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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娶了的妻子。为自己,是因为自己的男子突然有了别的女人,虽然这女人是在自己之前有的。但谁会高兴自己住了好几年的屋子突然冒出个主人来,而且这屋子还是自己花钱办了手续买的,又不是非法侵占的。是的,主人。徐翠芳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有些大道理还是懂的。无论什么事情都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史瞿既然在娶她之前就有了妻子,那后娶的她肯定就名不正言不顺。妻子只能有一个,那名不正言不顺的她不就变成妾了吗?徐翠芳曾经听别人说过,妾的地位很低,不仅会被打骂,还可以被随意的发卖出去,而且她的两个孩子以后也不能再叫她娘了。徐翠芳又伤心又愤怒,不仅莫名其妙变成妾,连孩子都要变成不是自己的了,她成亲的时候又不知道史瞿是有婆娘的人!不过也不能怪史瞿骗婚。他连他自己是谁都忘了,哪还会记得已经成过亲的事?说起来他也挺倒霉的。原本是个享受荣华富贵的侯爷,这几年却成了过着穷苦日子的乡野村夫。徐翠芳曾经见过云州城里的有钱人,个个都呼奴唤婢,听说穿衣服都不用自己穿,会有专门的人服侍。史瞿身为侯爷,平日里肯定比他们还讲究还气派。可是失了忆以后呢,却要每日扛着锄头下地干活,风吹日晒都不能歇息。至于史瞿先前娶了的妻子,徐翠芳觉得她比自己还要可怜。生死未卜的丈夫回来了,结果却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和孩子。徐翠芳不知道她的性情是怎么样的,反正若是自己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会气的吐血。谁会乐意把自己的男人分给别的女人,自己这个后来的都难受的不行,更何况是已经先到的她呢?徐翠芳终于明白史瞿迟迟不肯告诉自己的原因。他觉得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京城的那位。这段畸形的关系,无论怎么选择,都会有受到伤害的人。现在放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跟史瞿去京城,要么留在这里。去京城的话,自己就会变成妾,小牛和凤儿就会变成被人瞧不起的庶出子,史瞿先前娶了的妻子看到自己和孩子更是会伤心难过,史瞿以后夹在她们两个女人之间也不好过,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受到伤害。所以,自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徐翠芳深吸了几口气,总算下定决心,睁开眼睛坚定的看着史瞿,说道:“你走吧。”史瞿猛地一震,张了张嘴,半天才艰难的问道:“那你呢?”“俺会和两个娃留在这里。”徐翠芳虽然面上平静,胸口却闷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俺的男人是大牛,两个娃的爹也是大牛,不是什么侯爷史瞿。俺就是穷山沟的女人,哪有能耐认识侯爷。”“我怎么可以留你们在这里受苦?”史瞿惊道。“不然呢?难道让俺去做妾,让两个娃去做会被人瞧不起的庶子!?而且俺们跟你回去,你有没有想过怎么跟你妻子交代?”史瞿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就是因为一直不知道怎么处理,他才没有把事情告诉徐翠芳。京城的妻子嫣红是他爹部下的女儿。那部下是他爹的八拜之交,死时只留下嫣红一个女儿。他爹甚是怜惜,于是便让他娶嫣红为妻。他虽然对嫣红没有男女间的感情,但到底是有些', '')('分卷阅读57 (第2/2页)
夫妻情谊的。再说嫣红没有犯下过错,可能还已经为他生下一子,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休了嫣红或是让嫣红自请下堂……“嫣红她人很好的……”史瞿喃喃道。“她人再好也会觉得委屈,也会觉得不甘心!俺也是!有一句老话说的好,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西风!俺怕俺会变,变的连俺自己都不认识了。”徐翠芳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就这样吧,你回去做你的侯爷,俺和两个娃留在这里。以后就不要再见了。”“翠芳……”“你放心,俺不会再嫁的,两个娃俺也会好好养大。你如果觉得内疚,就多送点钱过来。这样小牛也能上个学堂,凤儿以后也不用做粗活。俺多买些地,再雇些人,当个地主婆日子也会过得好好的,肯定比现在好多了。”徐翠芳说着未来的好日子“呵呵”笑了起来,却已经泪流满面。史瞿心知徐翠芳主意已定,就再无改的可能,只能垂下头低声了一句“对不起……”。水靖没想到徐翠芳这个乡野女人竟然还有这般见识。人心易变,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很少有人能够守的住本心。一旦没有抵抗住它的魅力,就会变的贪婪而丑陋。如后宫的妃子想要皇后之位,皇子们想要太子之位,臣子们想要更高的官位,就连签了卖身契的奴才都想要更受人尊重的地位。徐翠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守住本心,所以干脆的抽身离开,远离纷争,将所有的伤害减到最低。水靖终于了解,为什么看惯美人的史瞿会喜欢上相貌平庸的徐翠芳了。史瞿不好评价,总归是伤了女人的心,但比一些打着真爱的名义宠妾灭妻的伪君子好多了。见他两人开始挥泪撒别,水靖咳嗽两声,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史瞿悲痛之下早已忘记水靖的存在,此时回过神来,慌忙跪下请罪道:“臣刚刚失态,还请王爷恕罪。”“史侯请起。”水靖哀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只是本王这里尚有两个坏消息没有告诉你。一个是令弟史鼐已经继承了你的爵位;另一个是尊夫人在听到你身亡的消息后,早产生下一女就仙逝了……”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边境副本即将结束……第42章yin心不除,尘不可出。贪爱□□甚鄙秽,能生苦恼丧天趣。yin之为病,受殃无量,以微积大,渐致烧身,自陷于道亦及他人,不致究竟。犹自饮毒复饮他人,是故说yin不可纵。以yin乐自裹,譬如蚕作茧。智者能断弃,不眄除众苦……贾琏一边念叨着,一边用颜体工整的书写。写完后,他又细细的检查一遍,见字迹端正整洁,没有半点错误,才轻轻的放在桌子的右上角。那里,已经有他先前写好的五十七份同样的内容,加上这一份,总共有五十八份,只是还不够,要足足一百份才可。贾琏叹了口气,又重新展开一张雪白的纸,提起笔,蘸饱墨汁,屏气凝神,重新奋笔疾书起来。若问现在是何种情况,还要从贾琏随贾赦去拜访他那做江西巡抚的大舅张显柏开始说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