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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郁云慈听完采青的话,对程八这个人彻底无语。程八心眼确实不坏,但为人鲁莽,此次是自己命大,若是换成其他的人,只怕就中了那恶人的圈套。加上她之前对侯爷是无所谓的态度,程八爱慕侯爷,她冷眼旁观着。现在不同,她已决定拿下那个男人,任何意图染指的女人都是她的敌人。所以,对于程八,她以后只会远着。「夫人,您来见侯爷,也不提前知会奴婢们,让奴婢等好生担心。」「事出有因,来不及通知你们。」其中具体的缘由,她自不会说与采青听。采青是个聪明的,立马没有再问。赶紧张罗着让人备热水,接着她终于好好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换过干净的衣服,觉得整个人都清爽过来。洗完澡后,她坐在炕榻上,喝着茶水。临时的住所自然谈不上有多好,听说是镇上大户人家的祖宅,专门为了侯爷收拾出来的。石门镇不算大,归进奉县管辖。进奉县离京中虽只有两百里,但在古代而言,这两百里就是天差地别,与京城不可同日而语。陛下派了锦安侯来剿匪,进奉县方圆百里的乡绅富户全部闻风而动。刚开始几天,每天都有人来求见,景修玄一律不见。他们见此法行不通,又想了其它的招数。这不,采青端了果盘进来,脸色就不太好看。「夫人,这些人太不象话了。不知他们从哪里打听侯爷回来,那几个姑娘穿得妖妖娆娆的,一直在门口走来走去。」郁云慈听她一说,放下茶杯,走到窗前。果然,院门口有四位姑娘,穿的花红柳绿,看长相都还有几分姿色。那顾盼的眉眼,含情而又焦急地紧盯着大门。她们这是…?上赶着给侯爷做妾的?这可不行,侯爷答应过她。只要她愿意,她就永远是侯府的夫人。只要她还是侯府的夫人,他就不可能纳妾。那几个女子徘徊着,并不敢擅自进来。此时,走来一位左拥右护的绿衣姑娘,身边跟着几个丫头婆子,看着派头十足。那几个女子见到她,全部闪到一边。绿衣姑娘是进奉县刘县令的掌上明珠,名唤宝珍。在整个县里,她是最为尊贵的姑娘。比起外面什么乡绅的女儿,自是要金贵许多倍。刘宝珍冷哼一声,高傲地昂着头,径直进了院子。「侯爷,宝珍求见。」她盈盈地屈着身子,就立在屋子外面。郁云慈冷笑一声,让采青把人请进来。看到采青,刘宝珍明显一愣。父亲都说过,侯爷为人正派,府中除了不得宠的正室夫人,别无他人。这丫头是谁?「这位姑娘,我们夫人有请。」「你们夫人是谁?」刘宝珍的语气不由得尖锐起来,压住心里不好的预感。采青哪有好脸色给她,没好气地道:「这里是我们侯爷的住处,你说我们夫人是谁?」刘宝珍瞬间没了气势,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既然是侯夫人来了,正好会一会。听说侯夫人名声并不好,侯爷不太看重。可是她要想进侯府的门,首先得要过夫人这一关。如此想着,端庄地跟着采青进屋。一进屋,就看到坐在炕榻上的女子。秀眉水眸,肌白如雪,芳泽无加,身着紫色的交襟合腰花袖长裙,腰肢不堪一握,越发显得胸前丰盈。<', '')('分卷阅读120 (第2/2页)
/br>那长长的睫毛轻颤,像是盯着手中的青花瓷茶杯。十指纤纤,看似柔弱无骨。刘宝珍想着既然是不得宠的女子,那就应该是容貌上有所欠缺。不想锦安侯夫人竟是这样一位罕见的美人儿,一时间都有些看呆了。郁云慈像是不经意地抬眸,瞥到刘宝珍。刘宝珍是县令的女儿,穿着打扮上自然是不差的。但比起京中的贵女们,就有些不够看。加上气度风韵都错了一大截,更何况长相也只能算中上。「这位是?」「小女是进奉县令家的姑娘,闺名宝珍。」「刘县令家的女儿?方才我若是听得不差,你是来找侯爷的?」一个姑娘家,大白天的来找男子,在古代可以说是作风大胆。郁云慈看了一眼门外,那里还有几个女子在探头探脑。说好的古代女子都矜持,到底准还是不准?难道是天子脚下的规矩更多更严,京外反而要随意一些?「是…小女是奉家父之命,来给侯爷请安的。」郁云慈微微一笑,笑不达眼底,「刘县令真是好规矩,居然会派自己的女儿来给侯爷请来?你回去转告令尊,侯爷一心办差,若是何人敢借机打扰,一律以妨碍皇命论处。」刘宝珍被她的话惊到,嘴里嚅嚅着。有些想反驳,但是一看到她冷沉的美目,以及那令人羡艳的容貌,只得低低地应下。「采青,送客!」她一声令下,采青便毫不客气地把刘宝珍请出去。刘宝珍进来时斗志昂扬,出去后垂头丧气。那院门外的几位女子见到暗自称奇,要知道在她们心里,刘宝珍可是县里最得势的姑娘,谁见了都会笑脸相迎。「刘小姐…您可见到侯夫人了?」「都散了吧,夫人规矩大,小心她治你们罪。」刘宝珍吓唬着她们,自己径直上了轿子。那几个女子有些不信邪,还不肯离去。她们家境都还不错,长得也好。寻常能见到县令公子,都觉得是了不得的少爷。现在来了一位侯爷,于她们而言,那简直高不可攀的贵人。而且贵人不仅位高年轻,长相亦是十分的出众。她们这样的出身,从不敢肖想贵人正妻之位,连姨娘那样有名份的妾室都不敢,只想被侯爷收房,以后生了孩子自会抬为姨娘。屋子里的郁云慈有些恼火,唤来左三,得知侯爷回来换过衣服就匆匆出门。一边担心着他的伤,一边觉得他太会招桃花。气不打一处出,命左三把门口的几位女子全部轰走。左三虎背熊腰,个子高大,面色漆黑。他一现身,才那么一吼,几位姑娘就吓得四散奔逃,差点跑掉了绣花鞋。院门口一清静,郁云慈的气才算是顺了一些。待景修玄回来,已是入夜,她正躺在陌生的雕花大床上辗转反侧。听到门响,忙装作睡着的样子。景修玄简单洗漱过,轻手轻脚地上床,躺在外侧,凝神细听她的气息,嘴角勾起。她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天天装做恶梦,他才勉强抱一下。要是不装,他是不是就避着自己?也是她当局者迷,忘记他们现在不在山中,他一回来没有去别的房间歇着,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