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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头发,倒在卫青英的身边。再次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递给她。她立马会意,在倒地几人鼻子处放了一会儿。做完后,顺着卫青英丫头的左边,跟着倒下去。不大一会儿,成玉缨嘤咛出声,抚着头坐起来。一看之下,花容失色。她先是摇醒自己的丫头,再去摇郁云慈,「表姐,你醒醒…」郁云慈茫然地睁开眼,「缨表妹…」「云慈表姐,我们这是在哪里?」成玉缨问着,声音略带惊恐。此时,卫青英和自己的丫头还有传画都被成玉缨的丫头摇醒过来,几人面面相觑,不知身在何处。这间暗室,没有窗户,却应该是有风,风不知从哪里来,吹动着桌上燃烧的烛火。「这里是…」卫青英问着,身体不由抖起来。上次在玉贞观的经历太过钻心刺骨,她甚至不加思索,就想到是不是重新被人陷害。看到几人身上的衣物完好,她松了一口气。「景夫人,我们这是在哪里?」郁云慈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之间是在七姨的屋子里,好像要走,结果…」她一提,成玉缨和卫青英都想起来。「那元贞仙姑有问题!」成玉缨叫起来。卫青英垂下眼眸,有问题的何止是元贞仙姑。真正的幕后主使应是成七无疑,成七心性阴沉,不达目的誓不甘休。都是自己连累了景夫人和成小姐。她心生愧疚,又不知要从哪里开始致歉。此时外面,正是范氏想通关窍之时。这座院子,最开始是长女成夕颜的住处。夕颜出嫁后,一直空着,直到十年前,凌波搬进来。她老而睿智的眼神瞬间沉下去,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屋内的摆设。很快,她的眼神定在那幅画上。再一侧头,果然看到那元贞紧张的眼神。而冰兰,则完全不在意,甚至目露兴奋,隐含期待。这个孽障……她示意婆子把不想干的人全部请出去,包括下人侍卫。最后屋子里剩下的只有几个主子,赵显纳闷着,外祖母这举动,莫不是有什么隐情?只见原本坐着的范氏,慢慢站起来,立到元贞的面前。「你说,暗室的机关在哪里?」柳氏倒吸一口气,婆母的意思是这屋子里有暗室。一个女子的闺阁怎么会有密室?她不可思议地四下看去,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贤王已经听明白,怪不得他没有看到人出去,那是因为人确实还在屋子里。元贞心里后悔着,自己真不应该贪图银子答应下来。眼下事败,就算是找不到人,成国公夫人和贤王殿下也不会放过自己。她所在的道观远在江南不假,但她与元清仙姑有往来。成七在玉贞观时,就见过元贞。是以,看到娘找来的新师父居然是她,当下恨不得仰天大笑。再加上无意之中发现屋子里的暗室,更是觉得天都在帮自己。所以,才有了今日的计划。计划原本是万无一失,除了碍事的小孽种。成七看着赵显,冷冷一笑。范氏极度失望,这女儿怎么变成如今的样子。她行事如此大胆,根本就不管国公府的死活,说句不愿承认的,她恐怕是一心拉着整个国公府陪葬。「我再问一遍,你若是不说,我现在就弄死你!」', '')('分卷阅读154 (第2/2页)
元贞一听,吓得连连磕头。手指向那幅画的位置,赵显立马冲过去,扯下画。沿着墙摸索起来,半天没有找到机关。成七嘴角的嘲讽渐大,都过了这么久,便是找到密室又如何,一切木已成舟。真想看看她们痛哭哀求,一心求死的模样。「冰兰,你快告诉大嫂,机关到底在哪里?你侄女总没有得罪过你,你不至于连她都不顾吧?」「我为何要顾她?她又不是我的孩子?」柳氏被她一句话噎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范氏已不愿再看到她,只盯着元贞。元贞保命心切,爬过去打开了密室。随着墙门移开,里面的人忙喊叫起来。柳氏听到女儿的声音,再也顾不上许多,急忙冲进去。一见之下,心下大安。女儿虽然有些惊慌,模样有些狼狈,但精神尚可,应该没有遭遇过什么。而且密室之中,除了她们几位姑娘,并没有其他人。「我的缨姐儿,你真是要了娘的命。」柳氏抱着女儿,哭起来。成七在原地没动,半点没有听到尖叫声和那些人的哭声,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待看到她们出来,一副毫发无伤的样子,眼睛瞪得老大。「不可能,你们怎么会没事?」范氏想杀了她的心都有,什么叫怎么会没事?敢情这个孽女原本还备了后招?「祖母,娘,都是这个人。」成玉缨指着元贞,「是她迷晕我们,把我们关进密室的。这人居心叵测,不知在打什么主意。」郁云慈看了成玉缨一眼。不愧是国公府里养出来的嫡长孙女,若是自己猜得没错,因为成玉缨的这番话,就能成功洗白成七。而国公府,不过用一句误信他人,把罪名全推在元贞的头上,此事就可以圆满结局。果然,成七反应过来,指着元贞,「师父,徒儿一向敬重你,你为何要如此做?」「大胆狂徒,居然敢算计到我们国公府的头上,一定不能轻饶!」范氏厉声喝责着,元贞眼珠子转了两下,跪在地上磕头,「请老夫人责罚,贫道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看到几位女道友颇有几分道缘,心生爱才之心。那密室在贫道看来,最是修行的好地方,能静心凝神,撇弃世间一切俗物烦恼。贫道想点化她们,一头想去钻了死角。贫道虽行事欠妥,却是一番好心,请老夫人息怒。」郁云慈真想给她鼓掌,这鬼话连篇说得真真的。说假话不怕,怕就怕有人故意当了真。显然,范氏有意当真。权衡利弊,似乎元贞的说法最能大事化了。「你这道姑,不知人情世故。便是爱才心切,也不能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她们不是寻常的姑娘,岂能容你胡来!」「老夫人教训得是,贫道有错。」「娘,我师父一直呆在山上,哪里知道世俗中的礼节。便是女儿,以前在观中,都时常被师父关在暗室中,一人苦背道经。」成七出声替元贞求情,话语里,还带着一丝责备。责备范氏不应该送她去道观中,害她受了那么多的苦。范氏脸上浮现心疼之色,瞪了一眼元贞,对郁云慈道:「慈姐儿可受了惊吓?」郁云慈还能说什么,只能沉默。「都是外祖母不好,一时失察,让你们白白遭了罪。好在虚惊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