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5 (第1/2页)
良妃,良妃啧啧两声,阴阳怪气地道:「原来是云孝公主,真是稀客。怎么进宫来也不去朝月宫坐坐?」朝月宫是安妃的宫殿。「未来得及,良妃娘娘好。」良妃闻言翻了一个白眼,嘲讽道:「真不知道皇后娘娘是怎么想的,对着你这张脸,她还装得出母慈子孝?若是本宫,索性就把你送给安妃,省得看着碍眼。」她低头一笑,「良妃娘娘您好像弄错了,金口玉言赐云孝为公主的是陛下。若是娘娘觉得陛下圣意有错,何不去找陛下言明。」良妃一愣,冷哼一声,「牙尖嘴利,不愧流着成家的血。」对方如此明目张胆的冷嘲热讽,郁云慈反倒觉得比程皇后和德妃之类的要能接受些。说实话,假意做戏,与明着过招,她更喜欢直来直去。「良妃娘娘看来对成家颇有成见?」「本宫可没有那么说,你怕是耳朵听错了?」她笑笑,也不与对方争辩。就那么看着良妃,一直看到良妃心里发毛,暗骂一声。这丫头不光长得像安妃,眼神也像。看着知礼,实则是不叫的畜生,光会阴着咬人。「云孝jiejie,你原来在这里?」嘉和公主欢喜地走过来,看到良妃,行了一个礼。良妃挑眉一笑,这个动作看着和宁王很像,丢下一句你们聊的话,带着宫女们迤逦而去。那艳丽的裙尾拖在地上,看样子穿不了几次,真是浪费。惯不得宫里的针线局是油水最多的地方。她看到嘉和公主,笑着问道:「公主找臣妇?」「是也不是,你一离开,嘉和觉得好生无趣。随意走着,不想听到你们的声音,一看果然是云孝jiejie。」嘉和公主的声音还带着稚气,脸上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如果是装的,只能说宫里出来的都是做戏的高手,让人防不胜防。「太子妃宫里有事,所以我便提前告辞。」不需要多说,嘉和点头表示明白。太子妃嫁进东宫两年,一直不曾有孕,膝下空虚。宫里不比宫外,子嗣最大。若是正妃迟迟生不出来,那么少不得有庶长子。近一年多来,太子明显宠幸妾多些。一个有子的太子,和一个无子的太子,在帝王的心目中是不一样的。要不是程皇后压着,只怕东宫现在早已传出喜讯。「云孝jiejie,若不然,你去嘉和的宫里坐坐?」郁云慈对这个皇宫没了一点好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还是算了吧。宫里的人心,她已不想验证。「下次吧,时辰不早,我要去皇后那里告别。」嘉和公主有些失望,但还是很懂礼地笑笑,「没事的,便是jiejie不进宫,嘉和也可以去宫外看jiejie。自小到大,嘉和极少出宫。」小姑娘的脸上带出向往,眼神晶亮。郁云慈还能说什么,只能应着,表示欢迎。向程皇后辞行后,她快速出宫。内心希望着,宫里的任何一位娘娘都不要再想起自己,她还真不愿意再进宫陪着她们一起演戏。回到侯府,得知侯爷在书房,她未回屋换衣,直接去寻他。景修玄抬头,看到她进来,一脸的忿忿然,嘟着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怎么了?在宫里有人给你气受?」她摇头,「那倒是没有,就是陪一群睁眼说瞎话的演了一会儿戏,太累。她们倒是乐此不疲,演得真真的,', '')('分卷阅读205 (第2/2页)
只怕我一个外人看得浑身不自在。」他放下手中的书,从桌案后面走出来,坐到她的旁边。她手支着下巴,看着他完美的侧颜。在宫里糟心,哪有窝在家里看老公好。「侯爷,您每次看到他们,像不像看到一群熊孩子?」他可是匡长风,论辈分,在京中应该没有几个人能相提。「什么是熊孩子?」「就是讨厌的孩子。」他点头,表示明白。可是他去世时年纪也不大,无法体会当长辈的心情。这女人如此说,不会是嫌他年纪大吧。「未曾觉得,夫人应该知道,为夫年纪并不大。」她先是一愣,尔后笑起来,由衷夸奖道:「没错,夫君你正当年,气宇轩昂。」脑海中,浮现出在武神祠看到的那张画像。比起那时候的他,眼前的男子要年轻一些,长相上更显俊美。可是她知道,男人不比女子,他既然重活一世,不可能白白活着。宫里现在错综复杂,程皇后势微,方家必定要有所动作,还有成太后和安妃,她不相信那对姑侄会眼睁睁看着别人最后胜出。她现在多了一个公主的身份,就算没有,也已身在局中。陪那些人演戏很累,真心不想听她们睁眼说瞎话。「侯爷,现在秋高气爽,我想出京散散心。」有钱有闲,为何不出去玩?「过几日是沐佛节,我派左四送你去寺中住几天。」「好。」她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侯爷,您忙吧,我回去歇会。」似乎想到什么,凑近他,低语道:「侯爷,您说我去寺中,要不要再求子?」他睨她一眼,看向她的腹部,再回到她的脸上,没有错过她脸上的揶揄。眼眸沉了下来,淡淡地回道。「不用。」第98章红叶她眼露笑意,拉着他的手拖着,食指抠着他掌心,抠了一会儿,看到他深沉的眼眸染上幽暗,这才抽出自己的手,心情愉悦地开门离开。门合上,他眸里的幽深渐渐散开,走到桌案前。修长的手指打开抽屉,取出一封信,展开再次看了一遍。关上抽屉,沉思一会,然后疾步出门。左三默默地跟在后面,主仆二人出了侯府的门。没有骑马,而是坐上备着的马车。马车盖着藏青色的帘布,并不张扬。一路西行,弯过几条街道巷子,来到一间民宅。左三前去敲门后,门从里面打开。一位老仆探出头张望着,躬身将两人请进去。民宅不大,里面布置简陋,像是临时赁的。一位青年迎出来,约摸二十四五的样子。他长相清俊,面白无血色,身形瘦长。仔细看去,温润平和的脸上带着病气,却难掩本身的风华。「景侯爷。」景修玄眼神冰冷,看着本不应该出现的故人,「好久不见,不知我现在应该唤你什么?」「景侯爷若是不介意,可呼我的字,我字墨言。」「如此…不知墨言兄此次来京,是因为何事?」名叫墨言的青年苦笑一声,苍白的脸上带着艰涩和无奈,「景侯爷明知我的来意,何必还要多此一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已经死了。」气氛徒然变得紧张起来,墨言身边的老仆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