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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他也许真的会同意沐沅的猜测。其他人或许没有注意到,水靖却是注意到警幻说的‘你不愿意娶我,又是因为她吗?“,这不免让他想到了梦中的那一男一女。仔细回想一下,梦中那白衣男子周身的冷冽气息和不解风情确实和水沐挺像的,难不成他儿子和林黛玉一样也是下界游历一番的仙人?若真是这样的话,注孤生的命格碰到林黛玉便化解就解释的通了,两人是来自同一地方的人嘛。水靖见沐沅越发认定警幻是东瀛女忍者,于是让两个小姑娘出去玩一会儿,然后将僧道二人找上门要寻他麻烦的事情说了出来。沐沅吃了一惊,急了,“这事儿怎么先前没听你提起过,我要不说那警幻的事儿你是不是还想瞒我!?来那么多信杂七杂八的事情说了许多,这么大的事你倒是一个字都没提过!?”水沐也是满脸不赞同的看着水靖。水靖劈头被数落了一顿,讪讪道:“我那不是不想让你们担心嘛……”他一说沐沅更气,“合着你不说我就不担心了?你也不想想,你整日的东南西北的四处乱跑,还总乱管闲事,我有哪一天是不担心的!?就你那半吊子的身手,如果不是有文东延那些人在,我还不得日日担心死!?”见媳妇生气了,水靖忙像犯错的学生一样低头受教。身为人子的水沐有些尴尬,打圆场道:“爹心里也明白娘的担忧,所以从来不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这次你不是也碰到硬茬子了吗?”沐沅没好气的瞪了水沐一眼,又对水靖道,“那跛足道士和癞头和尚同警幻明显就是一个路子的,沐儿那边只一个女人就那么难以对付,你这边可是两个大老爷们,没文东延他们,你就要像木鱼一样被他们敲死了!”水靖觉得这时候应该为自己正名一下,顺便改变沐沅心里自己的废柴形象,于是说道:“以前的事咱们不提,但这一次绝对是靠我大显身手才把那僧道二人给制住的!你是没看到当时那千钧一发的场面,文东延那厮都挂不住,结果我一喊‘尔敢’,跛足道士和癞头和尚当即就吓趴下了!”沐沅一副‘听你瞎吹嘘’的表情,水沐也是一脸的不相信。水靖心说自己说实话怎么就没人信呢,不由有点郁闷,“你们不信可以问问文东延和暗卫啊,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古有张飞在长板桥一声吼叫,吓退兵马;今有王爷一声吼叫,吓傻僧道。没看出来,爷还真有本事呢。”沐沅似笑非笑道,“不如爷再吼一声,让我也感受一下爷的气势?”水靖嘿嘿干笑了两声,“其实啊,这事……”那次之后水靖还真的尝试了几次,但是没一次成功的,最后还被文东延嘲笑了很长时间。这么丢脸的事情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沐沅又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打断他道:“行了,只要你有自保的能力我也能稍稍放下心。以后做事情前,先想想你的妻子和孩子还在家里等着呢!”水靖忙受教的点点头。“沐儿也是,记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若见势不妙,一定不能硬撑,先逃跑再说。”', '')('分卷阅读141 (第2/2页)
见水沐有些不赞同,沐沅立刻下杀手锏道,“你如果认为娘说的不对,那好,你就先娶个媳妇,什么时候生出大胖小子了,你什么时候再去行走江湖。”沐沅向来说的出做的到,水沐立刻挺直腰背,表示自己一定牢记她的话,置于什么‘不屈不挠的坚持战斗倒底’只能暂时抛之脑后了。水靖暗乐。幸好还有儿子陪他一起受训,让他心里舒服了许多。所谓的‘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估计也就是这么回事。沐沅十分满意父子两人的态度,又告诉他们,她觉得鬼神之说纯属扯淡,警幻和僧道二人很有可能就是东瀛那边的忍者。至于他们为什么非要让林黛玉去荣国府还泪以及祸害其她小姑娘,也许是在暗地里策划一个大阴谋。她稍后就给娘家去信,通过无争山庄在江湖上的人脉打探最近有没有东瀛人出没。又让水靖和水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东瀛忍者肯定不会只有他们三个,以后一定要小心为上。水靖虽然觉得沐沅说的完全不对,但禀着娘子说的话都是对的,错了也是对的原则,立刻将她大肆夸奖了一番,各种赞美的话跟不要钱似的全都抛了出来。贾赦也在笑眯眯的看着贾链,拉着他左瞧右瞧怎么也看不够。快过年了,贾链自然不能再呆在舅舅家,赶在年前带着好几辆马车的年礼浩浩荡荡的回了荣国府。因这是张家和荣国府恢复来往后最重要的节日,张家又是簮缨世家,因此备的节礼十分厚重,荣国府其它姻亲均是相形见绌,就连以往最厚重的是林家也是赶不上。王夫人看的一阵阵眼红,内心极度后悔当年不该把这门亲戚给断了,否则这些年她的库房又能丰盈许多。贾母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躺在床上生了半天的闷气。“好,好,好!”贾赦笑的嘴巴合不拢嘴,“让你去你大舅家住一段时间果然是对的,瞧这周身气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呢!”贾琏摸摸脑袋笑道:“也就是外表上能糊弄糊弄别人,若是让我作诗接对,人家就知道我有几斤几两重了,估计以后会闹不少笑话。”“会作诗又不一定能当个好官,前朝皇帝的词备受推崇,不还是照样亡了国。就说你爷爷,字都不识一个,不也做了国公爷。所以说啊,会作诗也就是文学修养高些,和做官一点关系都没有。有句话说的好,百无一用是书生。你甭理会那些人的酸腐话,他们心里不定怎么嫉妒你呢!”贾赦扯着歪理说道。其实贾琏心里一直有些遗憾。他在张家待的时间越长,就越后悔以前没有好好读书。只是再悔恨也已经晚了,他这个年纪再想学习也已经来不及了。好在他大舅没有嫌弃他,反而还安慰他说官场上最重要的是随机应变,他在这方面就做的很好。如今贾赦又如此说,虽然话说的过了些,但贾琏却很受用。贾琏嘿嘿笑了两声,又关切的问道:“老爷,您的伤怎么样了?儿子不孝,您那时候在京里受苦受难,儿子却不能在身边服侍。”因着贾赦发过话不许他回家,因此听到他又是磕破脑袋又是挨板子,贾琏除了焦急的上火外,什么事也做不了。“以前又不是没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