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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水,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回到家中,向筠与沐青演听丫鬟说沐霁昭还不肯睡,在等着爹娘回来,便匆匆回了主院。沐青霜今日折腾了那么一番,自是疲惫的,便也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吩咐桃红帮忙准备沐浴的热水后,自己回寝房去取寝衣。一进房门,她便跌进了一个坚硬温厚的怀抱。黑暗中,沐青霜没好气地瞪着眼前的人。真不是沐家的护卫无能,贺征这家伙,只要他当真起了心,怕是内城都摸得进去。这厮先前装模作样让马车回将军府,自己却溜到她家来,还登堂入室夜闯香闺……脸呢?!就这么不要了吗?!“喂,你给我……”察觉到圈住她腰背的那双长臂微微轻颤,沐青霜于心不忍地住了口。贺征紧紧拥住她,垂下脑袋,将脸贴在她的鬓边,好半晌后哑声开口:“你今日把我吓着了。”“你这人……就不能学学我大哥?你瞧他多信得过我,”沐青霜顿了顿,浅笑轻叹,“我不是弱不禁风的娇花,沐小将军什么场面没经过?不怕的,我应付得来。”“不是信不过你……”若有可能,贺征是真恨不能将她揣进怀里,小心周全地将她护成不沾风露的娇花。可他也知道,沐小将军并不想活成那样。片刻后,沐青霜推了推他的肩:“行了行了,赶紧滚蛋。偷摸进我房跟回自己家似的,真是欠揍。我……唔!”她的唇蓦地被夺去。这回的贺征可是半点不与她客气,以悍匪般的蛮横啮住她的唇,炙烫的舌尖挑开她的唇瓣,在温热馨甜的檀口中搅起滔天巨浪。猝不及防的沐青霜整个人都是懵的,手脚发软,脑中白茫茫一片,杂乱无章。这是什么个情况?这人突然浪得这么狂,是想被打死吧?一定是的吧?直到两人的气息都凌乱轻喘,他才发脾气似地在她的下唇上重重咬了一记,猛地放开她。“反正我对你打不得又骂不得,往后你若再像今日这样吓我,”贺征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一股理直气壮的狠劲,“我就亲死你。”沐青霜抬手捂住自己的唇,脑中乱哄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开门走出去的背影。“纪君正说得没错,你这鹰扬大将军,早年怕真是做土匪起家的……”他前脚才跨出去,听到这话后,立刻又像想起什么似地退回来,忿忿哼道:“还有,若你再和什么阿猫阿狗钻林子里去,我也亲死你。”他都没和她单独钻过林子,纪君正那小贼凭什么?!真叫人生气。说完,这次是真的离开了。等到桃红备好热水过来请时,沐青霜才算回过神来——他个被扫地出门的童养婿,到底是凭什么,突然就嚣张起来了?!她决定了,明早睡醒后就去鹰扬将军府砸场子……算了,还是洗洗睡吧。她眼下惹不起事,也浪不过他,只得忍他这一回了。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早安,这里是二更……晚上八点再见~(*^▽^*)注:日落江湖白,潮来天地青。——王维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第54章自开春入京后,沐青霜就变成闲人一个,除每日晨练会与家中护卫们随意过几招之外,就甚少有舒展筋骨的大动', '')('分卷阅读91 (第2/2页)
弹,整个人比在循化老家时疏懒许多。下午在雁鸣山的林子里折腾那几个时辰,再加上方才又猝不及防与贺征纠缠半晌,可算将她闹了个身心俱疲。当她在外间靠窗的花几旁坐下后,不过短短片刻,她就渐渐被一种虚软无力之感裹覆周身,整个人开始发懵。房中没有点灯,黑乎乎的,惟窗畔透进来些许幽光。沐青霜只觉唇舌生疼,双颊guntang,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想不了。不知呆了多久,替她备好热水的桃红过来请,她才稀里糊涂地起身,摸黑从柜子里胡乱揪出换洗的寝衣出了房门。夏夜有皓月当空,回廊下也灯火莹然。桃红接过她手中的寝衣时,不经意瞥见她的唇,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大小姐今日……不是去赴汾阳公主的宴了么?”“是啊。”沐青霜脚步沉缓,两眼发直地看着前路,觉得自己脸上还是烫得慌。桃红偷笑调侃:“莫不是公主府设的素宴,没给吃rou?”“什么?”此时沐青霜的脑子糊作一团,对她的话是有听没有懂,便缓缓转头看过去。桃红小心地指了指了她的唇:“我瞧着大小姐将自己的唇都咬肿了,大约是馋rou吃呢?”“这又不是我自己咬……”沐青霜急忙住口,脑中“轰”地一声炸了个羞赧的惊雷。对啊,不是自己咬的,那是谁咬的?桃红闷声憋着笑低下头去。桃红从沐青霜很小时就近前照顾她,虽只比她年长几岁,却可说是看着她长大的,对她的许多私密心事自然比旁人了解得多些。沐大小姐长这么大,就对那么一个儿郎上过心,桃红自然猜得到这是谁的“杰作”。若做出这胆大包天之举的不是“那位”,而是旁的什么人,沐大小姐不跟人拼命才怪了。不过,见沐青霜颇有点要恼羞成怒的苗头,桃红立刻见好就收,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一整夜,沐青霜睡得并不十分安稳,断断续续做了许多没头没脑的怪梦。一忽儿梦见自己冷冷对贺征说,你便是跪下来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再要你的。一忽儿又梦见十五岁那年,金凤古道河边的夜空下,她像个小恶霸似地,往贺征的薄唇上印去一个又一个亲吻。临到天亮时,迷迷糊糊间,她梦里的那个自己莫名其妙穿上了嫁衣,周围却只有许多看不清长相的人不停地指指点点,七嘴八舌地议论说,这家人战时临阵脱逃,简直就是国贼,贺将军怎么能和这家的姑娘成亲……待到沐青霜醒来,已到辰时近尾。做了一夜的梦让她整个人混混沌沌,早饭的一碗rou羹活生生吃了快半个时辰。吃过早饭后稍稍精神了些,她索性召集了自家的侍卫们到后头小校场练拳解闷。****贺征昨日在雁鸣山下等到天黑也没等到沐青霜的身影,又听郭府府兵及陆续回来的众人说,她最后出现的痕迹是断崖瀑布附近,之后便再无踪迹;那时贺征在众人面前虽还能尽力端着,心里却早就担忧得快燃起火了。之后她复盘自己的路径,轻描淡写地说自己是攀藤下崖躲进瀑布里。贺征想到她打小就怕水的事,再想想她攀藤躲进瀑布里时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