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萧茹瑾抿唇,并未想过瑞庆王是这般性格,垂下头沉默。
深宫畸形,不受宠的皇子会长成这模样并非罕事。
若是盛亓儿时没有遇见萧茹瑾,说不定那人比现在还疯,早没了任何约束人伦,成为一个杀戮的傀儡。
她不再怀疑瑞庆王,这般城府,就算发觉她同盛亓关系必不会说出去罢。
至于崔珏,同窗的情谊在,君子如玉,他也不会对崔家人说她的闲话。
林园香烟寥寥、松木清新,琴鸣琵琶声不绝于耳。
如此诗兴大发的时刻,她竟有些想念盛亓。
看了看周围坐客,低声问:“冥昭王还未起?”
服侍的仆从回:“娘娘,派人问过了,王爷似是发了寒疾,高烧不退。”
“哦?”
萧茹瑾些许惊讶挑眉,不信。
那男人健壮如牛,也会生病?
在她记忆中,从他习武健身开始,就再也没有暴露过脆弱的一面。
有时她还在惋惜曾经哪个被小太监踩着欺负、一碰就脸红、一走就嘤嘤哭的盛亓去哪了。
瑞庆王听此话摸了摸胡须:“小王的寝院就在九侄儿隔壁,昨夜被呼声惊醒,听闻九侄儿不知为何失足落湖了。他身上受了伤,又在湖水里浸了整夜,铁打的身子也会倒下。”
“小王便是想着冥昭王暂且回不了宫,才会邀请娘娘再在小王宅院多歇几日。”
“落湖?”