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这么恶毒,引导舆论,叫人人都来骂我。天菩萨,冤枉啊,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青年往嘴里塞了颗葡萄,棒读似的对着身边的侍卫念叨着,与嘴里抱怨之言相反的是他脸上灿烂的笑容。
“传吧,再传得广一些,最好让庆国所有人都知道二皇子喜欢上了范闲的青梅竹马阿楚姑娘,如果宫里那老东西愿意替太子补偿我,直接给我和她赐婚,那就更好了。”
范无救反驳他:“殿下,陛下不可能将您的婚事轻易许出去的。”
为了平衡李承泽和太子的势力,庆帝故意拖着不给他们赐婚,不然这两个二十上下的兄弟,早该成亲了,如今又怎么可能给李承泽赐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女子作正妻呢?
谢必安更赞同范无救的看法,但李承泽却是一脸神秘的笑:“你们以为皇子娶妻必须看女方的家世人品,却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人,自己就是超越一国的存在。陛下或许不会给我赐婚,但一定不是因为她配不上我……”
而是我配不上她啊。
更重要的是,谁敢给大宗师赐婚呢?
谢必安和范无救听不明白,觉得他的话太深奥,李承泽也不解释,只道:“她这些日子还不出门吗?”
“刚才探子来报,范家小姐和楚小姐坐马车出城了。”
李承泽一个激灵,从秋千上跳起来:“什么时候的事?刚才怎么不说?”
谢必安:“……”刚才不是在听你讲白日梦吗?
“备车,跟过去!”李承泽拖着鞋子,眼中跃跃欲试。
天知道,为了等一个宅女出门,他等了多久,还以为真要等到天上飘雪才能见上一面。
……
楚令仪心里已经猜到了流言的始作俑者,但她搞不懂这人能有什么好处,就算去向庆帝告状,太子顶多就是被骂一顿,不痛不痒的,没什么更大的意义啊。
想不通就不想了,老李家的血脉,都有些癫癫的,脑回路跟常人不太一样,她想不通也很正常,就像范闲,看起来是个正常人,可他一旦疯起来,那可真是个狼灭!
没过一会儿,马车停在了城外一座庄园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