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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尽一切法子从侯府这边抠银子,学堂离二房更近。但凡是修葺清扫之类的事情,二房都揽过去。至于做不做得好,只要明面上看得过去,其他的族人也不敢有什么意见。「我看不是打扫的人粗心,而是有人故意在学堂里放虫子…」郁云慈轻笑,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样?他们做初一,别人还不能做十五。二婶护短护成这个样子,也不怕教坏子孙。「二婶这么说,也有些道理。我们锦儿昨日就被虫子咬了,要查就从昨天查起吧。二婶你看如何?」二老夫人脸沉下来,她身边的景齐不服气地吼着,「就是檀锦那个丧门星招来的,他八字不好,克父克母。一进学堂就招虫子,他被咬了是活该!」都说童言无忌,一个孩子的话,往往都是从家中长辈口中听来的。景齐说锦儿是丧门星,显然二房的长辈就是这样教的。郁云慈眉眼一冷,「二婶,你昨日不是与我说齐哥儿知礼又懂事吗?如此恶意诋毁我们锦儿,哪里有个知礼的样子。他一个孩子,又怎么知道什么是丧门星,不知他是从哪里听到的?」「孩子随口说的,侄媳妇何必当真?再说檀锦那孩子确实八字太硬,走哪都会坏了风水。」祖孙两人一脸不忿的样子,还真是像。果然是有什么样的长辈就能养出什么样的子孙,二房这样,怪不得前世被郁霜清收拾得够惨。「我们锦儿的八字很好,生老病死不过是人之常情,与他一个孩子有何相干?既然是孩子们之间的打闹,那二婶今日带着景齐上门质问所为哪般?」「侄媳妇,明人不说暗话。我们齐哥儿,为什么会被咬,你我心知肚明。」确实,大家都心知肚明。郁云慈冷冷一笑,「二婶的话说得我好生胡涂,我什么也不知道。但我们家锦儿是个好孩子,最是知道礼尚往来。」二老夫人两颊耷下来,眼底阴沉沉的。这个侄媳妇是要和他们二房撕破脸,她哪里来的底气?一个不贞不贤的女子,还真能一直稳坐侯夫人的位置不成?「好一个礼尚往来,二婶我记住这句话了!」说完,二老夫人就带着景齐气呼呼地离开。身后的郁云慈眯起眼,待他们身影消失后,起身出门,朝景修玄的院子而去。第48章唐突盛夏已过,恰逢昨日下过一场雨,天气徒然变得凉爽不少。雨水滋润过后的侯府,无论是树木,还是园子里的花草都焕然一新。水灵灵的绿叶,嫩得滴翠。她将将走近景修玄院子,守在门外的左三便略弯着身子上前,低声道:「夫人,侯爷不在,匡少爷在里面。」左三说完,打开院门。自从那日在庄子上见过后,她已有多日没有见到庭生。想到那个美少年,她脚步不由得朝院子里走去。匡庭生一身的黑色劲装,正在校场上练剑。那剑在他的手中如银蛇一般,忽上忽下,左右突击。凌空翻越间,他身起如惊鸿,剑尖指向校场旁边的槐树。剑气所到之处,落叶纷纷。拇指般大小的槐树叶子洋洋洒洒飞舞着,落在他的发间肩头,以及地上。地上的绿叶围着他,形成绿色的圆圈。少年如玉,立在当中,身姿遒劲,令人赏心悦目。她站在边上,静静地看着,眼睛里全是欣赏。须臾间,他看到了她,挽一个剑花收在背后', '')('分卷阅读79 (第2/2页)
,朝她走来。「师母。」他的脸一直绷着,五官精致,额间全是汗水,几丝绒发湿湿地贴在皮肤上。练武过后脸色透着红润,越发显得唇红齿白,美得眩目。「我没有打扰你练武吧?」匡庭生以袖为帕抹了一把汗水,收剑入鞘。动作潇洒,随意利落。「没有,我正好练完。」「没有就好,你祖母和母亲最近身子好吗?」听她提到自己的祖母和母亲,匡庭生绷着的脸色变得有些缓和。自打贤王送了两箱蜜蜂到府里,府里最近倒是热闹了不少。祖母虽然抱怨过府里养蜜蜂不成体统,可是她人却是常往园子里走动了。最新移种过来的花已经开放,姹紫嫣红很是喜人。两个jiejie每日里也有了事情,或是思量着哪种花要开去赏个花,或是去采几朵插在玉中装点房间。总而言之,比起从前,府里多了生气。「劳师母问起,她们一切都好。」她露出笑意,能感觉出来他说这句话时的情绪。想必最近匡家确实太平无事,他的眉宇间比初见时少了一丝郁色。而且在面对自己时,他变得尊敬了不少,不复最开始时的冷傲。院子里很清静,静到能听到外面的左三恭敬的声音,在向侯爷及另一位被称为殿下的人行礼。她转过头,思量着。宁王殿下?匡庭生已把剑放进兵器架头,心里疑惑着,宁王怎么会突然来侯府?正当他们各自琢磨时,院子的门从外自内推开。景修玄陪着一位十五六岁的锦衣少年走进来,少年生得俊美风流,狭长的桃花眼看到他们以后,还微挑了一下。她匆匆一瞥后,立马低下头去行礼。「景夫人不必多礼。」宁王的声音有着少年独有的清脆,还带着一丝慵懒。她行完礼,便要退到一旁。匡庭生也跟着行过礼,宁王眯起眼,被对方精致的五官惊到。虽然曾经见过,却不曾离得如此之近。这位匡公子,长得还真是不比美人差。他眸中闪着流光,似玩笑般道:「一段时日不见,骁骑将军越发的貌美了。」匡庭生自一出生,便被破例封为骁骑将军。匡家世代忠良,为护大赵安稳几乎断了血脉。对于匡家这唯一的骨血,陛下圣眷有顾。然貌美一词出口,听到匡庭生的耳中,只觉得血气直冲脑顶。「殿下,臣乃男子!」仅是简单的几个字,字字如咬出来一般,饱含愤怒。宁王以扇掩嘴,笑道:「匡公子息怒,本王不过是开个玩笑。」「殿下的玩笑令臣想起战死的长辈们,臣差点以为殿下是在嘲笑我们匡家阴盛阳衰。天下人皆知我们匡家除了臣,全是女眷,殿下是不是因此而轻视为臣?」宁王笑意不变,眼底多了一份慎重,「匡公子莫要放在心上,本王真是无心之言。谁人不知你们匡家是大赵的功臣,没有你们匡家就没有大赵如今的国泰民安。」这话说得也不对,匡家是臣子,宁王给匡家如此戴高帽,听在有心人的耳中可就会变味。「殿下,天下万民都是陛下的子民。国若有难,无论是匡家还是其他人家,上阵杀敌都是义不容辞的。为臣子,仅尽职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