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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落不明不知是死是活。而金平镇五十里外的深山老林里那个久无人住的房屋里,也确实曾有一对猎户夫妻居住,但这位妻子却另有其人,并非莫安他娘。而莫安他娘也确实是陶纺县的外来户,后来以寡妇之身带着拖油瓶莫安嫁给莫老爷也全是真的。不过莫安他娘是从外地逃荒去的陶纺县,和莫老爷之间并没有什么救命之恩。纯粹是莫老爷看中了莫安他娘的美貌,被美色所惑而已。莫安以前的长相也不是现在这样,据说长的随他娘,和水阑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至于莫安后来为何会与水阑长的一模一样,又为何所有认识莫安的人都没有察觉到,这就是警幻的手笔了。这些都是水靖后来才知道的,那时他却不晓得。谁会想到他们竟是把不同的故事加点料合成一个故事。毕竟真话假话掺在一起说,反而更容易取信于人。虽然不知道内情,但却不妨碍水靖产生怀疑,于是便和水钰做了场反目成仇的戏。说实话,水靖面上不显,心里却很没底。如果没有警幻和在幕后出谋划策的人,他早就二话不说将太上皇和水泰惩前毖后,逼迫他们交代实情了。可是那躲在幕后的人不仅一点线索都没有,就连警幻,他都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可以将她解决掉。不过最可恨的是文东延。本来他心头就一团乱麻,这厮竟然还对他说到时候可以用‘王霸之气’来对付警幻,听得水靖差点用鞋拔子抽他——尽出些馊主意。文东延可能觉得水靖没用鞋拔子抽他有点可惜,继续振振有词的说道:“难道主子还有其它的办法吗?当年跛足道士和癞头和尚上门找茬的时候,属下和一干暗卫可是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跛足道士和癞头和尚既然对警幻唯命是从,说明他们两人加在一起都没有警幻厉害。属下和暗卫们连他们都对付不了,面对警幻,估计也是束手无策。属下以为,您还是别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文东延说的时候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水靖很是无语。“你羞不羞啊?”水靖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好歹以前也是魔教的高手,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我都替你觉得臊得慌。这事若是传出去,你说你将来如何在江湖上立足?说不定白道那些人还以为魔教已经人才无己了呢!”一般人听到这话肯定会被激怒,可惜文东延不是一般人,老神在在的听完后依旧将鹅毛扇摇的稳稳当当,“激将法对属下不管用。再说警幻根本就不是人,自然不能以常理度之。因此属下一点也不感到羞耻。”水靖仍不死心说道:“我们之前不是曾猜测警幻是几百年前合/欢门的人吗?既然是江湖门派,又是邪道一类,魔教就真的一点对付她的办法都没有?数百年前不就成功的将合/欢门化作历史了吗?”话还没说完,水靖就遭来一顿鄙视的目光。“正常人能活几百年吗?”文东延的声音平淡无波,“而且您也说是数百年前了,谁又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也许当时合/欢门并没有被消灭,只是隐藏了起来。即便这门派被消灭了,但警幻却有可以从数百年前正魔两道的夹击中逃脱出来的本事。您认为属下和暗卫有能耐对付的了她?属下可以肯定,即使魔教倾巢而出,也拿她没有办法。”水靖悻悻的不做声了。“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文东延瞅了水靖一眼。水靖眼眸一亮,来了精神,“什么办法?”“', '')('分卷阅读329 (第2/2页)
那次警幻不是被世子刺中了一剑吗?再请世子出马对付她便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当时怎么会刺伤警幻。”水靖撇撇嘴。“可以再试上一试。”文东延说的很轻松,水靖却陡然变了脸色,一字一顿道:“爷是亲爹。”谁家当爹的会拿自己的儿子做试验,除非是后的。如果成功了还好,万一失败了水沐的清白可就没了。他可是记得警幻对水沐的龌龊心理。真是老牛吃嫩草,也不怕把牙给硌了。文东延立刻接口道:“那属下就没有办法了。主子如果有好的主意可以告知属下。不过属下提醒您一句,用武力制服是绝对不可能的,您只能在梦里试试。”“……”水靖足足想了三日,最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去找文东延,很自然的说道:“上回我们说到哪儿了?你是不是有提过什么‘王霸之气’?”文东延低头笑了两声,也不拆穿水靖,点了点头,还肯定的说道:“是。上次属下是说到请主子利用‘王霸之气’来对付警幻。”水靖忍住脸颊的烧烫,面上依旧淡定的说道:“对,就是这个。你说说,爷该怎么用‘王霸之气’对付警幻?”“不知道。”见水靖的视线看过来,文东延又重复了一遍,“属下不知道。”闻言水靖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脸黑如锅底,“你耍爷?”如果文东延敢说是的话,他一定拿鞋拔子抽飞他,然后绝交,再也不见。“不是。”文东延反应很快,斩钉截铁的接口道。见水靖脸色好了一些,文东延继续说道:“属下只是指明了一个方向。虽然具体还不知道该如何做,但总归是条路子。有方向总比像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要强。主子,您说属下说的对不对?”水靖虽然觉得文东延说的有道理,但直觉又告诉他有哪里不对。他盯着文东延看了半晌,没瞧出哪里有破绽。又不能因为莫须有的直觉去质问文东延,否则伤了手下人的心,不利于他日后继续剥削。不过,还是要向文东延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你说这话和画饼充饥有什么区别?”“有。饼变不了真的。但‘王霸之气’却有可能成真。”话刚一说完文东延就察觉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尴尬的咳嗽两声,缓和了一下语气,又继续道,“主子当时是如何对付跛足道士和癞头和尚的,您还记得吗?”水靖当然记得。因为那可是少有的面临生死一线的瞬间。而且让文东延束手无策的人却败在了他的手里,也足够他吹嘘一辈子的了。“看来主子还记得。”文东延好以整暇的点了点头,“就请主子像那时一样。或许多练习几次,这‘王霸之气’就能收放自如了。”“……”水靖愣住,怔怔的看着文东延,“……你说真的?”“事关生死存亡,属下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水靖看他说话眼神真诚,不似作伪,虽然心里有些别扭,但为今之计只有这个办法,只能尝试一下。听起来虽然很简单,但实际做起来却很难。毕竟对着空气大喝一声‘尔敢’,饶是水靖这么厚的脸皮,也觉得丢脸。因此不□□势上差一大截,憋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