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5 (第1/2页)
景修玄那边。她妆容精致,含情的眼神恰当好处。怀着满心的急切,像多日未见情郎的怨女乳燕投怀般朝景修玄奔去。景修玄眼尾一扫,眉头紧皱。「侯爷…」娇软莺啼般的声音,尾音拖得老长,掩着面就奔了过来。景修玄身形一动,人已闪开三步之外。那刘宝珍心跳得厉害,直直地奔到对面,撞进最前面的二当家怀中。二当家先是一愣,尔后紧紧地抱着她,一脸的喜色。感觉有些不对,刘宝珍惊恐地抬头,就看到二当家满脸横rou的方脸,当场吓得魂飞魄散。「啊!」她放声尖叫着,挣扎起来。二当家已瞧出侯爷无意此女,若不然美人投怀,也不会闪到一边。他们这样的山匪,对于镇里县上的大户人家清清楚楚,哪里会认不出来刘宝珍。趁着刘宝珍挣扎之际,他抱着狠狠地香了几下。胡茬扎得刘宝珍呆若木鸡,反应过来羞愤欲死。更让她崩溃的是不远处长身玉立的男子,那一脸的冷漠无视。「啊!!」她再次尖叫起来,无奈挣不脱二当家,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恭喜二当家!」后面的几个当家看出门道,忙连声贺喜着。二当家哈哈大笑,「侯爷,先前的条件我全部答应,还望侯爷赏脸来喝我与刘小姐的喜酒。」「那是自然,恭喜!」景修玄凉凉地说着,抬脚就要走。刘宝珍绝望地高喊着,「侯爷,小女子是来寻侯爷的,求您怜惜…」余下的话,被人堵住。二当家一脸的狠相,捂着她的嘴就扛进山寨,丢进房间里。不管她的哭感,扒了衣服就按在大炕上。水氏那里得了信,人赶到时,木已成舟。可怜刘宝珍发髻散乱,嘴角都破了,渗着血丝。她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目光呆滞眼神空洞。而二当家则不慌不忙地穿着衣服,和水氏打着招呼,口里称着岳母。水氏两眼一黑,差点没晕死过去。是她给女儿支的招,说只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男子示爱,又有了肌肤之亲,就没有男子能够拒绝。她怎么能料到,此举居然害了女儿。侯爷真是好狠的心!这什么二当家,一看年纪大不说,出身如此不堪,还长得那么吓人。她苦命的珍儿,以后可要怎么办哪?她唤了好几声,刘宝珍都没有反应。心里痛得如千刀万剐,放声痛苦起来。二当家横眉冷对,粗声粗气地道:「岳母是不是看不上小婿,既然如此强扭的瓜不甜,这门亲事就此作罢,还请岳母把女儿领回去。」水氏被他的话堵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他还知道自己看不上他?若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怎么会对珍儿…分明是土匪行径,得了便宜还要拿捏她。她缓了缓气,忍着心痛说了几句好话。无论她愿不愿意,刘宝珍和二当家的亲事都已成定局。郁云慈收到刘府送来的喜帖后,捧着身边男人的俊脸,狠狠亲了一口。还是这男人给力,一举震慑了所有人。景修玄眸色一暗,不发一言地抱着她就进了房间。一番折腾,她的手几乎都抬不起来。暗自祈祷着侯爷的腿快些好,他们快点离开石门镇,要不然,她的手怕是要废。刘宝珍哭', '')('分卷阅读125 (第2/2页)
哭啼啼地嫁给了二当家,听说成亲的当日还寻短见,是水氏发现得早,及时救下来。县令家的千金尚且如此,何况进奉县的其他姑娘。那些原本要行动的姑娘们,听到刘宝珍的遭遇后,人人自危,个个打了退堂鼓。再也不敢做高门大户里的绮梦,安安分分地呆在家中。郁云慈派人送了一份礼去刘府,其它的就没有再理会。几天后,虎圩峡的事情全部了却,夫妻二人共乘马车,低调地离开石门镇。回到京中后,景修玄马不停蹄地进宫复命。而郁云慈一进院子,就见一个小家伙跑过来,一头扎进她的怀中。檀锦眼睛通红,「舅母…」他还以为舅母不回来了。「锦儿是不是想舅母了,舅母也很想锦儿。」她蹲着身,与他平视着,把他轻轻搂在怀中,感觉着小家伙轻颤的身体。「锦儿很想舅母。」很想很想,檀锦在心里说着。他怕,怕舅母像爹娘一样,出了一趟远门就没有再回来。她鼻头一酸,紧紧地抱着他,几日不见,他似乎瘦了。先前好不容易养出的rou,又掉得差不多。「好孩子,你要记得,舅母永远都不可能丢下你。若是舅母要走,一定会带你走。」这是她的承诺。檀锦小声地「嗯」着,有些羞赧地从她怀中抬起着。她用帕子轻拭着他的泪痕,牵起他的手,一起进了屋子。进屋后,她抱着他坐在炕榻上,细细地过问了这几天的事情,包括学堂发生过什么,还有吃了什么。檀锦一一回答着,最近景齐有两次试图害他,都被肖柏给挡住。他没有说这个,还是喜乐说的。喜乐脸上的红印都消褪得差不多,许是护主心切,言语间全是对二房的不满。还说二房的老夫人几次想进来,都被门房给拦下。郁云慈眼神闪了闪,二房那边的人,莫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以为自己回不来了?所以景齐觉得锦儿无人护佑,又成了可欺之人。对方还想来侯府,难道是想打秋风,顺走东西?二房的老夫人看来还是不记性!檀锦乖巧地坐着,眼睛湿漉漉的,小嘴抿着,强忍着没再流泪。看得她一阵难受,抱着他说了半天的话,直到把他哄睡着,才算是放了心。小家伙睫毛湿湿的,眼底下居然有淡淡的青影。是不是自己几日未归,他天天在担心?如此想着,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心里更添怜爱。待檀锦睡沉后,她才轻手轻脚地离开。洗浴换衣后,坐在软榻上喝茶。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之前。茶水氤氲中,她一直反复想着,侯爷会不会还留宿在自己的屋子里。他腿上的伤好得差不多,要是真行事,应该是可以的。今夜会不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夫人。」传画低声地唤着,将她的思绪拉回来。「何事?」她抬着眉眼,放下手中的杯子。「程八…小姐来了。」程八?她来做什么?不大一会儿,程八风风火火地进来,依旧是一身的红衣,似一团烈焰。「你没事吧?可把我担心坏了,你是不知道,最近几日我是吃不好睡不好,一直就没踏实过。」程八自来熟地坐到她的身边,左看右看,见她安然无恙。最后拍着胸,像是放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