时静得吓人,空气中飘着血腥味。沈绍陵盯着自己冒血的窟窿,身体明明很痛,连骨头都在发冷,可那些痛又好像不是自己的,就像痛在别人身上一样。怎么会这样?眼前的女子还是那个见到自己就娇羞脸红的表妹吗?还是那是被自己哄几句就傻傻地缠上来的人吗?他两眼一翻,晕过去。如晴正好扶着他,两人一齐倒在地上。「小姐,你真是太狠心了…表少爷为了你,真是连命都不要,你怎么还能下得去手?」如晴的眼泪流下来,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按住他的伤口。「小姐,您快让人去请个大夫吧。要是再流下去,奴婢担心表少爷真的…您忘记他对您的好,也不能狠心要他的命啊!」郁云慈不去看他,她怕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再补上一剑。这样的男人,就如同附骨之疽,形同噩梦。「侯爷,他会死吗?」她的声音带着颤抖,问一直黑沉着脸的景修玄。「没中要害,死不了。」「那我再补一剑。」她说着,又要提剑上前。「小姐!」如翠想过来拉她,碍于她手上的剑,又不敢靠前。景修玄一把按住她的手,感觉她的手在颤抖。第一次握剑的人,都会如此。她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抖,也就没有发现,他按住她的手后,她就不抖了。她双手举起剑,指向两个丫头,「说,今天的事情,到底是谁的主意?是谁让你们对我下药,要强行掳我出府的?」「小姐,我们都是听小姐的吩咐,哪有什么人指使。」「好,很好…真的好。」那个继母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前有卖命的侄子,后有忠心的奴才。看样子,这就是个死局,无论她想如何突围,都会被挡回来。她转个身,跪下去,双手呈上剑。「侯爷,事到如今,我辩无可辩。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