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第1/2页)
骨气,不能明辨事非,连发妻和嫡女都不顾。真是美色误人,英雄丧志。」「何谓英雄?」他侧过来,头朝着西落的太阳,眸底似深潭。「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我想那才是英雄。」第14章决定她被他眼底的美景震撼住,这样出色的男人,以前她从未见过。直到他转过身,一言不发地离开,她才将将回过神。夏蝉又开始鸣叫起来,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虫子,也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声音此起彼伏,她抬头望向天边,火球似的落日快要消失在最高的屋顶。莫名地,她心头油然而生出一种失落感。陌生的朝代,陌生的环境。她置身其中,竟有些不知身在何处。这一天的经历,精彩纷呈,她无暇去感慨。直到现在,看似平静下来,所以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才会涌上心头。静立了许久,她抬起脚,依照来时的路,寻到自己的住处。莫不是,以后她便要一个人住在此地了?接下来呢,她就真的要用郁云慈这个身份活在这不知名的朝代?她抬头望去,发现原先坏掉的门已经修好。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端着木盆的丫头。见她呆立在院子里,忙迎上来,「奴婢采青见过夫人。」此时屋子里又出来一个丫头,比采青略胖些,她憋红了脸,支吾着:「见…过…夫…夫人,奴…奴婢叫传…传画…」这丫头还是个结巴,是哪个缺德的,给人取名叫传话?她一个结巴,能传什么话?「你们是谁安排过来的?」要是杜氏安排过来的人,她可不敢用。先前如晴和如翠就让她吃尽苦头,再来两个那样包藏祸心的,她可不能保证时时能识破别人的计谋。「回夫人的话,我们是侯爷派来服侍夫人的,以后奴婢就是夫人的人。」看长相,两人都是普通人。观眼神,也不像是偷jianian耍滑的。郁云慈打量了她们许久,才点了点头。「既然是侯爷派来的,就留下吧。」她进了屋子,发现里面已经整理干净。地上光洁如新,根本看不出来原先狼藉的模样。她走进内室,床铺什么的,都迭得整整齐齐的。「夫人,您可要更衣?」采青问着,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她确实很累,虽然天还亮着,但古代入夜后,什么事都没有,倒不如早早入睡。她想着,微微颔首。采青会意,从柜子里取出衣服,上前替她更衣。她其实是有些不习惯的,自己动手穿衣都二十多年了,猛然让别人侍候着,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但所谓入乡随俗,不想被人看穿,就得接受这个朝代的规矩。换好衣服后,她躺在床上。奇怪的是,明明身体困得要命,眼皮子都在打架,可她的心里却是没有半分的睡意。那种茫然无所依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以前,曾有那不知真假的相命人替她算过,说她亲缘淡薄。自小父母离婚,各自重组家庭,把她丢给奶奶。奶奶去世后,她一人生活。确实,她亲缘极淡。淡到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记得她,不会有人怀念她。诚然,除了奶奶,那个世界也没有她在乎的人,没有她牵挂的人。而现在的这个身份,又是一个没有亲缘的人,母死父', '')('分卷阅读17 (第2/2页)
不慈。连亲生父亲都如此,试问还有谁能真心待她?她脑子里不停想着眼前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一身的麻烦。偏偏原主留下的这些麻烦,都成了自己的。目前来看,巴不得自己倒霉的有方氏郁霜清、府中的杜氏母女还有二房。而真心待她的人,看起来似乎没有。只有那不知底细的成国公府,现在还不好下定论。所以,她唯有紧紧地跟着侯爷,攀上这棵大树。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取得他的信任,看来她还得以行动表态,让他忘记差点戴在头上的那顶绿帽子。既然她已与方氏母女撕破脸皮,以她们的性子,应该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她闭目叹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而此时的方氏母女,一个躺着,一个坐着,正等着郁亮把她带回去。门帘猛地被掀开,方氏看着提剑进来黑沉着脸的郁亮,见他身后再无旁人,不禁有些失望。「将军…」「爹,您可回来了,娘担心死你了。」郁霜清说着,看着他的后面,「慈meimei没有跟爹回来吗?」郁亮虎目看着她,确实,长女没有一星半点像自己的地方。耳边仿佛又响起次女的话,字字诛心。他把剑递给跟进来的婆子,一撩袍子,大刀阔斧地坐下。方氏心里一个咯噔,将军看清姐儿的眼神怎么如此奇怪?可是那死丫头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先回去,我与你娘有话要说?」「将军,慈姐儿是不是不肯回来?她性子怎么变得这么倔,先前妾身去时,她就说…妾身不是她的亲娘,还出口污蔑清姐儿,说清姐儿居心不良,去侯府是另有所图…将军,你说慈姐儿这是怎么了?」方氏说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郁亮的脸色。那份小心中带着仰慕的目光,令郁亮面色一缓。或许真是次女胡说的,方氏一直视自己为天,眼神骗不了人,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爹,女儿…受些委屈不要紧,可是慈meimei说的话,让女儿没法做人…」郁霜清的眼泪已经涌了出来,无声地流着。郁亮的心顿时一软,长女一向懂事乖巧又孝顺。反倒是次女,以前在家里是一副蠢笨不堪的样子。每次他想训斥时,妻子都拦着,说尽好话。若说妻子对次女不好,他头一个不答应。那死丫头今天的眼神真像成氏,他真是气胡涂了,怎么能相信她的话,而怀疑自己的妻子。他想着,脸色慢慢缓和。「爹知道你受委屈了,你一直照顾你娘,肯定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郁霜清看一眼方氏,方氏微不可见地点头。「爹,只要慈meimei能好好的,女儿受些委屈不算什么。」「将军,从小到大,清姐儿哪次不是让着慈姐儿。别人都说后母难为,妾身一直以此提醒自己,生怕落下话柄。无论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慈姐儿,事事为她考虑。妾身早就将她视如己出,甚至超过清姐儿。可能是妾身太过爱女心切,她反倒起了疑心,以为妾身…在害她…」方氏的泪珠子滑在面庞上,凭添惹人怜惜的美态。这下,郁亮的心彻底软了。「你是什么样的人,为夫还不清楚。那个死丫头就是像成氏…别提她了,提起来就让人火大。」「将军…是妾身做得不够好,只是妾身真的是尽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