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 (第1/2页)
得快和方便。而且花汁染出来的成色不太好,所以只染过一回。现在想想,是因为她只加了食盐,没有加白矾的缘故。「多谢表妹,前些日子我去匡府做客时,看到匡家大小姐的指甲颜色很是漂亮,说不定她与你一样,还是此道中人。」她像是不经意地说着,便见成玉缨笑意嫣嫣,已心领神会。所谓投桃报李,或许正是如此。成玉缨的笑都真诚了许多,以前她是听过这位表姐的。不过那时候听得最多的都是对方和方氏亲如母女。她曾不耻过,暗骂过这个表姐太蠢。现在看来,慈表姐果然都是假装的。「表姐太过客气,玉缨喜欢表姐。若是以后无事,玉缨可否去侯府看表姐?」「自是可以。」说话间,两人的指甲已彻底干透。成玉缨亲昵地挽起她的手,「表姐真好,那以后玉缨可会常去打扰的。」她笑笑,这个小姑娘。看她是假,去看匡庭生才是真的吧。算时辰范氏该醒了,表姐妹俩结伴去主院。一路上,成玉缨与她说着府中的景致,大到百年古树,小到花圃中的花草,一一道来。园子正中有一池碧莲,此时已是莲蓬垂头。池间有几个少年,正划着小船在摘莲子。成玉缨眉头一皱眉,看到了自己的胞弟成钺和二房的成戈。「你们赶紧上来,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去做便成,万一落进水里着凉可如何是好?」她是府中的长孙女,两个弟弟都很怕她。此时碧叶中冒出一张脸,看向她们,她立马止了声,咽下还要训责的话。「贤王殿下!」郁云慈也看到那个少年,显然贤王同样有些吃惊,他没有料到会在自己的外祖家中看到对方。一想起对方的身份,又明白过来。说起来,他们都是成国公府的外孙辈。几个少年把船划回岸边,贤王带头跳上岸来。便是郁云慈离得远,也能看到岸边几个侍卫模样的人长松一口气。主子要胡闹,他们不敢阻拦。又不让人跟着,只把他们呆在岸上看着提心吊胆。「臣妇见过贤王殿下。」「景夫人。」表姐弟俩见过礼,成玉缨跟着行礼,心里明白表姐必是见过贤王殿下的。见过礼后,表姐妹还要去国公夫人的院子,便一起告辞。「慢着!」贤王叫住郁云慈,郁云慈很是惊讶,成玉缨也略露出吃惊的表情。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走远几步。「殿下有什么吩咐?」贤王似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头上的玉冠,然后装作老成地背着手,看也不看郁云慈一眼,问道:「本王的师兄过几日要过生辰,依景夫人看,本王送什么礼比较合适?」郁云慈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眼闪了一下。这位贤王与庭生是师兄,认识应该不止一两个年头吧。怎么送生辰礼还来问自己,难不成以前没有送过?「敢问殿下,以前都送过什么?」说到这个,贤王便有些郁闷。往年他送给师兄的礼物,好像师兄很不欢喜的样子。师兄说喜欢景夫人,想必景夫人能看中的东西师兄也是喜欢的。所以,他才会问她。「不过是些宝剑什么的,师兄好像并不太欢喜。」少年语气颇有些郁闷,脸蛋带着稚', '')('分卷阅读48 (第2/2页)
气,偏还端着王爷的架子,有种违和的萌感。她想起那个绝美的少年,明明正是玩闹的年纪,却背负着家族的重任。从他上次在庄子上捉泥鳅来看,他应该也想玩乐的。「我想许是他天天与剑器为武,见得多反倒是不稀罕。若不然,殿下您送他一些新鲜奇特的东西,想必他会高兴的。」「新鲜奇特的?」少年呢喃着,似是陷入某种思绪,连她告辞时都仅是挥了一下手。她走得有些远,回头看去,见少年还在那里沉思。嘴里似乎还重复着那两个词。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两个都向自己打探庭生?她心下失笑,看来真是男颜祸水。庭生还没长大就得到这么多的关注,以后长大成材在京中崭露头角时,还不知要让多少姑娘深闺无眠,朝思暮想。成玉缨半句没提刚才的事情,也没有问贤王寻她何事,反倒是继续说起府中的景致,就像没被别人打断过一般。她不由得暗赞这个表妹果然是国公府的嫡长孙女,教养礼数真是不错。到了主院,范氏已经醒来,正坐在桌子边喝茶。见到表姐妹两进屋,露出慈祥的笑意。「我刚醒来,还道自己在做梦。现在看到慈姐儿,才放下心来。」姐妹俩一左一右地坐到她的身边,她左看看,右看看,满脸的慈爱,「真好,看看你们姐妹俩,还真有些像。」其实郁云慈和成玉缨没有半分相似之处,不过老夫人这么一说,立在身边的婆子便跟着附和。「可不是嘛,到底是姐妹,哪有不像的。」「没错,姐妹都长得像。慈姐儿她娘和安妃娘娘就长得极为相似,她们都长得像我。」范氏感慨着,看了一眼外孙女。「不知慈姐儿可还记得你母亲的模样?」郁云慈哪里记得?她又不是原主,根本就没有见过那生母,谈何记得。她在生母去世时,原主还小。「云慈不孝,对于娘的长相记不太清了。只记娘生得极美,特别温柔。」这样说,谁也挑不出错来。范氏没有半点怀疑,反倒是长叹一声,「也难怪你不记得,你那时候不到七岁。你娘自是美的,改日见到娘娘,你就能知道你娘究竟长得有多美。」提到安妃娘娘,成玉缨便接过话,「祖母,方才我们在外面,碰到了五殿下。」贤王行五,姓赵名显。若不是年纪不相当,成玉缨大了赵显四岁,只怕成国公府会把嫡长孙女许给他。许是想到这茬,范氏脸色淡下来。对于嫡长孙女的婚事,宫中的娘娘们虎视耽耽。皇后当然不会以太子妃之位相许,她属意的是太子的胞弟韩王。而良妃所出的宁王,也想与拉上国公府,一直盯着玉缨的婚事不放。范氏头疼着,只能两边拖着。成玉缨哪里不知祖母的忧心,「祖母……」祖孙两人的表情有些异样,郁云慈心里琢磨着。一说到贤王她们就露出这样的表情,莫不是与宫中有关?她不过是个刚认的外孙女,自然不会多嘴相问。范氏很快恢复常色,道:「你们扶我起来,我去看看殿下。」祖孙三人出了门,一路去到园子里,哪里还有贤王殿下的影子。一问成钺,才知贤王急急地离开国公府,说是去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