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往年的习惯,宋槐序订了一桌子的菜,以前她和阮澜烛都是厨房里的小废物,两人最多照着教程包个歪七扭八的饺子,做菜是不可能做菜的。
因此今年他们仍旧是吃私厨做出来的菜,易曼曼另外准备了些小菜和红酒,吃完饭,他就跑回楼上待着了。
宋槐序见他精神状态还不错,也没多管,过几天他又要进门,得给人家足够的时间调整状态。
“阮澜烛!”
宋槐序揉着面团,凌久时站在旁边擀饺子皮,只有阮澜烛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刚叫完,阮澜烛就洗洗手,搬了个高脚凳坐到旁边,熟稔的包起饺子来。
凌久时看得微怔,脸上的表情诧异。
阮澜烛崭然不动,连个眼神都不愿意赏他,自顾自的包着饺子,几盆馅放在面前,他偏爱包荠菜虾仁馅的。
宋槐序对凌久时解释:“每年都是我跟他一起过年,我和面擀饺子皮,他负责包饺子……”
说到这里,她眼底浮现笑意:“第一年我俩包的饺子奇形怪状,第二年就好多了,今年有凌凌在,我们一定能吃到最正常的饺子!”
凌久时笑得很腼腆:“其实我手艺也不怎么样,但我可以学,以后你想吃什么,可以告诉我。”
“好呀,谢谢凌凌。”宋槐序一边道谢,一边搬了个凳子坐到阮澜烛身旁,和他一起包饺子,看了眼盆里的馅料,无语道:“怎么光弄荠菜虾仁了?其他几种也要包的。”
阮澜烛缓缓说:“你上次不是想吃虾仁馅的饺子吗?”
宋槐序愣了下,卢艳雪走之前问她想吃什么,她说想吃虾仁馅小馄饨,但家里没有馄饨皮,卢艳雪说下次吃。她记得当时没别人在,阮澜烛肯定是后来看到客厅的监控了。
她嘟嘟囔囔的说:“下次别老是查监控,我们都是拥有个人隐私权的,知不知道?”
阮澜烛抬起胳膊,将手指上沾的面粉划拉到她脸上,抗议道:“我只看和你相关的那部分,这不算侵犯隐私权。”
宋槐序反击,沾了一手的面粉往他脸上糊,阮澜烛早有预料,眼疾手快的躲了过来,站他身后的凌久时躲避不及,被沾了一袖子的面粉。
宋槐序和阮澜烛笑得尴尬又讨好,凌久时叹口气:“你们两个啊……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