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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这里第一次和慕良说的话。“娘、娘娘?”声音和回忆中重合,她不禁有点恍惚,片刻才发现,原来真的是慕良刚从门口出来在叫自己。同样的夕阳,同样的黑袍白纹描的饕餮厂督服,同样的眼睛下的青黑。这一年,好像变了很多,唯一没变的,就是这人在自己面前一如既往的腼腆羞涩。兰沁禾勾起嘴角,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此时此地,她突然很想对慕良说声谢谢。考虑是在外面人多口杂,两人平常的打过招呼就分开了。黑色和蓝色靠近,然后擦肩而过,分开几步之后,两人却同时回头。慕良看见如血残阳下的女子对他回眸灿然一笑,心脏猛地跳动了起来。然后立马红了脸,十分默契的九千岁看懂了皇贵妃的暗示——晚上见哦~……“对了娘娘,”揽月一边给皇后按摩一边开口,“奴婢今日看见皇贵妃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嗯?”皇后闭着眼,她今天吃什么都吐,又要忙着应付嫔妃,现在有些昏昏欲睡。“七夕那日,奴婢看见……”揽月有点说不出口,那天晚上她半路回去给皇后拿衣服,再次回来时,突然看见墙角有两人抱在一起。原以为是宫女和太监,刚想出去呵斥时,她看见了那两人的脸——皇贵妃和九千岁慕良。“看见了什么?”皇后疲惫的挥手示意她不用继续,自己站起身往床榻走去。揽月咬了咬下唇,声音艰涩,“奴婢看见了,皇贵妃和九千岁似有暧昧。”“你说什么。”皇后睁大了眼睛,神经瞬间变得清醒。“你可看清楚了?”揽月膝盖一软跪了下去,“奴婢不敢撒谎。”“那你为何现在才说?”“奴婢那日有些慌了,回去后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直到昨日,听探子说看见了九千岁去了坤云宫,奴婢才敢告诉娘娘。”皇后抚着额头,一天下来没有吃进去食物,只觉得眼前有些晕黑,揽月急忙上前扶她。“失策了……”她闭上眼睛,脸上有些许懊悔。她用暖思膏,除了想支走兰沁禾以外,更是存了私心。兰沁禾这些年不得宠,自己又一直和她关系亲密,本来她打算通过这次刺激一下兰沁禾,然后过些日子,顺理成章的提出结为磨镜。就算那人不同意,以后没事逗逗她,总有一天能把她勾过来。没想到啊没想到……竟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被人捷足登先了!这今后,恐怕兰沁禾不但对自己不会有好感,反而避之不及。皇后死死握拳,指甲陷入rou里。“居然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勾引宫妃,九千岁慕良,你的手也未免伸的太长了!”“娘娘,我们怎么办?”闭了闭眼,皇后深吸一口气,“无妨,大局为重。等本宫坐上那个位置,再徐徐图之。”……过了几日,兰沁酥来找过一次兰沁禾,同样也是来帮秋瞿说媒。说实话就秋瞿本身是非常优秀的,年轻有为还长得好看,最关键是他提出的这辈子只娶银耳一个,这让兰沁禾很心动。可银耳每每听到秋瞿两个字,都跟丧夫似的小脸刷白,兰沁禾也不好勉强。感情这种事,如果开始就是目的不纯,也实在是难有好', '')('分卷阅读80 (第2/2页)
的结局。若是哪天秋瞿知道了自己一直暗暗喜欢的救命恩人才是他悲惨遭遇的罪魁祸首,不知道还会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秋闱成绩出来之后,几家欢喜几家愁,随即而来的就是秋狩,那些落榜的暂且不说,新晋的文武才子都在等着大展拳脚,好让自己迅速的博得眼球打入圈子。尤其是今年大部分武将都在边疆,更是难得一遇的好机会。显然,慕良也是这么想的。去年因为皇帝疾病缠身取消了秋狩,某人足足等了一年。今年终于可以,剥张狐狸皮送给娘娘了。第63章秋风阵阵,骏马长嘶。数面大旗迎风招展鼓鼓作响,马背上的骑兵手握兵器,神色冷峻。万里无云,是个狩猎的好天气。长号战鼓齐鸣,猛地给秋天的猎场里泼上了肃杀热血的气氛。皇帝高坐龙椅,他眯着眼睛扫了一圈下方的众人后,压低了声音开口,“今日拔得头筹者,官升两级,赏黄金百两!”底下的青年们顿时眼睛一亮,有寒门者冲着黄金去,更多的是看中了两级官位。两级啊,这得熬多久的资历才能上去,今天要是赢了,直接省下多少功夫!皇帝这一席话说的众人蠢蠢欲动,见此,他满意挥手,宣布开始。铠甲蹭光,马蹄扬土,一时间场地上宛如有数道离弦之箭冲出,势如破竹。慕良骑在马背上,他今日穿了黑色的劲装,背后背着一把偌大的暗红长弓。和立刻就冲出去的其他人不一样,他不急不慢的握着缰绳走走停停,速度和散步一般。“呦,千岁爷好兴致,这烈日下散马可仔细伤了皮。”妖媚细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慕良转头回望,只见身后走来的楼月吟正笑着看向自己。他还是一身鲜艳的红衣,就连座下的马匹也是枣红色的,身后还跟着骑在马上的护卫拿着华盖,亦步亦趋的帮他遮阳。这副阵仗一点也不怕把猎物吓跑了。“哎呦,瞧瞧把咱们千岁爷晒得,额头上都是汗了。”靠近后楼月吟拿着扇子遮住了微张的嘴,“来,让我给您擦擦。”慕良引着马退开两步,一如既往的冷淡倨傲,“不必。”楼月吟轻笑一声,软绵绵的开口,“别那么见外呀。”扇子上方那双细长妖孽一般的眼睛瞟向不远处女眷之中的兰沁禾,随即又回到慕良身上。他细细的打量面前的人,皮肤苍白,眉宇间自含阴蜇狠戾,眼底还有常年化不去的青色。啧啧,皇贵妃眼睛没瞎吧?他又看向慕良牵着缰绳的那双手,手背上能看见根骨,手指修长有力,带着一层薄茧子。啊~扇子遮住了上扬的嘴角,也说不定呢。若是那张嘴生的和手一样好,那可真是了不得了呢。慕良被楼月吟看的莫名恶心,虽然说他本来就很恶心楼月吟,只是今天特为尤甚。他淡漠的扫了眼对方后直径离开,心里默想前几次猎到狐狸是在哪里。楼月吟看着慕良一言不发的跑远也不追上去,停在原地挑了挑眉,“真是不解风情。”另一边兰沁禾也莫名觉得一阵恶寒,她搓搓手臂,总觉得好像被什么湿漉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