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远徵怎么回事?天上掉金子啦?”宫子羽瞧一眼路过的宫远徵,对着宫紫商吐槽道。
愉悦的心情就像是冬日的晴空,怎么都掩盖不住,宫远徵的眼角眉梢都带着甜腻的笑,像是品尝到香甜蜜水的小蜜蜂。撞见宫子羽时又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眼底是得意轻蔑的笑,然后不屑一顾的走开。
宫紫商盯了半天,随后用不争气的眼光看着宫子羽,深沉的摇摇头:“唉~说了你也不懂。”
宫子羽瞪大了眼睛,不服气道:“你都没说,怎么知道我不懂呢?”
宫紫商瞪得更大:“这种事,不用我说,你也该懂啊!”
宫子羽愤愤不平:“你不说我怎么会懂呢!”
宫紫商撸起袖子,像是要压制不住火气:“说不说的,你都慢了一步,我说了还有什么用啊?!”
两人就像是要爆炸的炉子,吵的面红耳赤。
金繁略一琢磨就知道宫紫商话里的意思,看着呆头愣脑的主子,他也是心累。
“好啦,你们两个别吵了,到底还去不去看执刃了?”
哪个他都不敢帮,只能和稀泥。
宫子羽肩膀一塌,矮了气势,他最不喜欢来徵宫,徵宫也不太欢迎他,宫紫商正是被他请来作陪的,万一惹怒了她,一撂挑子跑了怎么办?
“去!当然去!”
裴清弦正在医馆浇花,出云重莲长势极好,她一天三遍的看,听过霜儿的汇报才解开手腕上的绳结,松开袖子,整理过衣衫后,慢慢踱步至前院。
“你们一起来看伯父的吗?”
宫子羽和宫紫商已经进了屋子,瞧过宫鸿羽的脸色,都放心了不少。
实在是出事那晚宫鸿羽的灰白神色让他们印象深刻,这会儿已经恢复红润的脸颊透着康健,想来距离清醒指日可待。
宫紫商迎过去,“是啊,某人胆子小,一个人不敢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