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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某个方向大喊:“大帝可救我!”身体则霎时如轻烟一般散去,融入了黑暗里。简薇垂下眼睑,收起步光,往它逃窜的那一侧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红底黑袍的男人慢慢走了过来,绣着暗红色花纹的窄袖口微微向上卷起,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上面黑紫色的血管尤为显眼。他五官平淡,眼睛却极亮,却透着一股阴郁癫狂的味道。右手翻转着一枚小小的、雕刻着兽面的青铜镜,简薇眼尖地看见那镜子边上有一圈小小的符文。“连悬明镜都奈你不得了。不愧是昔年名满天下的……行周剑尊的师妹。”简薇:……好了,我知道我名气没有师兄大。但是你这么说话怎么就这么让人手痒呢?“悬明镜,我听说过。据说能照人身上缠绕的怨念和过往,原本是神器。”简薇无不惋惜地说,“如今到了你……的手上,邪气冲天,实在是辱没了它。”男人冷笑:“区区凡人,竟然敢不敬称本座的名讳。”简薇:“好吧好吧,知道你们讲究这个。”她状似懊恼地歪了歪头,“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叫什么啊。”男人:“……浮罗那个小子叫你们来对付本座的时候没有告诉你本座的名字吗!”简薇:“还真没有。”她摊手,道,“不过我们私下里倒对你有个很长的称呼。”“被刹罗砍死的倒霉双帝之一。”“如果你一定要个简称,那就称呼你为霉帝吧。”男人:“……”男人:“你找死!”他衣袖翻飞,黑色的雾气冲面而来。简薇侧身一避,一洒剑光就欺身而上,一个字就是干。如果是全盛时期的酆都大帝,无论他在任与否,简薇都不会动手;但是一个残魂嘛,就像是大能的投影分身一样,能得他原来的三分实力已经很了不得了。跟简薇打……还不知道谁找死呢。一时间,剑影与黑袍翻飞。男人凭着一身煞气硬抗几招,简薇心里有了数,剑招转换地更加快,丹田里的灵力疯狂运转,她忍不住将师父传授给自己的剑诀统统演练了一遍。剑光如漫漫星辉,如月缺时盈盈的一弯剪影,似江天一色处点点奔腾淋漓的浪花。仙人执剑,乘光而舞。两人不知打了多久,男人脸色渐渐变得难看,直到简薇一道剑气横劈,他竟然下意识侧身躲避其锋芒……他的内心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果然,简薇的下一剑不再留情,直取面门。男人一惊,黑袍一甩,瞬间遁入黑暗中。啧,没意思。打了自从回了现实以来最为酣畅淋漓的一场架,简薇活动了一下手腕,心情奇迹般地变好了。她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说:“唉,本来想跟你再玩儿一会儿的。可惜还有更要紧的事。”她挥挥手,召出了莲华。“来吧,莲华。咱们破阵。”另一边。诸离去的是另一个墓室,只见地下堆积着瓶瓶罐罐,一个女人躺在不知从哪里搬出来的玉床上,紫色的轻纱半掩,露出一个柔嫩光洁的背来。她听闻有人踏进墓室,回头一瞥,露出妩媚入骨的一双眼睛来。', '')('分卷阅读94 (第2/2页)
她上下打量了诸离一番,眼睛微眯,一抹笑意更衬得那半张脸如带露桃花,明艳灼人。开了口,声音也是柔媚婉转——“这位小……”她话还没说完,行周剑一声轻吟兀然出鞘,女人惊讶之下翻滚着闪避,却见玉床被拦腰斩断,毫不拖泥带水。“你!”女人一咬牙,看在诸离脸的份上又将怒气硬生生憋回去一些,“你可知本座是何人,竟然敢偷袭本座!”诸离眯着眼把剑唤了回来,手腕一转,凛冽的剑光便冲女人毫不留情地当头斩去。“你!”女人躲闪之间轻纱翻滚,露出曼妙旖旎的曲线风姿。她一咬牙,手腕上的金铃一响,漫天的银丝如蛛网一般将诸离围困其中。她见这小兄弟的样貌欣喜,本想玩弄一段时间,却不想对方如此不识趣。“敬酒不吃吃罚酒——”女人冷笑着,毒虫闪烁着幽紫色的微光,沿着银线向诸离爬去。而诸离一抬眼,却仿佛视它们为无物,抬手一剑,蛛网七零八落。女人手腕上的金铃也“啪嗒”一声掉落到地上,滚了两圈。女人:“……”女人:“道友饶命啊!”诸离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剑光如水,照亮了女人煞白的脸。双帝残魂就这么被暴揍一顿,扔到了一起。“给你们一次机会,召回那些你们放出去的怨魂。”看在揍他们揍得挺爽的份上,简薇把剑架在他们脖子上让他们二选一。洛阳找到了乔素的骨灰,之前就一直捧着它一言不发,但她浑身上下似乎冒着黑气,看这两个残魂的眼神……相当“和善”。而诸离抱剑不语,眼神淡漠。男人冷笑一声:“哈,想让我们收手,这不可能——”“噗嗤”,莲华自觉地上去戳了他一剑,金色的佛光碰见男人的身体,简直是烙铁碰上了黄油,一碰一个坑。“啊啊啊啊啊啊——”“你嚎什么嚎!”一旁的女人灰头土脸的,头上戴着的金簪歪到了一边,纱衣被简薇暴力地打了一个蝴蝶结,有把她踹倒在地上滚了一圈,纱衣变得又黑又瘦,哪里还有半点风情,“整天就知道嘴硬!”“那你说怎么办!”男人低吼。“照他们说的做啊!”“……”酆都的鬼神比较特殊,他们本是魂体,但修习出了法身。法身被杀,一抹残魂也有苟延残喘、东山再起的可能。但是如今的修真界不说也罢。鬼神连伤都受不起,受了就养不回来。这可是渡劫期的剑魂和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元婴修士啊!这死鬼之前还不自量力地想用悬明镜动摇人家的神魂吸取灵气——我呸!简薇看那女人远远比男的会来事儿,剑锋一转:“你来做?也行啊。”女人笑了:“要召回他们不难——但奴家斗胆求小友一个人情,饶奴家一命如何?您要奴家做什么都可以……”这句话却是……朝着诸离说的。男人对她谄媚的表情惊异无比,心寒了,嘲讽道:“好啊,不愧是靠自荐枕席爬上来的,这般迫不及待了!”“你闭嘴!这种事情你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