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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霖扭头:“……赖皮。”卫航“嘿”了一声伸手去捏他的脸:“我就赖皮!你打我呀!”简薇:“……得了,你们一个三岁,一个六岁,都不能再多了,没什么好吵的。”卫瑜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悄悄地探出头,眼睛里带着难以察觉的艳羡,偏偏卫航感觉到了。他也伸手熟练地摸了摸卫瑜:“阿瑜乖,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么看起来,倒真有几分做哥哥的样子。白宁宁走到简薇身边,耳语道:“卫家的大殿下可真是不容易。养大这群龙子的难度大概比处理海里的公务还要难吧。”简薇:“怎么,海宫的事务也是卫琼在管吗?”白宁宁:“他不管,还能有谁来管?指望整天上天下地、悠哉悠哉的龙王?卫琼是长子,麻烦事当然都冲着他来——不过我听说有时其他龙子也会搭把手,但海宫这百年来的领导人毫无疑问就是他。”白宁宁用手指了指卫航和卫霖,“喏,最爱添麻烦的两个,都在这里了。”简薇:“……”白宁宁:“……”简薇:“行了别忍了,你指的明明就是宝宝——想摸就摸吧。”白宁宁:“真的可以吗!”简薇:“可以的吧,宝宝没那么脆弱。但是我觉得吧……也许手感还是你好一点。”白宁宁:“唉呀那当然,我们白泽的毛那可是——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简薇!你别蹬鼻子上脸啊!我是看在我们同床共枕两年的面子上才让你摸的,洛阳和小曹没这待遇的好吗?”虽然不知道白宁宁是怎么把睡一个寝室简化成同床共枕的,但简薇还是选择妥协:“好好好,是在下不识好歹……”忽然,简薇的腰被人揽住,猛地向后一箍——简薇后退一步,撞上了一个温热的怀抱,简薇抬头一看,是诸离若有所思却没有什么表情的侧脸。他的视线从微微僵硬的白宁宁身上转移了回来,默然埋首在简薇的耳边,清浅的呼吸让简薇的手臂浮上了一层薄薄的疙瘩。诸离:“同床共枕?两年?”声音里居然有几分委屈。简薇:“……”白宁宁:“……我艹,大佬我错了!我是胡说的!”与此同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洛阳抱着一堆研究资料从导师的研究办公室里出来,深色的长裙边角绣了一圈银色花纹,在夜里暗暗闪着光芒。“嗡——嗡——”她一手将资料抱在怀里,掏出包里不停震动着的手机,脚下脚步不停:“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不会由你颠倒黑白。你还想说什么?”“……”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一个年轻温雅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那笑意却如躲在暗处的蝎子,准备随时蜇人一口:“洛小姐……您还是不打算知难而退,是吗?”夜风卷起一层沙帘似的暗影。洛阳往身后瞥了一眼,冷淡地说:“知难而退?你们有打算给我退的机会吗?”轰——那暗影终于汇聚成了凝实的黑色,似一层幕布,结结实实地遮掩住了大半天空。作者有话要说:再次声明,文中现代一切人名地名都是胡诌的,历史', '')('分卷阅读60 (第2/2页)
也是架空的,没有任何针对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大家难道就没有经历过想出一个地名,结果某天一搜索发现真的有这个地方这种玄幻的事情吗?!咱们种花家地大物博,我能想到的有人早就想到了,很奇怪吗?所以有小伙伴看地名别扭的,真的不用特意评论给我。一来我不是故意撞车的,二来我也改不了了。顺便,我们这里阴雨绵绵,挺大的雨,但我还是要被拉出去跑五十和八百。所以如果今天下午作者没有更新,大家不用惊讶,也许作者已经断了腿在医院休养了。……开个玩笑,真断了腿我也会更新的。希望那里有WI-FI。第43章四十三恍惚间,深色的烟幕将洛阳团团围住,慢慢地视野里的天空都被尽数遮掩去了。光线一点点变暗,浓烟似是有了生命力一般,变得一点点粘稠起来。鼻尖湿漉漉的,似乎有股墨的气味。纯粹的黑暗并没有持续多久,眼前的景物如渗入宣纸的墨迹慢慢延伸、成型,纯粹的灰暗里,其他色彩逐渐分化、亮起,呈现出明亮的场景来。这是一座华美的阁楼,晚风吹过,廊下挂着的红纱曼妙地摆动,连轨迹都异常地熟悉。朦胧的红纱后,有一个女人背对着洛阳对镜梳妆。她只穿了一件月白的罗衫,乌黑丰丽的发丝垂过腰间。女人拿手慢慢地拢着头发,不时对着铜镜看看自己侧面的鬓发是否梳理整齐了。轻微的动作间,颈后黑发如缎,忽然滑落,露出一截白嫩的皮肤,在这一间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微微发着光。洛阳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原地,眼神淡漠如水,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晚风停了下来,红纱落尽。那女子仿佛注意到了身后的视线,唇边含着笑意扭过头来。竟是一张与洛阳一模一样的脸。她满若银盘,眉眼潋滟成波,与一身现代装束、板着张脸的洛阳形成了诡异的对比。“怎么了,洛阳。”她朱唇轻启,语气寻常地像是在呼唤一个相熟的朋友,“快来帮我看看,我该挑哪根珠钗好。这根白玉瑶台簪如何?或者这根金珠并蒂海棠步摇——都是崔郎送我的,想必他会喜欢我戴给他看。”美人低眉婉转一笑的模样,只让人觉得什么样的花团锦绣捧到她面前都不为过。洛阳低垂着眼眸,不说话。美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不对,袅袅婷婷转过身来,语气和缓温柔:“洛阳,你不开心吗?”时光仿佛又回到了洛阳修出人形还极其不稳定的时候。每次她蹲在窗前看对方化妆,见镜前美人轻描淡写地涂画出一张比素颜妖娆许多、判若两人的脸来,总觉得这比法术都要神奇。洛阳初化人形,对人的喜怒哀乐还不是那么精通,不知什么时候哭、什么时候笑,因此常常摆着脸。但是即使她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动,对方也总能察觉到她内心微妙的波澜,扭过头来问她:“洛阳,你不开心吗?”人世间哪有那么多令人开心的事。即使是整日将笑容挂在脸上的人,也不见得能有多高兴。“我没事。”洛阳眼睛里挣扎欲出的情绪终究全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