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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你们将我的帝星给换走了。”姜氏忽然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近乎卑怜地拽住王后的衣袍道:“我求求你,将我的孩子还给我,将我的帝星还给我。”“姜氏,九公主就是你生的,她长得如此玉雪可爱,你再说这样的糊涂话,教她听了可要伤心了。”王后笑得一脸慈祥地望着姜氏,丝毫不计较她言语和举止上的冒犯。帝星变成了女孩子,这事光听宓氏说,那有到现场来亲眼看着过瘾。之前因为帝星的事,她受尽折磨和煎熬,可是当她踏入暖阁,被大王宝贝无比的帝星宛若敝帚一样背抛弃在地上;姜氏躺在暖室内,血流了一地,却无人救治,端得是一副凄凉无比的姿态。就这样让她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合该让她活下来,天天被自己生下的孽障折磨。正当王后快意无比的时候,姜氏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忽然从暖炕上爬起来,向外跑。“大王,你要给我做主,她……她们把我的帝星换走了。”姜氏跌跌撞撞地跑到晋枭王面前,噗通一下跌倒在地,却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宛若拽住救命稻草一样,狠狠拽住他的裾角,呜呜抽噎着,眼中充满祈求。“姜氏,那就是你的孩子,没有人换走她。”晋枭王将柔弱无助的姜氏抱在怀里,带着怜惜,但他的话听在姜氏耳里,却宛若瓦解河堤的最后一捧土一样,令她的最后一丝信念土崩瓦解。“骗子,你们都是骗子。”姜氏恸哭不已,她宛若惊弓之鸟般,张着惶恐的眼四处寻找什么。“阿姊呢,孩子一定是被虞姬jiejie抱走了。”姜氏神智不清,鼻涕和眼泪蹭了晋枭王一身,但晋枭王却并没有嫌弃,反而拍着她的脊背,取出鲛帕为她擦干眼泪,柔声安抚道:“生男生女皆是晋嗣神的旨意,岂是凡人可以强求,况且就算你生的是公主,她也依然是帝星,日后定能成为王佐之才。”期待已久的儿子变成了女儿,这种落差并不能一下子就平复。不过在晋枭王的示意下,当秸将九公主抱过来,递到姜氏怀里时,那小婴儿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粉扑扑的脸上忽然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咯咯。”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同姜氏晕倒前听到的那一声啼哭一般,再加上母子之间那股玄妙的亲近感,姜氏忽然接受的事实。“我的孩子,求大王赐,赐……”姜不过强撑了一口气,此刻松下心神,忽然虚弱地晕倒在了晋枭王怀里。“日乃阳之大盛者,月乃阴之主也。阴极而生水,水泽天下而不争,你既是帝星,又是王女。那便以水和月为名,叫水玥。”姜氏被抱到床上以后,晋枭王将九公主抱在怀里,见她面目犹如年画里的童子一样,纵然遗憾她不是男儿,但却也觉得玉雪可爱。“水玥,朕的小帝星。”晋枭王抱了一会儿妣水玥,等她打了个呵欠睡去后,便将其教给了傅姆秸,并厉言道:“仔细照顾好姜氏和小帝星,若再有疏忽,孤王唯你试问。”“是,奴婢遵命。”秸逃过一劫,满怀庆幸地点了点头,将妣水玥接了过去。晋枭王整理了一下衣襟,回过头来望着王后,赞道:“今日姜氏母子的事,小君办得很好。虞姬年轻体弱,终究办事没有你稳重周全,后玺还是拿回去,交由你保管。”“承蒙大王厚爱,妾定不负所托。”王后颔首行礼,脸上笑', '')('分卷阅读11 (第2/2页)
容端庄容优雅从容,晋枭王走过去,亲切地拉起她的手,两手相视一笑,夫妻间为期一年的隔阂似乎就此烟消云散。晋枭王即将出征,他同王后交代完一些事后,见到宓氏站在一旁,眼神炙热地望着他,忽然想起什么,于是便道:“宓氏,你救了帝星,孤王说了要将秋露台赏给你,从即日起,你便搬过去吧。”宓氏听了,脸上闪现狂喜之色,刚想跪下言谢,晋枭王不耐的挥了挥手,雷厉风行地走了。“宓meimei,大王都把秋露台赏给你了,看来你是看不上我的赏赐了。”王后眯着眼眸,神色间隐隐有些不快,然后宓氏被惊喜砸昏了头,并没察觉出来,反而贪心道:“怎么会,大王赏赐的是大王的,王后赏赐的是王后的,妾身都很喜欢呀。”第6章绝孕汤宓氏没有考虑太多,欢欢喜喜地回来了,并眉飞色舞地将这个好消息同季芜分享。“芜,以后我可以住像虞姬那样大的宫殿了,可以穿锦履华服,群仆环侍……”大晋等级森严,群臣及后宫之中的人衣着皆有限制,像宓氏这样的媵人,其本质上不过是王后的奴仆,她身上的穿戴只不过比寻常的奴仆稍微精致一点,但同王后和虞姬相比,则有着天壤之别。宓氏乃是宓族最美的女子,她在族里也是被人捧着长大,可直到随王后出嫁,她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她生□□美,自负于自己的美貌,极其向往奢华的生活。如今除了正红与凤钗不可上身,其它的任何颜色的衣服钗环,她都可以穿了。宓氏被压抑的太久了,她迫不及待地去翻箱倒柜,把那些珍藏起来珠花翠玉盘出来,在自己头上比划。宓氏容颜迤逦,从前在宓族鲜衣盛装,不管走在哪儿都是最夺目的存在,如今又多了一份妇人的成熟风味,打扮起来更是美艳夺目,不输从前。季芜望着她明媚的芙蓉面孔,有些恍然,竟好似回到了从前在宓族无忧无虑的日子,可一想起现实的情况,便忍不往宓氏头上泼凉水。“媵人,你看着这后宫之中住在台殿之中的人,有哪个是媵人出身?”季芜心忧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媵人的了秋露台,便犹如小儿玩火一样,一不小心就会自毁焚身。”宓媵人本性张扬,总得季芜耳提面命,此刻听季芜老生常谈,她不情不愿地放下一只青鸾钗,不以为意道:“我不仅救了帝星,还帮了王后那么大的忙,这些赏赐都是我应得的,芜,你说得这样严重,未免太过杞人忧天。”宓氏有些冥顽不灵,季芜心累地长叹了一口气。“卧榻之侧,其容他人酣睡。咱们若搬入秋露台,成为一宫只主,王后纵使感念着帝星之事,暂且不会如何,但日后必然不会再庇护我们,更甚则会猜疑和防范、乃至对付咱们。”宓氏最大的依仗就是王后,若没了这个靠山,她空有宫主的地位,却一点自保的实力都没有,甚至王后根本不必出手,只要冷眼旁观,这些年被她得罪的人必然会伸出手来将她撕个粉碎。想到这些,宓氏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在房里来回踱步。“芜,秋露台是大王赏赐,我又不能还回去,这可如何是好?”正如宓氏所说,大王金口玉言,这秋露台敕封已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