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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和乔慕柔定亲了,可他是在不甘心,和惠妃争取了很久,惠妃才勉强同意他暂时不定亲,但是必须和乔慕柔多多相处,也许就处出感情来了呢。再说,就算没有感情也无所谓,宗室勋贵多是联姻,看中对方家族的势力而成亲,有几个是情投意合的,只要能相敬如宾就可以了。今晚就是如此,他按照母妃的要求,去乔府接了乔慕柔出来,派去白府门口守着的手下就过来禀报,说是苾棠和肃王一起出来了。肃王身边有侍卫护着,暗处还有不少的暗卫跟着,他派的人不敢靠近,只远远地看着他们进了天香楼,再后来就不知道了。他又气又惊,没想到一向冷肃的老三也喜欢苾棠,而且,苾棠还肯同他一起出门赏灯,显然是对他比较亲近,两人究竟到了哪种程度了?他带着乔慕柔在街上转了很久,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他们,尽管两人都带着面具,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棠棠。”他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又朝着萧昱琛颔首,“三弟。”乔慕柔也跟着过来,几人见过礼。苾棠和萧昱琛本来就显眼,加上萧昱霖和乔慕柔都没戴面具,四个人站在一起,顿时吸引了街上众人的注意,要不是他们身边有侍卫守着,还不知道被挤成什么样呢。“那个,我走累了,正准备回天香楼呢。”苾棠看看成王萧昱霖,“成王殿下请便,前面好像还很热闹。”她的意思是分道扬镳,成王却不这么想,笑道:“正好,我也走累了,咱们一起去天香楼歇脚好了。”乔慕柔悄悄打量着苾棠,即便是只露出了半张脸,也足以让人心动,而且,被面具遮住的部分反而更像让人一探究竟。她跟着萧昱霖在街上转了半天,虽然早就累了,可难得他有耐心,她还是咬着牙装作没事一样。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耐心,而是在找白苾棠吧。沈皇后宠冠六宫,除了显赫的家世,父亲是前任首辅,兄长是现任首辅,也跟她的绝世容颜有莫大的关系。白苾棠和她十分相像,又正值妙龄,更胜沈皇后几分。输给这样的人,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乔慕柔暗暗叹了口气,好在,萧昱霖贵为亲王,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要是白苾棠做正妃,她愿意做侧妃,毕竟据她观察,白苾棠是个心肠柔软的人,没有什么歹毒的心思。要是机缘巧合,她做了正妃,白苾棠做了侧妃,她也愿意善待白苾棠,毕竟她是萧昱霖真心喜欢的女子,她不会让他难过伤心的,凡是他喜欢,她都愿意帮他护着。三个人很自然地走成了一排,苾棠在中间,萧昱琛和萧昱霖走在她两侧,乔慕柔则稍稍落后半个身子,走在萧昱霖侧后面。“这花灯是三弟的吗?”萧昱霖扭头看着萧昱琛手中提着的走马灯,“给我看看。”萧昱琛道:“这灯是棠棠的,我只是帮她拿着而已。”却并没有把花灯递给萧昱霖。见他如此宝贝这灯,萧昱霖更加确信这花灯是他送给苾棠的,更想要过来给他毁掉了,“怎么,不能看吗?”苾棠眼见着这两个人气场越来越不对劲,她夹在两人中间,紧张地', '')('分卷阅读59 (第2/2页)
寒毛都快竖起来了,她再喜欢这走马灯,也不能让两位皇子为了它闹起不愉快。伸手从萧昱琛手中把花灯提过来,又转手交给萧昱霖,“这灯是我在珍宝阁那里得的,虽说是什么镇店之宝,也没那么稀罕的。”成王见她主动把花灯递过来,心情稍缓,又听她说是她在珍宝阁得的,却并没有提是萧昱琛送的,成王心里倒有些疑惑了。把花灯接到手里细细赏玩一番,笑道:“这灯做工不错,画工更好,用料皆是上乘,怪不得说是镇店之宝呢。”他本来想一个“失手”把这花灯毁了,见苾棠眼巴巴地望着,嫣红的唇瓣抿着,一看就是有些紧张,心里不知怎的就软了,却也不肯就这么还给她,“这花灯有些重,我帮棠棠提着吧。”苾棠无奈地点点头,“多谢成王殿下。”看着她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乔慕柔突然有些好笑,这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两个皇子抢着为她提花灯,她好像还不乐意,而且,还把那不乐意写在脸上了。萧昱霖提着花灯,却不像萧昱琛那样稳稳地拿着,故意晃来晃去地,害得苾棠一直提心吊胆地看他。他却从中得到了些许乐趣,每次那黑白分明的眼睛急切地望过来,他的嘴角就愉悦地勾起。萧昱琛黑漆漆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凌厉。以前小丫头有婚约,他也一直以为她喜欢韩从瑾,想着就成全她好了,只要她能一辈子平安喜乐,他也愿意放手。可现在她既然退了亲,他不想把她让给任何人,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兄弟也不行。只是,这局并不好解,成王不算什么,难就难在父皇那里。想到皇上对待沈氏一族的态度,他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要想把小丫头娶回家,父皇那里恐怕还要费一番工夫。第43章一行四人去了天香楼。进了原来的雅间,苾棠把斗篷去了,面具也摘了下来。成王眼尖地发现萧昱琛的面具后面竟然打了个蝴蝶结,他眉头一皱,萧昱琛自己肯定不会打成这样的结,他的手下也不敢,这蝴蝶结难道是……苾棠给他系的?他们两个都这么亲密了?四个人围坐在桌边,苾棠的两侧是成王和肃王,乔慕柔坐在她对面。乔慕柔给大家倒茶,苾棠道了谢,捧着茶杯暖了暖手,慢慢地抿了一口。“棠棠的手怎么了?”萧昱霖突然问道,他发现苾棠的手背上有个小红点,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扎伤留下的疤。那伤疤不大,可落在她如霜雪般白皙的手背上,就有些突兀了。苾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笑道:“没什么,不小心被树枝扎了一下。”这是那天在废宅被破椅子扎的,当时出了点血,不过已经快好了。萧昱琛瞥了成王一眼,要是他知道苾棠的手腕伤得更重,而且这都是秦英寿干的,目的就是想要巴结讨好他,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她从小就是娇养长大的,怎么会被树枝扎了?她是不肯告诉自己实话吧?那萧昱琛呢,她是不是什么事都愿意告诉他?萧昱霖转眸看了萧昱琛一眼,正看见他收回目光,他看过来的眼神似乎有些意味深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