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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错身而过时,左四轻声唤了一声「侯爷。」景修玄停下脚步,郁云慈一看,就知道他们有话说,带着檀锦走到前面等着。左四低着头,「请侯爷责罚!」「明天记得自己去领十棍。」「是。」景修玄重新迈开步子,朝前面走去。后面的左三轻撞着左四,「便宜你了,擅自换岗,才挨十棍子。」左四点头,侯爷待他们不薄。他岂会为了一己之私,陷侯爷于两难之地。程小姐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那可是程家。程家再落魄,也是皇后娘娘的娘家,太子殿下的外祖家。「哥,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怕她一个姑娘家,不安全…」左三叹口气,「我是你哥,还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怕她现在落魄了,会受人欺负不放心才跟过去的。你听哥的,她姓程,再怎么样都和咱们不是一路人。」「我知道。」左四的声音更低。两人嘀咕着,郁云慈看在眼里。她眼神闪了闪,左四今日有些不对。程八之前来找过自己,左四就不在府中,莫不是这两人还有往来?以前左四不是对程八避之不及?要说程八现在的身份,比起以前大不相同。可是再不一样,也不是左四能配得上的。不过以后的事情说不准,一切还得看缘份。如此想着,她笑了一下。「侯爷,您看今天的星星真多。」月亮一线,但星子繁密。挂在天幕上,像一颗颗璀璨的宝石,镶嵌在黑色的天鹅绒上,闪亮夺目。「舅母,你看那颗星星最亮。」檀锦指的是北极星,她对星座没什么研究。再说古代讲的是二十八星宿,而现代人只知十二星座,她实在是没法教锦儿。「对啊。」「我父亲说那是紫微星。」她低头,看着小家伙。对于锦儿的父母,她一直是好奇的。「你父亲?他说过的话你还记得?」檀锦点着小脑袋,声音低下来,「记得,父亲会教我习字,还会给我讲很多很多的事情。因为娘不会说话,父亲每天都会说很多话,他还替娘说…」提起父母,他情绪难掩伤感。她蹲下去,与他平视。「锦儿,舅母相信你父母一定是化成天上的星星,在看着你。不信你抬头看看,哪颗星星对你眨眼睛,那就是你父母变的。无论你身在何处,他们都会一直看着你,保护着你。」「真的吗?」小家伙抬起头,果然觉得有星星在对着他闪烁。他高兴地指着,「舅母,那个一定是我爹,旁边的一定是我娘。」「没错,他们就是你的父母。以后你想他们了,可以在晚上出来看他们。」「嗯。」他用力点头,开始喃喃自语,「爹娘,孩儿现在和舅舅舅母在一起。他们待孩儿很好,孩儿一定用功读书…」这么小的孩子,就如此懂事,她看着都眼泛泪光。回过头去,对上一双幽深的眼。「侯爷,您见过锦儿的父亲吗?」景修玄先是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然后回答她的问题,「见过,非池中之物。」那真是可惜了!「那锦儿的母亲呢?」锦儿的母亲是侯爷的庶姐,这个侯府真够奇怪的,不光是老侯爷夫妻二人死的早,就是府中的姨娘也', '')('分卷阅读202 (第2/2页)
没一个活着的。原书中没的多提,她想应该是内宅阴私之类的。正室弄死府中的姨娘妾室,最后正室和丈夫都死了。景修玄睨她一眼,「很温驯的人。」「哦。」她没再多问,看来侯爷和庶姐的感情不太好。也是,他这样的性子,冷冷清清的,怕是和谁的关系都不好。檀锦已结束喃喃自语,看了过来。她摸摸他的头,道:「我们再往前走走。」走着走着,就到了假山处。她记得上次他们还在此赏过昙花,恍惚间似乎还闻到昙花的幽香。不会吧,这个季节,还有昙花吗?像是知道她的疑惑,采青轻声道:「夫人,奴婢听说每年府里的昙花都会从七八月开到十月份。」她起了兴致,命采青前去瞧瞧,果然发现其中一株的枝头上,盛开两朵硕大的花。「还真的有,侯爷锦儿你们过来看看。上回锦儿提前睡着,错过花开,这次可得好好看看。」她招呼着,锦儿立马蹬蹬地跑上前。两人蹲着,景修玄站在后面。灯笼的光下,是两朵圣洁的昙花,吐着花蕊。「舅母,这花真好看。」「可惜啊,这么好看的花只在黑夜里盛开,无异于锦衣夜行,生生让许多人错过它的花期。」她感慨着,伸手抚摸一下花瓣。「舅母,你以后想看,锦儿陪你来。」小孩子童言童语冲淡她的那一丝惋惜,她笑起来,「锦儿,这话你得留着和以后喜欢的姑娘说。舅母啊,不用你陪。」她可是有丈夫的人。眼神一瞟,挑眉看一眼身后的男子。檀锦歪着头,「舅母不喜欢锦儿吗?」她伸出手,捏捏他白嫩的小脸,「舅母喜欢锦儿,可是和锦儿一起吃饭,一起玩,但是不能一起赏花。等你以后长大就明白了。」「表少爷,公主说得没错。」采青捂着嘴,对高氏使着眼色。高氏忙去抱檀锦,「表少爷,您是不是该睡觉了?」檀锦看看舅母,看看舅舅,又看看捂着嘴笑的采青,像是明白些什么,又满脸的疑惑。他顺着高氏的话,打了一个哈欠。高氏行礼告退,「侯爷,公主,奴婢带表少爷先回去。」郁云慈失笑,她身边的下人,是不是过分解读她的意思?不过是随口的话,她们也能想到其它的方面。「去吧。」她好笑地同意。高氏带檀锦离开后,采青左三左四等人不由自主退开几步,假山之下,就剩他们夫妻二人。景修玄一撩袍子,蹲下来。「夫人,可是要与我一起赏花?」郁云慈脸上的笑意更深,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就势蹲在他的身边。人往他身上偎去,轻语道:「那是自然,我与侯爷以后要一起赏花,一起看月。花前月下,互诉衷肠。」「乐意之至。」她望着他的侧脸,剑眉高鼻,完美无缺。他的气势,他的内敛淡漠,无一不深深吸引着她。这样的男人,真的只是一个家奴出身?李山是匡家的家奴,后来是家将。便是在匡家无男丁主事曾经掌管过一段时间匡家军,也万没有这种与生俱来的气质。难不成,她想错了?如果他不是李山重生的,为何对匡家的事情如此的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