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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拱手道:“如海兄,许久不见了。”“东延兄。”林如海起身,抱拳还礼,“一别十几年,东延兄风采依旧,我却已经形如枯木了。”“如海兄说笑了。你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劳心劳力,我只不过是一介布衣平日里闲云野鹤罢了,哪里比得上你?”林如海苦笑。文东延虽然是平民布衣,却比他这个兰台寺大夫、巡盐御史有分量的多。想当初文东延在大殿之上公然拒官,令太上皇大为震怒。虽然太上皇没有取消文东延的状元之名,却颁下旨意永不录取。他着实为文东延感到可惜,而且十分疑惑他既然不想要做官却又为何要考取功名。不过也多亏了文东延的拒官,他才能受到太上皇的大力培养。而当文东延投入到水靖门下以后,太上皇更像赌气一般,将他和那届的榜眼送上了高位。要知道每隔三年都会出现状元榜眼探花,却不是人人都能上位成为高官。包括他在内的一众同窗无不同情怜悯文东延,只是当时谁也没想到,文东延会成为许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真是世事无常啊!林如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稳下心神,问道:“东延兄,那叫刘金的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听说刘嬷嬷有这么一个干儿子,会不会是有人冒充的?”“刘金确实是刘嬷嬷的干儿子无疑。只是他先前一直居住在京城,直到一年多前,也就是先夫人离世后才来的扬州。”文东延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水靖,见水靖点头,才从袖子里拿出几张纸递给林如海,“具体的,你看了便知。”那些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字,林如海起初一脸的困惑,然后脸色越来越黑,胸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身子颤抖的十分厉害。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文东延的眼睛尽是猩红,“这纸上写的都是真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文东延叹口气,“千真万确。他们的手段并不高明,而且漏洞百出,只要细查就能查出來。”林如海手中的纸被紧攥的变了形,他一把推开文东延,如疾风电闪般冲到贾赦跟前,怒吼道:“我们林家有哪里对不起你们贾家,你们竟然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害我们!?”贾赦被吼的耳朵发震,不过他也不是好欺负的,当即拍着桌子吼了回去,“你有病啊!冲我发什么火!”“你自己看!”林如海把那几张纸甩在贾赦的脸上,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我林如海自问对你们贾家不薄,可你们是怎么对待我的?你们在我后院安插人,把消息传递给修国公府和甄家就算了,竟然还故意给我和敏儿吃体弱的药物,害的玉儿和墨儿一出生就先天不足。墨儿死的时候才三岁啊!”他一把抓住贾赦的前襟,“墨儿难道不是你们贾家的外孙吗!敏儿难道不是你们贾家的女儿吗?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贾赦总算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冷笑一声,使劲一甩,林如海被他推的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支手撑着桌子才勉强站稳了身子。“怒吗?恨吗?可惜你找错人了。你要找的人在京城呢!我可不会白白的背这个黑锅。”“找错人?”林如海满眼都是不相信,“你是荣国府的当家人,', '')('分卷阅读21 (第2/2页)
这些人可都是你的奴才!”贾赦冷笑,“现在倒想起我是荣国府的主人了,平日里怎么没瞧见你们把我这个荣国府的主子放在眼里?你们可真是好样的,有什么好事先想着二房,出事了就算在我的头上。我还想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呢,搞得这辈子爹不疼娘不亲的,外加一群在背后使劲害我的亲戚。”“没有你的事,难道贾琏不是你的儿子?”贾赦一惊,不明白这事怎么和贾琏扯上关系了。他赶忙看向文东延,问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和链哥儿有什么关系?还有老太太一向疼爱敏妹,她怎么会狠的下心害她?”“贾老太太估计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吧。”文东延感慨道,“当年忠义亲王的太子地位岌岌可危,太上皇又喜欢继后所出的三皇子与甄贵妃所出七皇子,四王八公全都卷进了夺嫡的漩涡,只是阵营不同深浅不同罢了。但荣国府自老国公去世以后,子孙皆不成器,想争从龙之功也没有门路,最后只得从林家着手。而如海兄那些年因为保持中立早就已经惹了皇子们的厌恶,只是如海兄为人谨慎,他们无从下手而已。直到贾老太太把林家的消息偷偷递给了他们,他们才找到机会暗中下药。后来太上皇退位新皇登基,药是停了,但林夫人的身子却已经毁了,如海兄因为是男人,情况要好一些。后来林夫人去世,琏二爷来扬州以后将一封信交给了林夫人的陪房。那些陪房就是按照上面的吩咐冒用如海兄的名义在外面为非作歹,不过都是做些侵占农田和强抢他人财物的事情。我们遇到的那个农户,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罢了。”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玩得太疯了,不过总算赶上更新了。第19章“好、好的很!”贾赦气的浑身发抖,“原来他们是在这里给我家琏哥儿挖坑啊!真、真是欺人太甚!”他扑通一声跪在水靖跟前,嚎着嗓子哭喊起来,“爷,您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我都被他们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他们竟然还不肯罢休,竟然想要让我无子送终!太他ma的歹毒了。”贾赦急怒攻心,连脏话都骂出来了,“他们把剑搁我脖子上也就算了,我他ma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可他们现在要害琏哥儿啊!爷,我敢指天发誓这绝对是二房指使琏哥儿干的,琏哥儿说不定都不知情啊!您说他们的心肠怎么这么毒啊!害了显芳和瑚哥儿还不够,还要害死我另一个儿子。爷您要不帮我,我就只能去他们屋里上吊了,看我吓不死这些黑心肝的下三滥。”贾赦哭的眼泪鼻涕直流,显得好不狼狈。水靖听得有些头疼,“好了,快起来别哭了,爷给你做主便是。有爷在,谁也伤不了贾琏。”贾赦猛地收住哭声,打了一个响嗝,“爷,您说的可都是真的?”“真的真的。爷什么时候骗过你?赶快起来吧。”当然有骗过,而且还不只一次。不过那些都是为了整他,一般正事上还是挺靠谱的。贾赦在心里嘀咕,站起来后又不放心的提醒道:“爷你可一定要记得,千万别忘了。”\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