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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眼神有些躲闪。“你们怎么加害水阑的?”水靖目光阴冷。侯贵妃紧闭着嘴巴不吭声。“不说是吧。”水靖将长针递给那宫女,说道,“该怎么做你知道的吧。”那宫女怔住。“你敢!”侯贵妃想要将长针抢回来,却被士兵压住,于是不停的挣扎起来,嘴里不断的威胁那宫女。水靖瞅了那宫女一眼,“想好了,没有你还有其他人。”侯贵妃的威胁虽然让那宫女有些害怕,但水靖的这一句话却让她狠狠的打了个冷战。那宫女看了看手里的银针,又看了看面带恐惧不断对自己摇头的三皇子,咬紧牙关一狠心,紧闭眼睛高高抬起胳膊一针扎了下去。三皇子随之发出一声惨叫。“够了!够了!”侯贵妃嚎啕大哭起来,“我说!我全说!放了峰儿!放了他!他什么都不知道!”水靖看着侯贵妃,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人真的很奇怪。明明可以冷眼看着别人被针扎的惨叫不已,也可以毫无愧疚的谋害别人的儿子,但当这一切发生在自己的儿子身上时,却连丁点的痛苦都承受不住。“说吧。”水靖道。侯贵妃虽说手上沾了不少宫女太监们的鲜血,但对自己唯一的儿子却是真心疼爱,此刻母性大发,未免三皇子再受到伤害,自是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然后水靖就知道了那一僧一道的事情。水靖皱眉,“那一僧一道是什么来头?有什么特征?”“臣妾也不知道。”侯贵妃摇头,“他们都是凭空出现的。只知道和尚是个癞头,道士是个跛脚,来无影去无踪的。他们说可以让大皇子失去心智,于是教臣妾用巫术镇魇大皇子。臣妾当时被猪油迷了心,才会去害大皇子。臣妾知错,臣妾已经知错了。”侯贵妃一通眼泪鼻涕的认错,脸上满是悔恨。水靖可没心情听她不知是真是假的忏悔,“逼宫又是怎么回事?”侯贵妃解释道,她怕水阑清醒后会调查自己失去心智的原因,因此给水阑传递了假消息,说有人想要逼宫谋害皇帝。因时间紧迫来不及细想,水阑信以为真,急忙带兵前去护驾,然后就掉进了他们的陷阱里,被皇帝误会是他想要逼宫。说到最后,侯贵妃最后又强调,这一切全都是她的计划,和三皇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三皇子对她的计划丝毫不知情。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水靖笑了起来。只是表情阴冷,那一脸的笑意,看得人胆战心惊。他看着侯贵妃道:“媚惑皇帝,进献谗言,自入宫之日起就不断诋毁元后与太子,犯了口舌之罪,按理说应受拔舌之刑。”侯贵妃打了个冷颤,磕头求饶起来。水靖不理她,又接着道:“而你又受巫蛊之罪,两罪并罚。判你砍头之刑。不过念你到底是皇妃,就不午门斩首了。”水靖说罢,迅速伸出士兵身上的长剑,手起刀落。皇帝起先被所谓的“针刑”镇住,万万没想到自己心目中柔情似水善良的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侯贵妃竟然会使用如此狠毒的刑罚,因此脑袋有些短路。然后又得知侯贵妃曾经镇魇水阑以及水阑逼宫的真相——其实他心里早已猜到水阑是被冤枉的,毕竟水阑那时震惊到痛苦的表情不似做伪,只是他怕调查', '')('分卷阅读345 (第2/2页)
起来会查到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因此就选择了顺其自然,当个睁眼瞎。不过自欺欺人是一回事,突然知道真相又是另一回事,因此皇帝的脑袋又继续短路下去。直到看到滚到自己眼前的侯贵妃的脑袋,视线与侯贵妃死不瞑目的眼睛对上,皇帝的神经彻底断了弦,晕倒过去。此时大殿内又想起阵阵尖叫声,妃子们抱在一起,低埋着头恨不得将脑袋藏起来,生怕下一个掉脑袋的会是自己。毕竟,当初诋毁元后和水阑的,也都有她们。三皇子看着侯贵妃没有脑袋的尸体怔了好一会儿,才哭嚎着扑过去。水靖将剑甩给士兵,对三皇子说道:“先别急着哭,你很快就能和你娘团聚了。”三皇子的哭声戛然而止,看着水靖,惊惧的睁大眼睛,“为、为什么!?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此话一出,水靖心中就升起一股子不屑。侯贵妃那样的人尚且愿意为了儿子把所有的事情都扛在身上。这当儿子却拉自己娘出来背黑锅,真是有够不孝的!也不知道像谁!水靖撇了昏迷在龙椅上的皇帝一眼。“你和你娘当本王是傻子吗?”水靖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巫蛊的事不提,只拿逼宫来说,就你娘一介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后宫女流之辈,能想出那个主意?又能有那样的人脉?”水靖冷笑两声,“念在你是皇室血脉,毒酒白绫匕首选一样吧。”很快就有人将这三样东西送了过来。三皇子自是不肯自尽,又是一番挣扎,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同样死不瞑目。水靖完全没有将侯贵妃和三皇子眼睛闭上的打算,直接转眼看向文东延,“那家伙晕了正好,你赶紧写份传位诏书,随便拿玉玺盖上就行。”于是,在皇帝不知道的情况下,正式成为了太上皇。当了半天布景板的水钰拿着传位诏书一脸的苦恼,“叔爷爷,我真的要做这个皇帝吗?能不能不做啊!?”水靖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以此表示自己的态度。次日,新皇登基,举国“欢腾”。又次日,京城内外阵阵sao动。水靖“嗜杀”王爷”的名号自此传遍天下。作者有话要说:么么么哒,还有一篇番外218、番外——琐事沐沅很忙,忙的一刻都不能闲着,恨不得一天能有二十四时辰可以任她挥霍。这一忙碌起来,就少不得抱怨。不过,她不怪让她忙碌的人,只抱怨那些武林中的老前辈——创造了那么多绝世武功,竟没有一个人创造可以□□的武功,真是不能体会人间疾苦,害她现在分身乏术。水靖则有些紧张,都已经埋头在屋子里转了几十圈了,仍然不觉得累。屋子就这么点大,无论水靖转到哪里都是在沐沅跟前。沐沅心情本来就有些急躁,水靖还一直在她眼前转悠,这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她猛地将手上的册子重重拍在桌上,不满的瞪向水靖,“你在这里瞎晃悠什么!?要晃悠去花园里晃去,少在我跟前碍眼。”“外面日头太大,晒的慌。”水靖解释了下自己不想出去的原因,他想了一想,又说道,“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心慌意乱的,根本就坐不住。”\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