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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唤,可见还在生我的气。」成冰兰说着,嘴角露出一种诡异的笑,「你生气也没法,我想来就来,你拦不住我。你若是不见我,错的是你,被人指责的还是你。」没错,礼法大过天。她很是无奈,道:「你来到底有什么事,何不明说?」「我呀,没事。就是心里不痛快,看不得别人高兴。别人要是痛苦难受,我就痛快了。」真是个神经病!她一早就看出来,成冰兰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心里扭曲的疯子,这样的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女人若是婚后有家庭的温暖,或许性情会有改善。显然,成冰兰嫁人后过得并不好,所以心理越发的扭曲。「你错了,你越是这样,痛苦的只能是你一个人。你在我眼前晃,我虽感到厌烦,但不过是一两个时辰。转过头我有夫君宠爱,很快就会忘记你这号人。而你,则永远在重复着过去的痛苦,日复一日地挣扎。你若不放开心中的执念,那将一辈子都活在恨意中。试问,你就算是痛苦到死去,又有谁会怜悯你?」成冰兰脸上的笑隐没,眼神变得阴冷。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兀地笑起来,「我何曾需要别人的怜悯,倒是你…才是真正可怜虫。谁痛苦一辈子还不一定,你到时候可得好好挺住,莫要轻言生死。要不然,不光是没人同情你,还恨不得在你的尸体踩上几脚。」这话听着瘆人。她的心提起来,成冰兰这个疯子不会是又有什么阴招?看到她变了脸色,成冰兰才得意地离开。她重新靠着榻,脑海里想着无数的可能。成冰兰已陷入魔障,必不会善罢干休。看来摆在她和成冰兰之间,势必要你死我活。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都没有看到自己的男人。一打听,才知道陛下亲近臣子,昨夜在大殿中,与众臣秉烛夜谈。说秉烛夜谈有些不实,作为皇帝,正康帝是睡了两个时辰的。可怜臣子们,没有他的许可,一个都不敢离开。便是再困,也不敢打盹,生怕被陛下抓个现形。辰时起,狩猎正式开始。她觉得陛下是有意为之,拖着大臣们不让睡觉,第二天又让别人比赛。他不会是想考验一下自己手下的臣子们,看看他们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吧?谁也猜不透帝王的心思。随着号角一起,整装待发的男人们便策马而去。马蹄撒欢跑着,留下尘烟滚滚,接着消失在树林中。送完男人们,女人们又要回到各自的屋子。郁云慈有些无语,她真不知道,陛下让臣子们带女眷来做什么。除了见证男人们气势外,似乎就没有别人的作用。她们又不能参加活动,也不可以四处走走,成天拘在屋子里,什么意思都没有。更过分的是,身边没有自己的丫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害得她最开始白欢喜一场,还以为能好好见识一番。闷闷地往回走着,成舜华邀她过去坐坐,被她婉转回绝。成家人,她现在一个都不想深交。因为成冰兰,她有预感,自己迟早会和成家人形同陌路。与其到时候各自难堪,还不如现在就保持距离。她能看到,成舜华的眼神里有些不赞同。似乎在想她一个晚辈,拒绝长辈的相请是极不合礼数的。回到自己的屋子后,依旧是无所事事,只能看书。待日薄西山,她', '')('分卷阅读181 (第2/2页)
和众位夫人们又被召齐前往校场,迎接狩猎归来的。她算是闹明白,为什么陛下要求臣子们带女眷,合着是当拉拉队使的。但这拉拉队也是有规定的,欢呼是不行的,唯有微笑。上了年纪的大臣们自是不会下场,而是派出家中的子侄。她眼神搜寻着,很快就看到自己男人的身影。他衣衫未乱,脸色平静,马腹上挂着十来头野物,有兔有鸡还有一只鹿。数量中规中矩,比起太子和宁王,就有些不够看。太子光鹿就有两头,本是稳cao胜券,无奈宁王猎了一头野猪。那野猪獠牙尖长,一看就凶猛无比。一时间,许多人都围上去,称赞宁王勇猛。太子眼神一黯,走到宁王跟前,问起猎野猪的过程,夸了他一句。狩猎的人全部最来,校场上很快堆起野物。正康帝龙心大悦,依次把野物赏下去。就地在校场中生起篝火,要与群臣共饮。众臣们欢呼着,声音不绝。作为女人们,见证了男人们的勇猛,自然又要回到屋子里。郁云慈心道,幸好是三天,若是天数再长些,只怕她都要闷出病来。见过无聊的,就没见过如此无聊的。也就是出了趟门,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半刻钟后,她发现自己错了。女人们也是有宴会的,不过是设在皇后的住处。分到各屋的宫女负责替她们取来烤好的rou,配着赏赐的美酒,倒也能图一乐。席间还有歌舞助兴,她看着其他的夫人们三两说话聊天,吃rou喝酒,倒是快活。可能觉得无聊的就她一人吧。喝了一小杯酒,再吃了几片鹿rou。听着悠扬的琴声,渐渐品出一些意境来。好像也没那么无聊,至少有吃有喝。不知是谁安排的位置,她的对面就是成冰兰。她看着成冰兰举起酒杯,遥遥地敬着。心里一突,放下筷子。突然添酒的宫子身子一歪,整壶酒就洒在她的身上。那宫女就要下跪,被她一把扶起。皇后的眼睛已经看过来,她连忙告罪,说自己衣服脏了,回去重换一套。皇后含笑摆手,让她赶紧去换衣服。「娘娘,臣妾的屋子离这里最近,若不然让景夫人去臣妾的屋子换吧。」提议的是珊贵人。珊贵人的身量和她倒是差不多,现在一看,好像长得也有一点像。她连忙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嘴里说着不用麻烦。见她不识抬举,珊贵人眼神轻蔑,傲然地别过脸。一时间,殿内的气氛有些僵。安妃望过来,关切道:「现在天凉,景夫人这一身都湿了,若再不换恐会着凉。」皇后一听,立马让她退下。她微弯着腰退出殿外,疾步回到自己的住处。她在屋内换衣时,两个宫女守在门外。在她换衣时,好像听到外面那两个宫女好像在和人说话,似乎是出了什么事。一大会儿,她就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心下一沉,快速束好腰带。正在此时,一阵酒气飘来,房间打帘进来一个人。明黄的龙袍,微熏的脸。「臣妇见过陛下。」来不及细思,她已跪在地上,身子伏得极底。正康帝眯着眼,紧紧地盯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