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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的心情,直说道:“没有。”老者没想到水靖回的这么干脆,愣了愣,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两个银锭子,道:“这是十两银子,刚才测字的钱。”他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先生,老头子我身上就这么多了,但我家老爷很有钱,只要您愿意帮他破解如今的困局,您要多少钱都没有问题。这张银票就当是给您的定金。求您行行好,救救我家老爷。我家老爷一辈子没做过坏事,年年还会赠药施粥,给寺庙的香油钱也从来没有落下过。这样一个好人,先生难道真的忍心袖手旁观吗?”袖手旁观?他怎么就认定自己一定能帮到他家老爷?想到这,水靖开始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对方。刚才没注意到,这老者虽然穿的朴素,但布料精贵,这可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起的,更何况是给一个下人穿。这说明他的主人家,必定非富即贵。江南多盐商,不仅富得流油,还暗地里cao控了江南的经济命脉甚至官场。而官员里面,有权有钱又和‘林’字沾边的,他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兰台寺大夫,巡盐御史,林如海。只可惜无论是其中的哪一个人,他都不喜欢。施个粥添个香油钱难道就是好人了?想到这,水靖把那两个银锭子装进自己口袋,又把银票推向老者,“抱歉,在下真的无能为力,还请另请高明。”老者如同天塌下来一般,哀凄道:“先生难道就没一点慈悲心肠?”“真是好生奇怪。”水靖不怒反笑,“以你主人家的身份地位,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一个算命的能够帮上忙?而且能够摧毁他的,肯定也不是等闲之辈,我一个算命的,又能帮的了什么?”就算他能帮的上忙,他又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帮他不喜欢的人。他又不是圣人,说不好听的还有点小肚鸡肠。老者脸色僵了僵,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我很好奇。”水靖点了点桌子,声音冷了下来,“你究竟如何认为我能够帮到你家主人的?”老者头低的低低的,闷声道:“抱、抱歉,打扰了。”看着老者逃也似的背影直到消失,水靖重新拿起游记看了起来。他倒不怕是有人知道了他的身份想要对他不利。他们来了,也得能有命回去才行。时间如梭,很快夕阳西下,此时的光线看起书来稍显费力,水靖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脖颈,决定打道回府。“先、先生能不能给俺算个卦?”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响起,水靖看向来人,是一个壮实的黑脸大汉,如果不是这周围只有他一个人在,水靖很难相信刚才是他在说话。那大汉见水靖迟迟没有说话,不由紧张起来,有些慌乱的说道:“先生,俺、俺要算个卦。”水靖摸了摸额头。今儿真是奇了,在有精瘦道士这么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下,竟然一连有两个找自己算卦,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不过他更关心的是,这个穿着已经褪了色还带着补丁的粗布麻衣的大汉,有没有钱付自己十两银子,他可不喜欢做白工。作者有话要说:林meimei托腮:我什么', '')('分卷阅读16 (第2/2页)
时候才能加入队伍?第14章就在水靖考虑要不要日行一善的时候,黑脸大汉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脑袋磕的砰砰作响。“先生,求求您救救俺吧!”声音之大,震耳欲聋。水靖被唬的向后退了一步,震惊之下来不及阻止,等回过神来时,黑脸大汉的额头已满是鲜血。水靖刚才观过他的面相,眉毛压眼下垂,目光无神,且精神萎靡,近期确实正在遭受小人的sao扰,恐有破财伤命之灾。只是,黑脸大汉刚才说的是让自己救他……这是今天第二个人来找自己救命了。难道是因为自己长得像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菩萨?水靖虽然有些自恋,但还没自恋到这个份儿上。再说了,往日也没有一看到他就求救命的,今儿确实奇了怪了。他眯了眯眼睛,盯着已经停止了磕头但还跪在地上的黑脸大汉,半晌才道:“说说吧,你都遇到什么麻烦了?”若黑脸大汉直接把自己的难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那他的目的,就主要是为了求救而不是算卦。水靖有些纳闷,他虽然没有刻意隐藏行踪,但有心之人若想打探怕也是有些难度的。这黑脸大汉一看就是常年在庄稼地里劳作的穷苦人,按照常理来说应该不会知晓他的身份才是。但黑脸大汉为什么在不知道他真正身份的情况下向一个算命的寻求帮助,水靖有两个猜测,要么是得了失心疯,要么就是有人在背后说了什么他才会这么肯定。水靖比较倾向于第二种可能。黑脸大汉显然没领会这其中的弯弯道道,老实交代道:“俺家几代人都住在郊外的山沟里,一大家子守着门外二十亩天地过日子。几天前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群地痞流氓,拿着张纸非说俺已经把田地屋子都卖给了他们。俺又不认识字,也不知道那纸上写了是什么。但俺很确定,俺从来没有把田地屋子卖给过任何人,俺家里人更不可能。那些人根本不听俺的解释,把家里打砸了一通,还把俺爹给弄伤了。”他停下来喘了几口气,愤愤道,“俺一大家子都靠这地养活,搬出去了还不得全家饿死。那些人给了俺一个期限,若是明天还不搬走的话,就把俺一家人赶出去。”强占侵夺田地!水靖的眼神陡然犀利起来。能这般做的人,一般都有权有势。只要与官府互通一下,造个假文书,田地的主人便立时换了个人。尤其是像黑脸大汉这样住在郊外山沟里的百姓,家家户户都离的远,一旦出了事也没人知道。那些地痞流氓先象征性的告知一下,摆足姿态,若黑脸大汉不愿意屈从强权,执意不肯搬家,便杀了他全家再把尸体往山里一丢,十年八年的都不一定有人发现他们已经死了。便是以后有人问起来,也可说是留了搬家的时间给他们,他们也不知道搬去哪里了。再说官官相护,没得为了几个百姓,去得罪自己不能得罪的人。果不其然,黑脸大汉又说道:“俺去报官,可俺连衙门的门都没进就被赶了出来。俺走投无路,只好……”他猛地闭上嘴巴,再不多说一个字。“只好什么?”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