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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贲张,就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向姑娘扑了过去。贾族子弟自以为完成任务,准备找乐子去。然后就听到薛蟠房内传来一声尖叫,几人急忙进去,就见薛蟠趴在姑娘身上一动不动。他几人将薛蟠翻身一看,薛蟠鼻孔呼啦啦的留着血,好不吓人。几个贾族子弟顿时慌了,匆忙将薛蟠送回梨香院。薛王氏看到衣衫不整鼻血横流的薛蟠当即晕了过去。薛宝钗也慌了,一面派人去请大夫,一面去寻王夫人请太医过来。因大半夜的动静不小,很快荣国府上上下下就都知道了。贾母顿时没了对薛家的好印象,心想一定不许宝玉和薛蟠接触,免得被带坏。而自认正人君子又清心寡欲的贾政只觉万分丢脸,恨不得立时宣布与薛蟠断绝亲戚关系。贾赦也感到后悔,早知薛蟠会搞出这种事情就不该让薛家住进荣国府,也不知道现在把他们赶出去还来不来得及。兄弟俩难得的心有灵犀想法一致。王夫人的老脸更是臊的不行,毕竟出事的是她的亲外甥,想躲都躲不了。不过因为生气,她并没有亲自去慰问薛王氏,只让丫鬟金钗过去问候几句。薛宝钗又要看顾晕厥过去的亲娘又要照顾生死不知的大哥,忙的脚不沾地。薛蟠那处不知道怎么回事,吃了助兴的药也硬不起来。但因药效太强却又得不到缓解,是以才会鼻血留个不停。太医问诊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只能让人将薛蟠泡进冷水里,然后放血除药性,最后又开些使人安神静心的药。悠悠转醒的薛王氏看到薛蟠那副惨样差点又晕过去。好不容易强撑着振作起来,却又被太医之言炸了个五雷轰顶。“不可能,不可能啊——”薛王氏死死拉着太医,表情似是要将太医给吃了一般,“我儿怎么会不/举!?他之前一直好好的,什么问题都没有,怎么会不/举!?”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问薛蟠那个部位之前是不是受过伤。薛王氏想起了那五十大板,开始哭骂应天府府尹害他们薛家断子绝孙。太医听得无语,“除非那五十大板打在前面,否则打在后面根本就伤不了那个地方。夫人还是待公子醒来问问他最近还做了什么。会不会是吃错了什么药,也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求求太医救救我儿!”薛王氏跪下来给太医磕头道。太医很是为难。不是他不想救,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救,即使薛王氏把地面磕出一个坑来他也没有办法。“还是先等令公子醒来问问具体原因吧。治病总要对症下药才是。”太医随便编了个借口,然后就跑了。薛王氏于是抱着薛宝钗嚎啕大哭起来,“儿啊,你哥如今这个样子可怎么办啊!早知道我就不由着他的性子了。如果当时硬逼着你哥成亲的话,现在也应该有一儿半女了。”薛宝钗和薛蟠感情一向很好,此时也伤心的默默流泪,但却不忘安慰薛王氏,“太太先别急。哥哥的病又不是一定就治不好了。那太医不会治,咱们就找其他的大夫,总会有人能治好哥哥的。”“说的容易,咱们上哪找人去?”“姨妈舅舅总会有门路,哥哥毕竟是他们的亲外甥,他们总不会冷眼旁观无动于衷。再说还有元大jiejie呢!”薛王氏想想是这个理儿,终于又燃起一丝希望。希望有了,薛王氏又开始', '')('分卷阅读224 (第2/2页)
唾骂起应天府府尹。“女儿倒觉得太医说的不错。从来没有听说过挨板子会让人那个不行……”薛宝钗脸红了一下,“应该还有其它的缘故。”“不是他还能是谁!”薛王氏咬牙道,“肯定是他在你哥坐牢的时候给他下了药!这个黑心肝的王八犊子,我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放过他!”“府尹虽然坑了哥哥,但到底和咱家无仇,让哥哥断子绝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除了他,你哥哪里还得罪过人!?”“……”薛宝钗沉默了一会儿,“甄家算不算?”薛王氏愣住。“哥哥说了那种话,甄家会这么报复也好解释。而且甄老太夫人曾是太上皇的奶娘,甄太贵妃又在宫里,甄家说不定就有宫中秘药……”“但咱们已经离开金陵了,又给了一半的家业……”“其实这都是女儿自己的想法,当不得准。不过,太太已经还是莫要再咒骂背后之人了,毕竟甄家不是咱们能对付的,连姨妈和元大jiejie都要靠甄家……”次日,薛蟠不/举还连战三个青楼、最后因服了助/兴药流鼻血不止的消息就在市井小巷里流传,因薛蟠是外来客,此事倒没在京城卷起多大的风浪,只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乐子而已。“那是你干的?”水靖听说这件事情后第一反应就是将水沐找来。薛蟠对水沐‘不敬’的事情他曾听暗卫提起过,水靖当时还觉得纳闷,以水沐的性情,应该当场将薛蟠一剑刺死才对,又怎么会只用石头砸伤他的眼睛而已,这实在太便宜他了。但如果再加上薛蟠不/举,这倒还差不多。“是我。”水沐一点抵赖的意思都没有,回答的很干脆。“你什么时候动的手?”水靖很是好奇。除了那次在甄英莲家外,水沐再未见过薛蟠,连私下报复都没有。“当时我扔了三颗石子。”水沐回答的很言简意赅,水靖仔细想了想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是在甄英莲家那日,水沐用石头砸伤薛蟠的眼睛的同时,还让他那个部位失去了功用。“你打的哪里竟然这么厉害!?”水靖颇为震惊,“早知道有这个办法就运用到太监身上了,也免除了他们被去势的痛苦。”水沐闻言不满的看了水靖一眼,才说道:“只要能清心寡欲半年,就可解除。”“但薛蟠吃了那助兴的药……”“那就不知道了。”水沐冷笑,“害人终害己,如此也好,免得日后祸害他人。”所以说一切都是薛蟠自找的了?水靖突然发现自家儿子还是挺黑的。薛蟠是那能忍住半年的人嘛,明显不是。水靖感慨了下,看了看水沐,突然问道:“你对林丫头是怎么想的?”水沐怔了一下,反问道:“您以为呢?”“明明是我在问你,你倒是问起我来了。”水靖有些无语,“你娘说如果你不喜欢林丫头就离人家远点,别给人家希望又给人家绝望。”“谁说我不喜欢了?”水沐又反问道。水靖愣住,诧异道:“也就是说你喜欢林家丫头了?你喜欢她什么,你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你……”“爹,您喜欢娘吗?”水沐径直看向水靖。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